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遊玩因着這件事,弄得兩人都是興緻不高,晚膳便都用的不多。吃罷晚膳,胤禛就去了前院議事,年世蘭沒跟着去,留在房間裡頭給他納鞋,鞋面刻意選了輕薄的面料,以免這個時候胤禛穿着捂腳,兩雙鞋子如今已經差不多完成,就差個合适的時機送出去了。年世蘭瞧着外頭天都黑透了,猜測胤禛晚上許是不回來了,便囑咐春濃去提水洗漱,正準備歇下的時候,卻被門口的喧鬧聲給生生阻擋。“春濃,外頭出了什麼事?”“回主子,前頭四阿哥又病起來了,王爺出府辦事去了,還沒回來。”年世蘭聽了,皺緊了眉頭,披着衣服就往外頭走。“王妃那處可去過了?”“去過了,隻是還沒等開口就被裡頭的丫鬟攆出來了,說是王妃身子不爽利早早歇下了。”年世蘭聽了,腳步一頓,緩了好久才重新提步往外頭走。“吩咐下去,讓府醫先給診治,你去前院尋個能頂事的人讓他拿着咱們爺的拜帖去太醫院,宜早不宜遲,快去!”春濃得了吩咐,一刻沒敢停,跑着就出了門。年世蘭到達弘曆那處時,府醫早已經看過并開了藥給他服下,隻是這次弘曆的病來勢洶洶,竟隐隐有了壓制不住的迹象。“府醫,四阿哥如何了?”“四阿哥這燒來得蹊跷,奴才已經開過藥了,隻看今天晚上能否退下了。”年世蘭匆匆道了謝,接過丫鬟手裡頭的冰帕子親自敷到弘曆的額頭上,正準備解開他的衣袖去給他擦擦腋窩,誰承想掀開袖子就看到他手腕處的青紫傷痕,當下冷了臉。“四阿哥那處都是誰在伺候?通通給我叫過來!”前院的人都知道年世蘭在王爺心中的地位,未敢拖延領了命便出去了,沒多時就将弘曆身邊伺候的十幾個丫鬟小厮都召集過來。“年側妃,四阿哥身邊伺候的人都在這兒了。”年世蘭坐在床沿旁,目光一一掠過他們的身上,然後才開了口。“誰能給我解釋一下四阿哥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下頭跪着的衆人忍不住對視了一眼,都無辜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年世蘭看了,心口的怒火更甚,隐隐要壓抑不住!:沒說是誰“既然沒人承認,那可别怪我不客氣了!春露把人給我拖下去重重的打,直到有人承認為止!”春露領了命,從外頭叫來幾個粗壯的婆子将這十幾個人都給綁了手拽到外頭。不多時外頭便傳來了陣陣痛呼聲,落到人的心裡聽着格外滲人。年世蘭卻充耳不聞,隻是時不時的用掌心試着弘曆額頭的溫度,隻是這冷帕子一塊塊的換下來,弘曆身上的高燒卻還是一點都沒有降下來的迹象,到了這個時候,就連年世蘭的心裡都開始焦灼起來。“春濃還沒回來嗎?”“回主子的話,未曾。”年世蘭眉心都緊緊的皺在一起,隻是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不能慌,自己一慌底下的人怕是就要亂套了。“你們去搬一壇烈酒過來,來個人幫我搭把手,把四阿哥身上的衣裳脫了。”衆人得了吩咐,連忙行動起來,隻是人人都是面色凝重,他們誰都知道,若是四阿哥出了什麼好歹,他們隻怕也不能獨活。外頭的杖刑還在繼續,終于有人撐不住,供出了一個人。芷青。年世蘭聽着名字便覺得耳熟,仔細一想,那似乎是鈕钴祿氏身邊伺候的丫鬟的名字。“可說了為何?”“隻說是想帶着四阿哥去見見鈕钴祿格格,誰知道用的力氣大了些,竟傷到四阿哥……”“那四阿哥這燒是怎麼來的?”“這……”“再去查。”“是!”等到把事情都交代完,外頭的小厮才擡着一壇子烈酒送進來,年世蘭掀開蓋,将細紗布放到裡頭沾滿了酒之後,擠掉多餘的,小心的擦在弘曆的腋窩等處,借着酒精揮發帶走一部分熱氣。這般如此反複,持續了一個時辰後,弘曆身上的燒才有了消退的迹象。春濃正巧這時候帶着太醫從外頭趕來,等到太醫為弘曆診了脈,說了聲“無礙”之後,年世蘭一直緊繃的身子才得以舒緩,腳一軟就癱坐在地上,春濃幾個想要将她攙回錦繡閣歇息,卻被她給拒了。“你們回去,照顧好福嘉和弘曦,再讓春柳熬些粥明兒個早上送來,我今兒個晚上便在這處守着了,左右過不了多久天就亮了。”春濃她們知道年世蘭的脾氣,便沒再勸。等到她們都離開,年世蘭用手掌試過弘曆的額頭,确定真的不燙之後,才靠着床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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