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僵立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掙紮再三之後,還是灰溜溜的離開了,與其留下來倒泔水,他甯願回去的時候讓皇上給痛罵一頓,就是打他幾闆子他也忍了……蘇培盛回到圓明園的時候,正趕上胤禛召集衆大臣議事,他心裡頭悄悄松了口氣,跑到茶水間去伺候了,等到他們讨論完,外頭的天色都暗了,蘇培盛忙着給胤禛張羅晚膳。人一忙起來,就會忘記一些事情,就比如此刻的蘇培盛。隻是他忘了,卻不代表别人也不記得,胤禛就看着他問出了聲。“你這次去你年主子那裡,帶了什麼回來?”蘇培盛盛湯的手一僵,難得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胤禛,然後低下頭嗫喏着不敢出聲。胤禛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氣得連飯都不想吃了,就冷冷的盯着蘇培盛看,若是眼神能夠殺人,隻怕現在蘇培盛的身上早就千瘡百孔了。“朕這次是怎麼跟你說的,事都沒辦成你怎麼還有臉回來!”蘇培盛“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連連求饒。“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實在是皇貴妃有心為難奴才,奴才就是留在那,隻怕也近不了皇貴妃的身,她身邊那個實心眼的宮女,拿奴才當賊一樣防着。”聽了蘇培盛的話,胤禛生平第一次有了煩躁的情緒,恨不得現在立刻就飛奔到宮裡,跟年世蘭好好解釋一下。隻是到現在他都沒想明白,不就是冊封了兩個答應,品階也不算高,自己也不會碰,從前年世蘭分明是不在意的,隻是這一次她為何這麼較真?說實話,胤禛的心裡頭對年世蘭也有了些不滿,隻是這些不滿在迫切的想取得年世蘭的原諒面前,都變得微不足道。想到了什麼,他飯都顧不得吃,直着頭就往書房裡頭去,蘇培盛隻能苦哈哈的跟在後頭,也不知道好端端的萬歲爺是抽了什麼瘋,不過他潛意識裡頭總覺得,這瘋怕還是為了皇貴妃。果然,胤禛到了書房就開始鋪紙研墨,蘇培盛消息的在一旁伺候,就看到胤禛在紙上頭寫滿了相思,酸的蘇培盛的牙都要掉了。這麼多年了,他本來以為自家主子爺對待皇貴妃的感情也該淡了,可是偏偏人家非但沒有變淡,反而有了越來越濃的趨勢,若不是蘇培盛一刻不停的跟在胤禛的身邊,他都懷疑自己的主子是被人給掉了包了。胤禛寫完,吹幹筆墨便将那厚厚的一沓子宣紙都塞進一個信封裡頭,然後封了蠟交到蘇培盛的手裡頭。“明兒一早,你再往宮裡頭去一趟,這次你要是再把事情給我辦砸了,你就真的别回來了,回來了我也給你丢出去。”蘇培盛吓得縮了縮脖子,覺得後背涼飕飕的,隻是在心裡頭下定了決心,明天就是跪也得将皇貴妃給跪的回心轉意不可。第二天一早,翊坤宮的宮門還沒打開,就聽到有人在扣門。守門的婆子歪在門旁睡得正香,聽到敲門聲有些不耐的砸吧了一下嘴巴,然後翻個身繼續睡過去了。蘇培盛敲了許久的門都不見開門的動靜,沒辦法隻能扯着嗓子喊了。“有人嗎?開門了!”守門的婆子被他這一嗓子吓得直機靈,罵罵咧咧的過去開門,一看竟然是蘇培盛站在外頭,連忙就跪到地上請罪。“蘇公公恕罪,都是老奴的不是,怠慢了您。”雖然蘇培盛在年世蘭那幾個丫鬟跟前不算什麼,可是放到宮裡頭其他人那裡,已經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了,畢竟這可是跟在皇上身邊的第一人,他若是在皇上跟前說了自己的不是,自己還能落得了好?蘇培盛也沒顧得上同她計較,悶着頭就往院子裡頭走。這個點年世蘭肯定正在睡着,蘇培盛也不敢去打擾,就蹲在廊下頭等,索性這個地方他也熟悉,知道什麼姿勢舒服,倒是沒讓自己太難受。倒是春濃睡醒過來伺候年世蘭的時候看到他,整個人都吓了一跳。“蘇公公,您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主子還沒睡醒呢!”蘇培盛也知道年世蘭平日裡頭就有賴床的習慣,現在太後也不在宮裡頭,她上頭沒有人壓着,隻怕賴床的時間會越來越長,他倒是早早的就有了準備,因此聽了春濃的話他已經能很好地面對,甚至還神态平和的笑了笑。“春濃姐姐不用擔心,我心裡頭有數的。”春濃心善,也不能看着他就蹲在這裡等上一兩個時辰,因此回了耳房将他從前常坐的那個小凳子搬過來遞到他的身邊,才去了屋子裡頭準備。年世蘭睡醒之前,春濃就得将她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這樣好方便服侍年世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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