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突然想到這個場景是魔君大變态彌留之際的回憶,那時候錦雀都死得透透的了,啊,她心碎了怎麼辦。歐卓也看到了鹿彌在哭,放心了,心道:看來她知道這是在演戲。不知過了多久,鹿彌隐約聽到導演在喊“卡”,然後就感覺費柏林放開了自己。她淚眼朦胧,男人伸手拂開她的額頭,低聲喚:“雀雀。”“你好壞。”鹿彌哽咽着說,“我想、我想愛你的……”“對不起。”費柏林說。鹿彌捂住臉,默默地哭了一會兒。費柏林等她恢複情緒,從戲裡走出來。經紀人和助理們圍上來,白果給鹿彌遞上紙巾,歐卓問:“要不先休息一會兒?”鹿彌點點頭,一邊抽泣,一邊可憐兮兮地嘟囔:“歐姐,你問下導演,剛剛那個鏡頭能不能用。”歐卓很快去了回來,沖她點頭:“嗯,效果很好。”鹿彌的眼淚又冒出來,哭着說:“那我找個地方待一會兒,争取讓情緒保持到晚上。”然後她就走了。費柏林:“……”吹了一會兒風,他轉頭問歐卓,“她吃東西了沒有?”歐卓搖頭。“我拿給她。”他說。很快就要天黑了,他們即将要拍一場很重要的戲,搞不好要弄到淩晨。鹿彌在晚上的戲裡會消耗很多體力,要好好吃飯才行。所有人都在抓緊時間吃飯,費柏林讓助理端了點可口的點心,去找獨自坐在一邊的鹿彌。大變态拖着拽地的外袍,輕輕走到他的金絲雀身後,小心地探頭去看,發現她還在抹淚,于是掀開礙事的袍子,單膝跪在少女身邊,捧着點心遞過去,輕聲說着什麼。“《仙魔戀》結局he實錘了。”白果興緻勃勃地摸出手機,拍下了這一幕。她都想好了,等電影上映,她就把這個視頻剪一剪往網上放,标題她都想好了,就叫“下班啦”,意思是電影裡魔君和錦雀的一切都是演出來的,他們在戲外甜着呢。管你們在正片裡打打殺殺,沒有人能阻止她吃糖。晚上八點,夜戲開始。白果哭了。她下午剛吃了一口糖,還沒甜過瘾,兩個小時以後,她就親眼目睹魔君大變态把鹿彌飾演的錦雀拖到王座上,狠狠扇她的耳光,拉着她的腦袋撞向王座,還往死了掐她。鹿彌臉色憋得青紫,一開始還能掙紮一下,後來嗓子都啞了,再沒有力氣。她的妝容是一遍一遍加的,越到後來,越是凄慘,雙眼腫如核桃,臉上、身上都是傷,令人不忍直視。白果每次趁她化妝都要上去問一句:“剛剛痛不痛啊?”鹿彌搖搖頭,精神恹恹的,三組啞着沒法說話。她有個缺點就是出戲太慢,這也是她保持狀态的一個方法。果然,她耷拉着眉眼上去拍戲,看到費柏林飾演的魔君靠近,她的眼淚就出來了。魔君殘忍、無情,瘋狂摧殘小嬌妻,掐着對方脖子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獰笑。片場很安靜,沒有任何人出聲,所有人都聽到錦雀遊絲般的呼救,而魔君徹底瘋了,把奄奄一息的錦雀提起來,像扔一塊抹布一樣扔在地上。工作人員都不是機器人,即便知道這是拍戲,但看到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對一個弱小無助的女人實施暴力,心裡還是十分不舒服的,尤其是男性。可是,就算有人生出想幫錦雀一把的心思,再一看魔君,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這一夜,魔君的偏執和暴戾被徹底展現出來,整個片場都被這種瘋狂的氣息席卷了。白果小心觀望着費柏林那雙泛紅的眸子,再看躺在地上仿佛死去的鹿彌,實在不忍心再看。她悄悄抹去眼角的濕潤,在心裡恨恨地說:“我要殺掉魔君。”剛想着,卻對費柏林經紀人文韬淡定的眼神,對方似乎在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她趕緊别過臉,找個沒人的地方,心想:“我要殺了魔君。”淩晨時分,這場戲告一段落。接下來,燈光師、道具組重新布置了一下現場,就被請出去了。經紀人、助理把守着片場入口,不準任何人靠近。鹿彌躺在王座上,猶如一隻被折斷的風筝,無力地合着眼。待化妝師補完妝,她睜眼一看,現場就剩一個攝影師,連導演都不在了。一片金色的一角映入眼簾,她的視線由下及上,看到魔君勁瘦的腰身,以及費柏林加深了眉眼以後,越發冷酷淩厲的臉。男人伸出一隻手,輕輕地勾着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問:“還好嗎?”鹿彌不想說話,輕輕地點了下頭。“那我們開始了。”鹿彌閉上眼睛。她聽到水流的聲音,是他在喝酒,過了一會兒,酒壺被扔在地上,摔得粉碎。宮殿陷入死一般的沉寂,鹿彌聽到男人的腳步聲靠近,然後她被人放下來,平躺在王座下面的台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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