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花淩,宴寔的戒備之心一直沒有放下過。昨晚的毒中的蹊跷,究竟是不是花淩所為,這也很難說,但花淩卻是有最大嫌疑的那個。但昨晚——昨晚他雖不能動,但頭腦清明和身體上的感知都是存在的。當知道自己已然無法阻止花淩的舉動之後,也沒工夫絕望,一雙眼睛便緊緊地盯着他看,如果真是花淩所為,他的臉上應該會不經意地流露出哪怕一絲竊喜的神态。但花淩沒有,整個過程花淩都很緊張、羞澀。展露出的神态完全都是那種在洞房裡該有的樣子,而且,而且,想到這裡宴寔有些不自然。在剛進入他體内時,宴寔有些難受地蹙了蹙眉。花淩馬上緊張地不敢動:“哥哥,哥哥你是不是很疼呀?哥哥你倒是說句話呀?哥哥你要是疼我就不做了。哥哥,哥哥你是怎麼了?為什麼不理我呀?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你生我的氣啦?”說到這裡,花淩的眼圈有些發紅,還吧嗒吧嗒掉出了幾滴眼淚。宴寔說不出話來,但花淩不動了,某處也不再疼了。花淩小聲抽泣了一會兒,見宴寔蹙在一起的眉毛又松開的,當下臉上還有淚珠呢,就又變得眉開眼笑的了:“哥哥,你是不是不疼了?”還是沒有得到回應,花淩小心翼翼地動了動,許是放裡面久了,宴寔有些适應,眉便沒有再蹙在一起。花淩像是得到了鼓勵似的,漸漸放開了手腳,可又怕宴寔疼着,每隔一小會兒都會問一句:“哥哥,這樣疼嗎?”那臉上的關心不似作僞,這花淩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難道下毒這事與他無關?想到這裡,宴寔慢慢地将思緒從昨晚抽離出來。剛想與花淩說句話,就聽外面有小厮來叫門:“王爺,王爺您該起了。”宴寔随口問道:“什麼時辰了?”小厮說了個時辰,宴寔不由地蹙了蹙眉,已經這個時間了,皇子新婚後的宴寔急着去宮裡,顧不得處理案子,便讓江清月前去處理,他與花淩進宮面聖。進宮坐的是轎子,因時間太過匆忙,宴寔來不及細問花淩昨夜中毒一事,隻能坐在轎子裡胡思亂想。也不知宮裡會有什麼在等着他,他要奉茶的可不止是皇上一人,還有繼後。這繼後楊氏生有二子,一子排行老二,便是昭王晏旌。晏旌比宴寔小一歲,乃是第一個被封為親王的皇子,長得玉樹臨風,文采武功亦是上乘,很受崇謹帝的寵愛。二子早夭,便是十五年前所說的為元後害了的那個。元後薨後不久,崇謹帝便将楊氏扶上後位,一晃就過了這麼多年。所以說來說去,繼後與宴寔之間是有仇的。正胡亂想着,皇宮到了。宴寔下轎從裡面走出來,看着巍峨的皇宮大門,等着花淩。等了一會兒,也未見花淩的到來,宴寔向後看了看,花淩的轎子就在他轎子的身後,這人緣何沒出來?可是睡着了?宴寔這樣想着,便已然來到花淩轎前,用手輕扣轎闆:“王妃?”裡面很快傳來了花淩扭扭捏捏的聲音:“哥哥,我在尿尿呢。”轎内是有馬桶的,就供内急時所用。宴寔尴尬地輕咳一聲:“我在前面等你。”不多時,花淩就低着頭邁着小碎步出來了,走到宴寔身邊輕聲喚了聲“哥哥”。這聲音小小的,弱弱的,宴寔隻當他害羞,也沒在意,便與他一起走進宮門。走了不多時,宴寔就感覺似乎有人輕輕地拽了一下他的袖子,向下看去果然是花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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