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豐的笑容漸漸消失,他動了動嘴唇,問:“……這是準備做什麼?”林烈不耐煩地說:“聽不懂人話嗎?當然是回市局。”……何豐始終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露出破綻了,林烈見他一言不發,便大發慈悲告訴了他:“其實你不應該說廢話的。”林烈氣場十足,他居高臨下看着何豐:“要不是你提醒了我,錢順從不遲到,我都沒有覺得哪裡不對。他每天都是早晨六點開走貨車,晚上十一點開回來,可就在他失蹤的前一天,那輛貨車到了四點半才開回來。剛才我讓人查了一下監控,當天你是五點才回家的,時間剛好對得上。所以,請問何先生你為什麼會開着錢順的貨車?”何豐閉上了眼,鼻翼微動,噴出顫抖的氣息。林烈打了個響指:“可以,你不說也沒關系,就坐在這裡等着。”林烈忽然壓低了聲音:“順便猜猜看你的同伴會不會出賣你。”何豐猛地睜眼,可林烈已經轉身離開,吩咐門口的員警将審訊室的大門關起來。他在門口碰見葉庭書,對他勾了勾嘴角:“難怪咱夏法醫居然把你留下,果然是聰明人。”葉庭書謙虛地說:“我也隻是猜的。”“猜到何豐跟陶竹軒一起給假口供?”林烈說:“那你運氣也太好了點。”葉庭書穿着黑色的襯衫,他走到林烈面前,認真地說:“其實道理很簡單,是你們想太多了。錢順是個貨車司機,就算何豐的海鮮裡混雜了芋螺,那麼他能接觸到芋螺的是情況隻有兩種,要麼上貨的時候,要麼下貨的時候。既然他能安全把車開到餐廳,就證明他不是在上貨的時候接觸到的。所以,他從中毒到發作的時間,必然是到了餐廳以後。”林烈聽得投入,比了個請的手勢:“繼續。”“你們說陶竹軒的餐廳開業不到一周。如果一家餐廳剛開張就出了命案,命案還是跟海鮮中毒有關,媒體就算把事實客觀地寫出來,食客還是會覺得不安全。因為觀衆很自然會将餐廳、海鮮、命案聯系在一起。同時何豐作為一個批發商,出現了這樣的事故,以後還會有餐廳找他嗎?既然陶竹軒跟何豐有了共同的虧損,他們就很容易聚合在一起。”林烈看着葉庭書的眼睛,輕笑道:“你的反差真的很大,明明十六、陶竹軒原本也不願意承認,可在毛巾上檢測到他跟錢順的dna,事實已經放在面前,他不承認也得承認。梁朔掏了掏耳朵,他已經在這裡坐了一個小時了,他揉了揉眼角,循循善誘:“你老老實實交待,念在你态度良好,或者還可以争取減刑。可你要是不配合,就得加上一條妨礙司法公正,到時候可就麻煩咯。”陶竹軒緊緊攥着拳頭,咬牙道:“我說。”事情的經過跟葉庭書的基本上沒有出入,錢順碰到芋螺後倒在餐廳後廚,陶竹軒不想報警處理,就連忙把他的屍體塞進冰櫃裡藏着。過了幾天,再找到合适的時間,聯合何豐兩個人,連夜用毛巾兜着錢順的屍體,運到牧山上去,僞裝成迷路凍死。可如果他報警了,錢順就不用死。因為錢順被放進冰櫃的時候還有意識,他甚至還能掙紮。可沒有如果。案子告一段落,刑偵隊的人終于睡上了好覺。林烈回到市局,被夏淺那雙熊貓眼給驚到了,他調侃道:“夏法醫,哪兒逍遙快活去了?”那可真的太快活了。夏淺連續三天失眠,要麼就是剛睡着就被旖旎的夢境逼出了一身汗水,顫抖着醒來。夏淺沒睡好,脾氣比平時臭了一倍,他擡腿踹向林烈的小腿,說:“看見你我十天都快活不起來。”林烈敏捷躲開,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哦~原來是不夠快活。”“滾。”林烈賊心不死,又開始了新的一輪調侃:“我說夏法醫,你要是脾氣好一點,說不定就不會單着這麼久了。”夏淺一臉冷漠,雙手揣在外套兩側的口袋,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接下來這幾天都沒有事情做,夏淺能不上班就不上班。今天,夏淺難得在出現在了辦公室,葉庭書敲門進來。“有事?”“嗯,學長,能跟你聊聊天嗎?”夏淺頓時想起葉庭書那些詭異的朋友圈,就在幾分鐘前,他還看見葉庭書最新發布的那張照片。葉庭書給解剖室門口的綠色植物拍了張照片,調成阿寶色,然後配上一段字——隻有你能陪我說說話了,謝謝你哦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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