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堂和三枝與對手握手。
“喂,是三年生,就這樣把自己的位置讓出去了?”蓮岡用挑釁的語氣道。
早就調整好心态,知道對手是在說垃圾話的狄堂露出公式化微笑:“位置?強者才能擁有自己的位置。實力不足自然要讓位啦……你們也是一樣的。”
“你說什麼!”确實從橘和千歲身上感覺到了威脅的蓮岡睜大了眼睛,明明是想挑釁對手卻反而自己生起氣來。
覺得有些好笑,狄堂啊了一聲:“所以是你介意啊。”
“被後輩超過,很不甘心?”他用調侃的語氣說,“覺悟不夠哦。如果隊伍的實力變得強大,隊伍的成績變得更好,不是更好嗎?”
芳川攔住了幾乎要沖上前去的蓮岡,冷靜道:“是嗎?那麼,你們就一點兒不甘心都沒有嗎?以隊伍為重……狄堂君,三枝君,原來是這麼高尚的人啊。”
是有在陰陽怪氣的意思,但是狄堂很理所當然地點頭:“我就是如此高尚。”
芳川:“……”
狄堂當然不心虛。雖然做下決定的當下很痛苦,但他确實是主動将部長的位置讓出來的,也是憑自己的意願在那之後做好了交接,并繼續留在網球部協助幸村管理球隊的。甚至三枝也是見他這樣做了決定,才同樣讓出了副部長的位置的。
後來一年生後輩們,網球部的非正選們,甚至教練,都為此認為他心胸寬廣,有大局觀。
狄堂當然不能說謊,他确實是很痛苦過的,也有一段時間壓力很大。
但現在他想通了,并且認為“高尚”這個詞用來形容他自己也沒什麼不對。
他現在已經進入了另一個境界,就是無所謂别人怎麼說他,罵他也好,他反過來用這件事來攻擊别人。
不是說他懦弱嗎?那你們不讓位,壓制住有天賦的一年生,不就是你們心胸狹隘嗎?
走回自己半邊球場時三枝按了按他的肩膀:“尾巴要搖起來了,何必刺激他。”
“讓他更瘋一點。”狄堂側頭看了三枝一眼,“芳川還能控制住,看來還要加大力度。”
“小心一點。”三枝說,“獅子樂和牧之藤的打法不太一樣。”
狄堂和三枝對戰暴力網球選手的經驗來自去年與牧之藤的比賽。但就和仁王說的那樣,牧之藤嚴格來說不算是暴力網球風格……當然關東這邊認為他們已經很暴力了,但九州的人就認為牧之藤打的網球很收斂。
狄堂和三枝之前沒有太具體的概念,但在青訓裡見到的平等院的打法,和去年平等院在全國大賽上的打法不同……明顯平等院已經因為對手是國中生在收斂,但打法變得更狂放也是事實。
如果九州這邊甚至更“暴力”,那麼确實如教練所說,他們需要考慮如何保護自己。
而蓮岡則在和芳川說:“我要給他們一點教訓!”
比起在場上的蓮岡和芳川,久保田反而更驚訝:“什麼啊,狄堂和三枝打雙打二?立海
大到底在想什麼?”
橘也皺起眉。
他想,是在看不起他和千歲嗎?
但是……但是……
他的目光瞥到弓着背坐在教練椅,看上去有些悠閑的仁王身上。
如果出賽名單是asa桑安排的,那麼一定别有深意!
确實别有深意,但是深意的方向肯定和橘以為的不同。但至少現在,在看到狄堂和三枝代表立海大打雙打二後,不隻是獅子樂的對手,來看比賽的其他人也露出驚訝的表情。
都在第二輪被打敗,但沒有回東京而是準備留下來看後續比賽的山吹和六角的正選們坐在一起。
甚至亞久津都不情不願坐在山吹的隊伍裡——因為他想看真田的比賽。
執着的人才更容易成功呀,伴田教練當時笑眯眯地說。但千石總覺得自己從伴田老頭的眼神裡看出了“來了就不要想走”的執着。
此時六角和山吹的人聽着旁邊其他地區的人的議論,都露出了微妙的神色。
“雖然知道狄堂和三枝的大緻想法,但每次遇到陌生的選手都被這麼議論一遍也夠受的了。”小松歎了口氣。
月見則瞥了一眼南和東方,認為這是以後的南和東方一定會面臨的問題:亞久津和千石更強,但都不适合成為部長或者副部長,或者說是他們不想。但其他學校的人一定會這麼想的:為什麼部長和副部長不是千石和亞久津呢?
這種事隻能自己想通,月見扪心自問,認為同樣的事放在自己身上也很難接受。
他收回注意力,對小松說:“換個角度,那位教練也認可了狄堂和三枝的付出。”
“那位教練啊……”小松摸了摸下巴,突然道,“诶?不在青訓以後,沒辦法直接喊教練,突然不知道要怎麼稱呼那位教練了。喊姓氏的話,太長了我沒記住。但是喊名字似乎有些不夠尊重?”
“伴田老師和榊教練是直接喊名字。但我們直接喊名字,哪怕加上敬語後綴也不合适吧。”月見想了想,難道要喊“asa教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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