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車去了玉林花園,可到了門口保安不讓我進,我百般遊說,保安始終堅持立場不變。最近天氣轉暖,我穿的薄,但山上冷,我凍的手腳冰冷。我不知道賈煜是不是在這裡,或者他還有其他的住處,但我就想知道他在不在這裡。上次見過的保安裡有個最後跟其他人商量,答應載我過去看一眼。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想如果賈煜在,肯定有燈光的。千恩萬謝地上車過去,但見到的仍是黑黢黢的房子,沒有一絲燈光,我終于死心,他也不在這裡的。我一個人走下下山的路上,周圍黑漆漆的,路燈微弱的光根本無法撼動這沉重的夜。不知走了多久,我終于筋疲力盡,我抱着膝蜷縮在路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和偶爾怪叫的鳥鳴讓我終于覺到了害怕,我給何靜打電話,電話一接通我就哭了,何靜忙問我怎麼了,我哭着說不出話來。最後何靜急了,吼了我一聲,我才止住哭聲,也說不清具體位置,就在去往玉林花園的山路上,何靜讓我給她發個位置,再打開位置共享。我挂斷電話,發了位置後何靜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不斷安撫我,叫我覺得沒那麼害怕了。可身後不斷有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傳來,我不敢靠近路邊,又不敢離開太遠,路中間總是最容易暴露的位置。我整個人抖的厲害,一是因為害怕,二是因為冷,這兩種因素加起來,我抖的不自覺,恐懼的精神高度緊繃。突然身後“嘩啦”的一聲響,我吓的當即大叫出來,想跑卻腳下酸軟無力,直接趴到在路上,手機甩出去好遠。那頭的何靜在緊張叫我,可我感覺到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慢慢靠近,想拼命往前爬,夠到手機,卻始終差了一點。然後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抓住了我的腳,我不敢看,臉貼着地閉緊雙眼,然後雙腳胡亂蹬着,我一直尖叫着,忽然我脖子一疼,什麼知覺都沒有了。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廠房?!我記憶忽然湧現,着熟悉的一幕曾經發生在那個可怕的夜晚,而如今我又一次的遭遇了。空蕩蕩的廠房我沒有看到其他人,而我的手腳也是自由的,我看了眼自己,衣服也算整齊,我艱難起身緩緩走到門口,先四處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然後嘗試去拉門,可是拉不開,試了幾次都是,看來門是有人從外面鎖起來了。我凍的頭昏腦漲,鎖在沙發背後将自己藏在陰影裡,上次就知道,窗戶是死的,還有防盜網,除了門之外沒有其他的出口。我腦袋疼的快要炸了,終于還是凍感冒了。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沒有什麼比這更絕望了,我自暴自棄,反正已經這樣了,要是死了是不是更好一點。居然昏昏沉沉地撐到了天亮,我攢了點力氣和精神慢慢扶着沙發站起來,走到門口透過門縫往外看,什麼也沒有。我靠着門坐下來,不知道何靜找不到我怎麼樣了,她有沒有事。又想到了賈煜,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我眼淚不斷湧出,想哭出來去卻沒有氣力,等眼淚哭不出來,我枯坐了不知多長時間,已經有陽光從縫隙裡透進來絲絲縷縷。我感覺不到餓,但卻特别的口渴,我知道自己發燒了,如果這樣一直缺水下去,大概不久就會脫水,如果這次我不夠幸運的話,大概一切止于此了。我再次昏睡醒來,發現自己還活着,有些慶幸又有些迷茫,慶幸還活着但卻不知還能怎麼活下去。我嘴開裂開來,我覺得體内已經無法再分泌唾液了,我吞咽困難,嗓子像火燒一樣疼,我發覺自己發不出任何完整音節出來了。是有人想把我困死在這兒嗎,到底是誰呢?以我現在的狀況,能想到上面一點就已經是極限了,至于到底是誰真的沒法去想了,腦子都成了漿糊。我發現我開始耳鳴了,我捂住耳朵那個聲音還是不斷侵入,眼前的一切開始旋轉,我腦子一空,徹底失去了知覺。我夢到了小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去遊樂場,媽媽給我穿了漂亮的公主裙,爸爸抱着着轉了幾個大圈,我的笑,媽媽的笑還有爸爸的笑,一路灑在金黃的樹葉上。那葉子竟然跟着飛了起來,我伸手去夠那葉子的時候,突然身子就往下墜,我被賈煜抱在懷裡,他摟着着嘴角噙着笑意,我看到周圍有很多陌生的人,他們都戴着可怕的面具,慢慢向我靠近,我要抱緊賈煜的時候,發現那人已經不是賈煜,是林維周,他挑着眉怪異地向我伸出手,我像是被蠱惑一般去捉他的手。可突然我被誰用力一拉,我掉入無盡黑暗裡,我四處跑着想要逃開,可怎麼也找不到出路,就在我恐慌之際,面前出現一面異常大的鏡子,我看到何靜和江右祈牽着走從我面前走過,我叫他們,他們好像聽不見,我撲過去拉他們,他們忽然不見了,我發現自己躺在一片血泊當中,周圍一片荒寂,我叫天不應叫地地不答,我極度恐慌,大喊大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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