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眼瞳,沉靜而冷漠。酒杯在水晶茶幾上滾動,孟君祁閉上了眼睛,說不清心中什麼感覺。空虛得仿佛什麼都不在意,又似被什麼東西紮了一樣,全身都在疼。他在昏昏沉沉中入睡。有一道聲音告訴他,“往前走,你就能找到你丢了的東西。”于是他走過山,踏過水,攀了荊棘,爬了懸崖。手腳身上全是鮮血,他往前走着,走了很久,仿佛走了一個世紀。但是直到走到沒有路的深淵,他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你騙了我。”他最後停住了腳步,少年傲慢冷淡的容顔,黑色的眼瞳裡,沉靜無波。耳邊是桀桀的笑聲,他被推下了深淵,回頭的那一眼,隻看得見戴着金絲眼鏡的青年,他微微笑着,如同最完美的紳士。“我會成為你。”青年輕聲說。“然後擁有她。”黑暗将他整個人吞沒殆盡。強烈的怨恨和不甘,讓孟君祁從夢魇裡醒來。他伸出手,抹了抹額頭,全是汗。對面的鏡子裡,倒映着他此時的樣子,漆黑的眼眸,冰冷沒有什麼感情。就像是要破籠而出的怪物。第二天中午,因為要去外面采買布置教室用的東西,需要請假條,周清去外面打電話了,安佩佩就讓殷姜去何老師那裡拿假條。四個人的。顧茜茜,她,周清還有殷姜。殷姜去的時候何老師正在做教輔資料,她猶豫了一會兒後,喊了聲報告。正在做教輔資料的何書悅聽到一聲軟糯的報告後擡頭看過去,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小姑娘。小姑娘穿着綠白色的校服,紮着單馬尾,臉蛋白皙,像是雨後初初綻開的桃花,嬌嬌嫩嫩的,一本正經的乖。何書悅笑了,她放了手中的筆,神色溫和詢問:“怎麼了,殷姜同學,有什麼需要老師幫助嗎?”她招手,“來,過來坐這兒,陳老師的位置,她現在不在,有問題慢慢說。”數學組的老師除了她都有課,整個辦公室隻有她和殷姜。殷姜進了辦公室,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用了,何老師,我是來拿假條的,中午要出去買布置教室的工具。”何書悅也想起了這件事,說:“這沒問題啊,要幾張,三張嗎?”殷姜伸出手指,“四張,顧茜茜也要去。”何書悅爽快的給她簽了四張假條,殷姜拿回去,隻需要把名字和請假原因寫了就可以了。“在晚自習之前回校啊。”何書悅囑咐着。“晚上學生在外面危險。”殷姜點了點頭,“好的。”回到教室,殷姜把安佩佩和顧茜茜的請假條給了安佩佩,安佩佩說了句謝謝。周清打完電話回來,“姜兒,你去拿請假條了?”殷姜把周清的請假條給了她,“嗯,請假條怎麼寫啊?周周,我不太會。”旁邊的陳奇嘉立刻抓緊機會,他放下手中的書,輕咳一聲,溫聲道:“我來教你,殷姜同學,我是班長,對于請假條的内容與,我非常專業。”“去去去。”周清不耐煩,“甜姜問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搶什麼活。”轉頭對着殷姜,神色溫柔萬分,“來,姜兒,我教你,請假條這東西,寫了第一次以後就熟練了。”殷姜露出了微微的笑意,小聲說好。班長面無表情的看周清這個攔路臭石,周清理都不理會他,直到教殷姜把請假條寫了後,方才蔑視的看了他一眼。安佩佩問殷姜請假條寫完了嗎,殷姜說寫完了,安佩佩說:“那我們等一下茜茜,茜茜去換衣服了,待會兒就來。”這一等,等了半個多小時,殷姜肚子有些空,不太舒服,眉頭蹩了蹩。周清注意到了,開口嘲諷:“我說安佩佩,你這待會兒可待得真夠久啊,早說讓我們把午飯吃了再回來都有時間啊,就餓着在這兒等她顧茜茜一個人?”安佩佩臉色不太好,卻也沒怼回來,她摸出手機,“我給茜茜打一下電話。”顧茜茜那邊說她已經好了,馬上就到。又等了一會兒,顧茜茜終于來了。姗姗來遲的她穿了件抹到膝蓋的半裙,上面是一件青藍色的襯衫,臉上化了淺淡的妝,看起來溫柔而美麗,透着幾分柔弱。“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嘴上這樣不好意思的說着,臉上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一副你們久等了是理所當然的模樣。周清拉着殷姜,不想理她,“我們走,甜姜。”殷姜說好。立中是封閉式管理,除了周末和放假期間,其餘的時候,學生是不允許出校的,隻有拿到了請假條交給門衛,門衛才會放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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