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好氣地打我,我笑嘻嘻地躲開……回憶至此,短促的信息提示音響起,我回過神來,是有人在微信上找她,問她什麼時候交譯稿。譯稿!如果她沒能按時交出稿子,别人肯定會來找她,那樣的話,就會發現她不見了。這該怎麼辦!想到這裡,我一陣哆嗦。我必須得找出那份譯稿,然後“讓”于湘交出去,以後……就借口轉行,不再接翻譯的事了。我從衣櫃裡取出她前天晚上随身帶着的房門鑰匙,不敢多耽誤,換好衣服以後匆匆出門,開車趕到她的出租屋。于湘也住在郊區,離我不算太遠,開個車二十分鐘就到了,隻不過她住的小區簡陋破舊,在我眼裡跟貧民窟差不多。我以前也來過這裡,熟門熟路地走到五樓。這棟樓十分安靜,一個人影也沒有,我從包裡拿出鑰匙開門進去,一股黴味撲鼻而來,味道實在不好聞,不過也隻能忍着。我換上她的拖鞋進屋,地面還算比較幹淨,沒什麼灰,我找到她的電腦打開,這一次輕松地解開了她的電腦開機密碼。電腦桌面幹幹淨淨,有一個文件夾的名字是“工作”,點開以後,裡面是各種以稿子名命名的文件夾。我又拿出她的手機開了機,找到那人在微信裡發給她的原文的标題,然後對比着查看桌面上密密麻麻的文件夾,五分鐘以後終于找到了,但是根據原文和譯稿的段落來看,還有整整三段沒有翻譯!我簡直要抓狂了,如果是英語,我還能勉強翻一翻,糊弄過去,可這是西班牙語,我完全一竅不通啊。沒辦法,我隻好先拷走這份稿子,回去以後再想想怎麼辦。我走到門口,卻又返回,回頭看看狹小的房子,有個疑問在我腦海裡愈演愈烈。于湘跟她的男朋友明明處于熱戀期,為什麼手機裡找不到一點交流的痕迹?這根本說不過去啊,肯定有什麼别的東西被我遺漏了。我走進她的房間,從書桌開始查找,除了一些文件、雜志、充電器和筆以外,唯一引起我興趣的隻有一本筆記本。我感覺血液開始沸騰,看來我要找的東西很快就會出現了,可是當我翻完她的筆記本,卻渾身發涼。太不可思議了,原來于湘早就預謀要殺我!她的日記裡,字裡行間都是對我的怨恨。遇見我是意外,接近我、和我表現地親密卻是刻意,她不是羨慕我,她是嫉恨我。我在心裡冷笑,憤怒地合上她的筆記本,扔回原處,同時暗自慶幸,幸虧她死了,否則現在成為屍體的那個人說不定就是我了。嫉妒是一條毒蛇,它會吞噬你的心靈,讓你變得惡毒。我把視線投向她的衣櫃,再次震驚了。她的衣服豈止似曾相識,有一半簡直跟我的一模一樣,除了碼數偏大号,我看不出其他的區别。要知道這些衣服可不便宜,她甘願下如此血本,看來是真地崇拜我。最後一個地方隻剩下她的床了,我掀開被子,找啊找,整個人都撲在了床上,總算在她挨着牆壁的枕頭下面找出一部手機。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部手機裡肯定會有那個男人的信息。皮膠手套勒地我的手一直冒冷汗,我忍着厭惡的黏膩感覺擺弄這部手機,但手機一直黑屏,顯然是沒電了。“于小姐!于小姐!你在裡面吧!”有人在捶門,我吓地手一抖,手機沿着牆壁掉了下去,掉進了黑漆漆的縫隙裡,什麼也看不到。“于小姐!”來不及再去撿手機了,我驚魂未定,下了床,屏息聽着外面的動靜。“于小姐,開一下門,我有急事找你。”我聽出來了,是她的房東,就住在樓下。我脫下手套塞進包裡,整理好頭發,調整出一個禮貌的微笑去開門。房東看到我很意外:“何小姐,怎麼是你?”我笑了笑,解釋道:“于湘出遠門了,叫我來幫她收拾一下屋子。”房東也笑了:“她有你這個朋友真幸運,出遠門?去哪裡了?”“她心情不太好,最近壓力太大了,說要出去走走,她沒告訴我,我也沒細問。”房東點頭,有一點兒欲言又止。我等着她開口,她看了看我,笑道:“是這樣的,昨天是于小姐該交房租的日子,我一直聯系不上她,今天聽到樓上的動靜,以為她回來了,所以上來看看。”“這好辦,”我拿出自己的手機,“房租多少,我先替她付了。”房東驚喜地也拿出她的手機:“那多不好意思,三個月,一共四千二,你支*付*寶轉給我就行了。”房東收了錢,喜滋滋地邁步下樓而去,我看了一會兒空蕩蕩的樓梯,回去繼續找那部手機,可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對,手機根本沒法兒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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