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學樓,沢田綱吉和天内理子朝着音樂教室走去。天内理子就讀的女高裡,音樂教室是一座小型的教堂般的建築。沒等他們兩個人走到教室的位置,周圍的地面突然開始震動,連帶着旁邊的建築都搖晃了起來。
“地震?”有人疑惑的說道,倒也沒有多麼驚訝,畢竟他們本身就是個地震多發的國家。
可緊接着,周圍的地面開始塌陷,建築、樹木都開始倒塌。一塊塊巨大的落石朝着人群襲去,尖叫聲此起彼伏。
普通人看不見,但沢田綱吉和天内理子卻能看得一清二楚。這些所謂的“地震”、“災難”都是站在教學樓高處,一個詛咒師搞出來的動靜。
對方是故意引發騷亂,逼迫天内理子從人群中走出來的。
天内理子無措的看向沢田綱吉,這位身為自己保镖、僞裝成女生待在她身邊的人。沒成想,她一低頭就看到了沢田綱吉顫抖的雙腿。
天内理子:……
啊,黑井,這樣的人真的可以保護好妾身嗎?
天内理子在這種時候發起了呆,一塊石頭眼見着就要砸中她。沢田綱吉大喊一聲危險,然後飛身推開了天内理子,自己也狼狽的趴在了地上。
“剛才是什麼聲音?”
“男生?”
“我們學校裡怎麼會有男生?聽錯了吧?”
天内理子也沒站穩,和沢田綱吉一起跌倒在了地上。她明顯感覺到沢田綱吉的身體在顫抖,不是寒冷、不是緊張,而是害怕。
沢田綱吉在害怕這樣的場景,可為什麼……
為什麼明明都害怕成這樣了,還是會飛撲過來救自己呢?為了所謂的任務?還是什麼……
天内理子不明白,她的身邊隻有黑井美裡一個人。從小到大接受的觀念與責任都在告訴她,這些咒術師保護自己是應該的。
可在學校裡接受到的教育卻與自己知道的觀念沖突,沒有什麼是理所應當的。即使是接受了護衛任務的沢田綱吉,也沒有奉獻出自己生命的必要。
“好疼啊……”沢田綱吉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自己手上的擦傷感到頭疼:“都擦破皮了啊,難怪這麼疼。”
“天内小姐,你沒事吧?”沢田綱吉自己拍拍灰塵站起來,對着天内理子伸出了手:“能站起來嗎?”
天内理子看着沢田綱吉認真的臉龐沒有說話,得不到回應的沢田綱吉有點着急了:“怎麼了?果然是受傷了嗎?是腿嗎?還是手?啊啊啊啊,都怪我太弱了沒能保護好你,這樣下去肯定要被reborn罵了……”
“我沒事!”天内理子打斷他的自言自語,将自己的手塞進沢田綱吉的掌心裡,借力站了起來:“我很好,你保護了我。”
沢田綱吉臉歘的一下就紅了:“是、是嗎……”
站在高處的詛咒師看着下面這種冒着粉紅泡泡的場景頭爆青筋:他就這麼沒有存在感嗎?
詛咒師想要逼出天内理子走出人群,雖然殺
掉普通人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引起普通人警惕的話,他們這邊的行動也會受到限制。誘導對方主動落單,再進行攻擊才是上策。
詛咒師用咒力包裹着建築一部分狠狠地砸向沢田綱吉他們,沢田綱吉抓住天内理子向前跑去:“敵人的目标是我們,隻要我們離開了,這裡的人就會安全了。”
沢田綱吉非常不熟練的在自己腰上摸來摸去,另一隻手又牽着天内理子逃跑,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裙子變回褲子。摘下僞裝用的假發之後,稚嫩的少女就變成了清秀的少年。
天内理子的幾個同學們都傻在了原地,原來小理子的妹妹不是妹妹,是弟弟啊!
沢田綱吉和天内理子朝着校園外逃跑,隻要離開學校的範圍,這裡的師生就不會受到影響。
黑井美裡也從另一個方向趕過來彙合,五條悟和夏油傑也在趕往這邊的路上。三個方向的人不約而同的朝着同一個目的地前行,身邊也都有着不同水平的詛咒師襲擊。
沢田綱吉隻是看着瘦弱,但體力可比天内理子這個完全沒鍛煉過的女孩子強多了。在天内理子漸漸跑不掉的時候,他隻是看起來很累的樣子,腦門上連一滴汗都沒有出。
出了校園,沢田綱吉帶着她拐到了無人注意的小巷當中。他對天内理子說:“等會你看情況躲起來,注意安全!五條學長和夏油學長應該很快就會趕過來!”
“躲起來可不行啊,會讓我很頭疼的。”詛咒師追着他們來到了小巷,也聽到了沢田綱吉的這句話。他的手上凝聚了咒力,咒具也尖銳的反着光,倒影出了沢田綱吉的模樣。
“遇到什麼好事了嗎?reborn老師。”夏油傑微笑着問道,即使是在趕路途中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觀察。
“啊,有點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reborn從夏油傑的肩膀上跳下來:“阿綱和天内在學校左邊的第三條巷子裡,黑井在校園裡善後。我去看一下阿綱那邊,你們去接黑井,再來找我們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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