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關西出身的職業選手,身上的傷病會更多一些,打法也更激烈,容易有昙花一現的表現,上限高,下限低。
至于其他地區的選手,穩定程度就弱于關東關西了,畢竟網球這種運動還是要花錢的,經濟水平高的地區推廣能力和聯賽能力自然要強一些。
從教練視角去看這些職業選手的出身,就會明白為什麼網協會堅持辦關東的青年集訓,為什麼網協特别看重伴田教練,為什麼明明青學好幾年都出不了成績但網協還是給予龍崎教練一定的尊重……關東和關西比起來弱了一籌,強校也特别穩定,很難有新的教練和學校出頭,越前南次郎的成績也過于傳奇了。
我是那隻鲶魚,仁王想。
他來到這個世界,成為立海大的教練,網協的重心一下子偏移了。最開始他當然疑惑過為什麼網協那麼熱情,但他慢慢翻完了網協存着的資
料以後(),就明白了他自己的存在對于網協(),和對于日本網壇的意義。
但我是不會有什麼使命感的。
仁王的目光凝視在球場上。他在賽前給予鶴守和宇佐見的教導,是“觀察對手”。
“你們已經見過了一文字和石下是怎麼進入同調的。”他說,“但單一樣本不可取,我和柳的同調沒有參考性,那麼再看一看月見和唐澤的同調吧。對比山吹和冰帝兩對雙打的打法,和互通心意的方式,去找到你們之間産生化學變化的關鍵點。”
之所以聚焦在“同調”上,是因為鶴守和宇佐見的個人實力還沒到能壓制其他人的程度,而雙打上技術流的配合,很大程度也取決于選手本身的個人實力。
狄堂和二枝足夠強,所以當他們之間有了默契,他們就能在極短時間練出雙打配合,在球場上打赢鶴守和宇佐見。
而讓幸村去打雙打,不管搭檔是誰,也都能打出很漂亮的戰績。
雙打當然不隻是同調,可仁王知道,自己對鶴守和宇佐見說太多,他們反而無法吸收。他在球場上可以看出,伴田教練對月見和唐澤的教導結果:他們兩個人的打法是完全搭配的,職責劃分也非常明确。兩個人大概經曆過非常嚴格的配合練習。
像是流水一樣,自然而然從相互配合,眼神交流,到進入同調狀态。
仿佛中間不需要過渡,也不需要醞釀。
他們感覺不到自己的精神力,但在仁王的視角裡,他們倆的精神力在随着身體呼吸的過程中就已經自動調整成了頻率一緻的樣子,因此不需要精神力外放,也不需要其他交流,就能直接進入同調狀态。
這個刺激,有點大了啊。
仁王當然是信任伴田教練的執教能力,才在預想鶴守和宇佐見會輸的前提下還給予他們很多言語刺激。但如果山吹的第一雙打是這個級别,那他賽前應該少說點的,打擊過度也不是好事。
原本鶴守和宇佐見能穩住的局勢,在對手進入同調狀态後就急轉直下。
他們當然也嘗試去破局,但沒有成功。
場邊的仁王看得很清楚,鶴守有些過于急躁了。當他急于突破,急于做點什麼時,他的精神力波動頻率自然随之加快,而宇佐見則一直是穩定的樣子。他們的精神力原本是頻率接近的,但打着打着反而錯頻起來,這時候他們的配合也出現了一些失誤。
交換球場時仁王隻提了這些失誤部分,而沒提精神力。精神力這一點對鶴守和宇佐見确實有些早了,仁王太早在他們面前展示這個對他們來說不是好事。隻是立海大正選中有足夠強的人,仁王當然會更偏向于天賦好實力強的選手,而不會遷就實力弱的人的進度。
競技體育,就是很殘忍的世界。
“深呼吸。”他對鶴守說,“你在生什麼氣?”
“……教練,我隻是,對自己生氣。”鶴守說着說着低下了頭。
“生氣有用嗎?”仁王用平靜的語調說,“你回頭看看宇佐見,他是你的搭檔。你在打的是雙打,你得一直記得,你還有搭檔。”
鑽牛角尖的時候,是很難理解仁王話裡的深意的。但仁王必須給他們留自我體悟的空間,而不是将所有技巧和細節都掰碎了說給他們聽,那就沒有提升的餘地了。于是仁王看着這場比賽,已經看到了比賽結局。
“下次讓他們倆和你一組吧。”仁王回過頭對幸村說。
幸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仁王說的是正選選拔賽。他哭笑不得:“教練,我是什麼守關boss嗎?”
“啧。”仁王“puri”的音都到舌尖了,被他咽回去,換成不輕不重的單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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