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朱茵覺身邊沒了剛烈的氣息,俏皮的睜開一隻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嶽小天,他已站在桌邊收起劍來準備離開。
“多謝少幫主,妾身給您行禮了!”朱茵微屈膝,雙手放在腰側,低眉順眼的樣子,像是沒得到主子允許不敢起身。
嶽小天緊盯着眼前魅君惑主的小模樣愣住了。
她到底是誰?怎麼突然懂得男尊女卑了,先前不是還吵吵嚷嚷的教唆小嫚,揚言女子是半邊天嗎?
倘若女子真如半邊天,那她就是芙蓉鎮的女王。
有着虎狼一樣血性的少幫主頓時目瞪口呆。
先前朱茵說,他将會是納索河上叱咤風雲的總舵主,這話聽來反而像是巫蠱之言。
“哎呀呀!我起不來了,膝蓋疼得慌!”朱茵半蹲着身子,雙手胡亂抓弄,想要借用外力挺直受傷的膝蓋。
嶽小天對眼前的情景充滿了遐想,想要抱起絕世尤物飛出去,帶她逃離這間沒有人情味的朱府。
但他也知道,鬼靈精的臭丫頭又在說謊騙人,她的步伐之穩同習武之人無異。
“少幫主,大冷的天兒,你怎麼臉紅了,很熱嗎?”朱茵揶揄着問。
她笑嘻嘻的端起桌上半碗涼透的荷花粉,催促嶽小天趕快吃兩口降降火。
此刻,威風八面的少幫主真的害羞了。仿若被人掀起紅蓋頭的新娘子那般羞怯,飛身上了屋頂,一個人逃了。
“切!神出鬼沒,逃之夭夭!”她嘟囔着趴在桌邊想起了事情。
鄭容兒花錢給馮少軒捐了個少府郡,雖是個閑職,怎麼着也能同知縣老爺平起平坐。
如果不是馮家悔婚在先,平民百姓見到馮少軒時男子要下馬,女眷要下跪,這份尊容朱平之也是惹不得。
馮家主母在朱府被小白兔咬傷,這“母老虎”本就不是什麼善茬,會不會一紙訴狀告到縣老爺那兒讨個說法?
縣老爺可是馮少軒的舅舅,他們官官相護,蛇鼠一窩,哪還會有她半點好果子吃。更何況朱府人人自危,隻求自保,更是沒有自己一席之地了!
想到這裡,朱茵獨自長歎!
雲先生到底在想什麼啊!白讀了這麼多年曆史典籍!把故事編排成這個樣子。
他還說朱家二小姐是帝王之女,福澤萬年,才不過陪她玩了沒兩年,差點把小命給整丢了!
朱茵悄悄走到門邊,聽到門口的守衛打起鼾聲轉身跑了回來,度之快如同一道虛幻的影子。
她從枕頭下拿起一枚銅錢端詳着問:“雲先生,我什麼命啊!怎麼隻能任人欺負,一點還擊之力都沒有?”
“茵兒,你又做夢了!不要動不動把雲先生挂在嘴邊!”
梳妝台上的銅鏡中呈現出靈婆的影子,她又在隔空透鏡教誨朱茵。
那都是前世生的事情,不過是少喝了半碗孟婆湯惹下的禍根,整日浮想聯翩,怎麼都忘不了了。
如此下去很難說會不會靈魂出竅!
朱茵也不知道怎麼了,腦海中時不時閃現出“雲先生”這個三個字。
每當靈婆提到半碗孟婆湯,朱茵就可勁兒懊惱,并罵自已大花癡。
這是幹嘛呀!要麼不過奈何橋也不投胎,任往生的靈魂飄搖着,要麼全部忘記,不留半點遺憾。
整日裡有的沒的瞎想着,這人到底是真實存在,還是虛幻的,她竟也說不明白。
甚至有時候,她還隐約覺得自己不是朱茵,隻是借用朱二小姐的身子重新活了一回而已。
朱茵清醒時也會說出一兩句讓人匪夷所思的話來,惹的靈婆幾乎天天透過鏡子教訓她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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