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起風衣外套和皮包,氣沖沖地走了。夏辛春哭笑不得:“你不想跟人家女孩子在一起,就直說呀,幹嘛要把我扯進來,這下好了,她不得恨死我了。”“我要是提前說,你也不可能答應我呀,”他笑眯眯地看着她,“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幫忙,你不知道,天天相親來相親去的,我都相郁悶了。”她本以為他已經結婚:“原來剛才的女孩子是你的相親對象啊,可是你怎麼會在酒吧跟人相親。”在她的看法裡,相親場所不是咖啡店就是西餐廳,要不幹脆就在家裡,像他這樣來酒吧的倒是新鮮。他聳了聳肩:“我是故意帶人來酒吧,好讓人覺得我是渣男,這樣别人就看不上我了。”她不解:“你為什麼這麼排斥相親?剛才的女孩子挺漂亮的,看上去對你也不是沒有想法。”“我就是怕她有想法才找你過來,”他歎氣,表情好不失落,“你也聽到她剛才說的話,她看上的隻是我的錢,根本不是我這個人。”她被他财大氣粗的口氣結結實實給噎住了,愣愣地問:“你很有錢嗎?”他大笑:“我就是随口說着玩,你還真當真呀。不說我了,來說說你吧,你這是在酒吧兼職?是不是在讀研究生?”也許是因為自尊心作祟,她沒有否認,隻模棱兩可地說:“這裡給的薪水很不錯。”他點頭:“你比小菡懂事多了,也不知道我是造了什麼孽,上大學那會兒,她偏偏考到我隔壁學校,自己的零花錢都存着,一天到晚往我學校跑,蹭吃蹭喝,别說自己出去兼職掙錢了,搜刮我的時候能給我留點米飯錢,我就謝天謝地了。”夏辛春忍俊不禁,能想象出同桌“欺淩”他的場面有多慘烈。魯彬比過去健談許多,大約是在社會上有過曆練,言談舉止十分風趣幽默,縱然夏辛春性格内向,不愛與不熟的人接觸,也幾度因為他的話笑出聲。聊到後來,他主動要她的号碼,她不好拒絕,隻能依言報給他。他輸進手機裡,撥通她的電話:“這是我的号碼,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盡管來找我。”她從口袋裡取出手機,一隻手橫空出現,奪去她的手機,她愕然擡頭,周遠行居高臨下目光炯炯地瞪着她,用老闆那種特有的命令腔調對她說:“現在是工作時間,禁止任何私人性質的閑聊。”他一眼掃過整個酒吧,她下意識順着他的視線也看了一圈,再回頭,發現他的眼神更加深邃也更加琢磨不透了。他眼皮跳動了一下,随即把她的手機塞進自己口袋:“酒吧這麼多客人等着點單,你不着急就算了,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偷懶,想扣工資嗎?”他從頭到尾闆着臉,沒有看魯彬一眼,說完以後就邁着長腿悠哉悠哉地回吧台裡面去了,她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意識到他估計是動怒了,不敢再閑坐,趕忙拿着托盤對魯彬匆匆欠身一笑:“你想喝什麼再叫我,我得去忙了。”留下滿臉驚奇的魯彬坐在原處發怔。夏辛春沒有猜錯,周遠行的确是動怒了,而且氣得不輕,因為這天晚上,他甚至等不及她去洗澡,就把她連拖帶拽扯進他的房間。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丢盔棄甲了洗完澡以後,他把她抱回到床上,躺在她身邊,問:“夏辛春,還敢明目張膽地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談笑風生嗎?”她把頭一偏,不大高興地說:“我也沒幹什麼,就是碰到一個老同學而已”“老同學也不至于你笑得那麼開心,你跟我在一起這麼久,對我笑的次數屈指可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強迫你做我女朋友呢。”他的聲音很兇狠,可口吻卻是委屈的。她心裡某個空落落的角落在這一刻仿佛突然被什麼東西填滿了,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她挪了挪身體,抱住他的胳膊,柔聲說:“我錯了,以後我隻對你一個男人笑,哦不,以後我隻對你、對我哥,還有我爸三個男人笑,好不好?”他不作聲,于是她繼續讨饒:“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發誓。”他良久不動,臉對着天花闆,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在她準備拿手在他眼前晃一晃的時候,他忽然轉個身背對着她,然後悶悶地咕哝了一句。“你說什麼?”她問。“沒什麼,快睡吧。”室内恢複了安靜,漸漸地,隻能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在枕邊若隐若現。她本來已經被折騰地精疲力盡,這時卻沒了睡意。周遠行剛剛的呢喃似乎還停留在耳畔。如果她沒有出現幻聽的話,那麼他說的應該是兩個字: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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