(囤完了存稿才發現用錯了人稱,大概三萬字後會轉為第三人稱,紅豆泥私密馬賽)
我的名字是蕾莎塔.布蘭度,8歲。住在倫敦東北地區的貧民窟一帶,有一個哥哥。我每天跟在哥哥屁股後面刷好感,24小時不下班。爸爸又抽煙,又酗酒。我晚上11點睡覺,保證睡足8小時。睡前喝一杯西北風,然後看20分鐘的爸爸毆打媽媽再睡覺,基本能熟睡到天亮。像嬰兒一樣,絕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我沒看過醫生,但我覺得自己很正常。
我參加“裂隙”計劃,穿越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作為d級公民,如果不想被無害化處理,就必須無條件配合,所以我不得不參加了這個危險的任務。
同樣的,作為d級公民,自然也沒有權利接受“裂隙”計劃相關的培訓。我猜“上面”把我們這種人扔進來隻是想碰碰運氣而已,成了血賺,不成也隻是損失了一些不合格品罷了。
八年前我穿越到娘胎裡的時候,除了“迪奧.布蘭度是錨點”和一堆被塞到腦海裡的小說漫畫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謎語人程度可以說是連耳朵不太好的一護都頂不住。
當然了,在空閑時間,讀遍發下來的各種小說漫畫的我也不是沒有收獲。
我發現每本書都有一個主角,他們被天地所鐘愛,運氣好得不同尋常。在來之前我可是求爺爺告奶奶,打聽了不少似真似假的情況,聽說目标對象往往都是重要人物,再結合“迪奧.布蘭度是錨點”這句話。
那麼,真相隻有一個:他就是主角!
出生貧困,然後靠各種奇遇逆襲成人上人,多麼王道的劇情啊!我實在是太聰明了,桀桀桀桀桀!
“迪奧、蕾莎塔,起床吃早餐啦,媽媽做了三明治。”我被溫柔的聲音喚醒,睜眼一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美貌但神色十分疲憊的女人。她臉上帶着青紫色的傷痕,想必是昨天晚上被爸爸打的。
她是我這輩子的便宜老媽。跟脾氣暴躁愛打人的酒鬼父親不同,她是一個極其善良的人,善良到我懷疑她腦子是不是有點毛病。
媽媽拿來梳子給我梳頭。她梳地很小心,遇到打結的地方還會仔細地解開,免得扯疼我的頭發。
我并沒有像其他女孩子一樣留長發,也不護理頭發,畢竟貧民窟裡面地痞流氓不少,把自己僞裝成男孩子是不錯的選擇。
但盡管如此,媽媽還是每天堅持為我梳頭,也不知道我這雜草一樣的短發有什麼好梳的。
“媽媽,我也想梳頭發”坐在我旁邊的哥哥——迪奧.布蘭度晃着媽媽的衣角撒嬌。我們是雙胞胎,配色相同,都是金發加綠眼睛。
隻是不知為何,明明同樣是生活在這種幹淨又衛生、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糟糕環境裡,迪奧長成了可愛小正太:太陽一樣耀眼的金發、春天般的綠眸、白皙細膩的皮膚,路過的狗子看了都得喊一句小天使。
而我卻因營養不良,長得像曬了十年沒取下來的菜幹。
難道這就是主角光環嗎?嘶——真是恐怖如斯!
媽媽輕聲安撫道:“當然可以,等幫妹妹梳完就給迪奧梳好不好?
“不嘛不嘛,我就要現在梳。”迪奧抱着媽媽的手臂,用拉長了的、蜜糖似的聲音撒嬌。
媽媽憐愛地摸着迪奧的狗頭,溫聲道:“你是哥哥,讓讓妹妹好不好?媽媽知道迪奧是個講禮貌的好孩子。”
我心裡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迪奧很小的時候和我關系還不錯,但後面懂事了之後就對我越來越冷淡、惡劣了。
我很确定這貨的目标并不是媽媽的寵愛,隻是想要為難我而已。
“妹妹肯定不在意的。蕾莎塔,你說是不是啊?”迪奧朝我揚了揚眉,臉上帶着挑釁的笑容。
“媽媽,蕾莎塔肚子好餓,想先去吃早飯。媽媽先幫哥哥梳吧。”
我不等母親回應,便連忙跳下床,跑去客廳吃早飯,把空間留給了母子倆。背後一直跟着一道不懷好意的目光,不用回頭看都知道是誰的。
我在餐桌上,一邊吃着又酸又硬的面包,一邊歎氣。
小時候,因為那句“錨點”,我對迪奧友好地近乎讨好。畢竟“迪奧.布蘭度是錨點”是我唯一獲得的指示,一句話8個字,他的名字占了5個字。面對這種情況,除了當舔狗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後面猜到了他是主角之後,我對他更是退了億步又億步。和主角作對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我還想多活幾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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