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這個叫秦楊柳的男人到底是何人?我和他是否有什麼關系?就在我思索間,男子抱着孩子喚了聲:“蕊蕊,你怎麼這麼愛哭呀?你看你姐姐星星比你乖多了。”。顧蕊?顧星?我腦子裡冒出兩個名字。這兩個孩子難道就是我上頭那兩個雙胞胎姐姐?姐姐居然不是爸爸的孩子?難道那個盲女才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借了面前這男子的名字?我湊近盲女的臉正想細細觀察,突然時空扭曲,盲女的臉在我面前扭曲成了螺旋。再一睜眼,我發現我來到墓地邊上。天氣很不好,淅淅瀝瀝的下着毛毛雨,不遠處一塊墓碑前蹲着一個男人,他仔細的擦拭着墓碑上的照片,像是擦拭最珍貴的寶貝,他的身上一點遮擋物也無,雨水就這樣打濕他的頭發,順着他的臉頰低落下來。“楊柳!”父親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這蹲在墓碑前的人是秦楊柳?那墓碑上的人?我的心裡十有八|九有了數,果然那墓碑上的照片正是那盲女,她的名字叫-柳朝朝。秦楊柳聽到父親的聲音,緩緩站起來道:“你還敢來這裡。”我心下一頓,心想難道盲女的死與父親有關?父親道:“對不起。”“對不起?你這輕飄飄的一句對不起後面可是一條人命!”秦楊柳憤怒吼道!“我真的沒想到,她會突然沖出來,真的沒想到……楊柳你原諒我好不好。”秦楊柳閉上眼睛:“滾,我不想在朝朝墓前和你發火。”父親淚流滿面,将傘塞到秦楊柳手中後離開了。我跟着父親,怕他出事。時空再次扭曲。我出現在了一個十字路口,父親跩着秦楊柳,想讓他跟他走。秦楊柳道:“顧先生,我們現在已經兩清了,請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父親不依不饒:“兩清?誰跟你說我們兩清了!我們永遠不可能兩清!”柳朝朝也來到了十字路口,這一次她并沒有帶盲杖,她的眼睛能看見了?她是來找秦楊柳的?果然她看到了在馬路上與父親僵持不下的秦楊柳,立刻朝他們的方向走了過去。秦楊柳對父親說:“顧先生,一開始我就和你說過我們之前是場交易,我給你睡,你幫我治朝朝的眼睛,現在她眼睛好了,我們的關系即到此結束了。”果然,以秦楊柳對父親的态度,除非有求于父親,不然怎麼會和父親好了這麼久。何況明眼人都看的出,秦楊柳不喜歡父親,他喜歡柳朝朝。父親倔強道:“我不管你對我是不是虛情假意,你今天必須跟我回去”。“不回。”兩人拉拉扯扯間沒注意到一輛失控的大卡車正往他們的方向開來。“小心!”柳朝朝沖了出去将父親和秦楊柳推到了一邊自己卻撞上了卡車。“朝朝!”看清楚推他的是誰時,秦楊柳奔潰了!父親看着躺在血泊裡的柳朝朝瞪大了眼睛。柳朝朝在送往醫院的路上就沒了。她握着秦楊柳的手道:“其實,我今天來本來是想向你求婚的,你對我很好,對我的孩子也當自己的一樣,我……我已經愛上你了。”秦楊柳泣不成聲:“我很髒,我配不上你。”柳朝朝擦着他的眼淚道:“我不在乎,你是為了我,為了我才……”最後一句話還沒說完,柳朝朝就斷了氣。畫面一轉。我回到了顧家大宅。顧家大宅中傳出了女孩的歡笑聲,以及父親的笑聲。大姐和二姐騎在父親的背上,跩着父親的衣領,他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樂在其中。門鈴的聲音響起,父親放下|身上的兩個孩子道:“你們的……小爸爸回來了,大爸爸去給他開門。”大門一開,門外的秦楊柳一身酒氣的靠着大門,看也不看父親,随意脫了鞋子就往家中走。父親沒有說什麼,對周叔吩咐道:“周叔,給夫人煮一碗醒酒湯,送到樓上。”出生了【顧年視角】看的出父親很愛秦楊柳,就像我愛楊楊一樣。顧家大宅此刻的時間指向1995年3月5日,而我的生日是1995年12月2日,我的身世之謎在這幾天就該揭開了。……我跟着父親上樓,父親貼心的幫秦楊柳洗臉擦手。擦到一半,秦楊柳醒了過來,将父親抱在了懷裡。我臉一紅覺得不好繼續待下去。一會出現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我以後還怎麼直視我爸爸。我正準備離開,秦楊柳開口了:“我們在一起吧。”父親難以置信,他的手微微發抖:“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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