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當初,薛氏對顧原一見鐘情,可卻被林氏截了胡,顧原與林氏有多恩愛,薛氏就有多恨林氏,後來林氏在顧長樂剛出生沒多久便去了,薛氏這才想了法子嫁進顧家做了填房。青梧連俏幾人都覺得有些奇怪,曾經兩位姑娘感情很好的,如今怎麼覺得生疏了許多,聊個天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顧長樂顧長音兩人倒似沒有察覺一般,偶爾喝兩口茶,吃些點心,再時不時的說上兩句。青梧是了解顧長樂的,知她此時覺着無聊,便上前道。“姑娘可要下棋?”顧長樂朝着青梧眨眨眼,還是她的青梧了解她。“妹妹可要下兩局?”顧長音自是沒有反對,丫頭很快便擺上了棋盤,下着棋就算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尴尬,等兩局棋下完,天色已經便的有些灰暗,一人赢了一局,平局。“大姐姐棋藝又高了些。”“與妹妹下棋當真是棋逢對手,甚是愉快。”青梧瞧着兩人你來我往的互誇,斂下眉間,她的感覺沒有錯,兩位姑娘之間的關系确實不一樣了,難道那落水真的不是意外?“天色不早了,改日再與妹妹下兩局。”“好。”兩人轉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面上的神色一樣平靜而又冷然。前世的一切雖然都是華殷一手主導,可對換花轎,又的确是顧長音私心造成,若不然,她會嫁得華承,以華承對她的愛,她會寵冠六宮,餘生幸福安樂。當然,這其中也有她自己的原因,若她相信華承,不動搖嫁給他的心,任誰也利用不了她,可就算顧長音不是全責,她也還是恨她,沒有顧長音的有心撺掇,後面的一切都不會發生,那腹中的錐心之痛,猶如被萬箭穿心的傷心難過,帶着未出世的孩在兩軍之前跳下城牆,這一樁樁,一件件,她都不能忘,都不能釋懷。顧長音想起那後宮清冷的日子,仍舊心有餘悸,五年,她隻在大婚那一夜見過華陽帝兩面,第一面,是他掀開蓋頭後的暴怒,問她把姐姐弄到哪裡去了,第二面,是華陽帝從殷王府回來,面色滄桑的告訴她,從今以後,他都不會碰她。可這一切都是她親手造成的,若不是她存了私心不願嫁給想要造反的殷王,她就不會撺掇顧長樂跟她換了花轎,也不會在那後宮中蹉跎五年。可是她還是恨她,她才是華陽帝的皇後,可是華陽帝的心裡隻有顧長樂,五年了她卻還是清白之身,這對她來說,是一個天大的恥辱。她見識了華陽帝對顧長樂的癡情,為了她,不碰任何一個女人,為了她,讓出十餘座城池,為了她,隻身抗下大臣所有的非議和逼迫,為了她,太傅與極為忠臣皆死谏朝堂,為了她,甯願自廢丹田,将國家性命都拱手相讓。所以這一次,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讓她換花轎,她再也不要承受獨守冷宮的痛苦,再也不要讓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心碎,可是,終究是回來的有些晚了,她與殷王的賜婚聖旨已經下了。她記得,那時候她還未及笄,卻被告知與大姐姐同日大婚,想來,那也是殷王早就謀劃好的吧。前世,被人操控自己的人生,這一次,她要自己掌控。府裡安生了兩個月,各個主子的禁足期也陸續的滿了,府裡又開始熱鬧了起來,顧長樂聽說,顧原在家規上新加了一條,不得打架鬥毆。顧長樂百無聊奈的趴在塌上,皺着一張小臉。“青梧,陛下多久沒來了。”青梧還沒回答,阿桑便道。“自上次姑娘落水後便再也沒有來了。”顧長樂将頭埋在毛絨絨的兔毛裡,隻餘下一顆腦袋在外面,甕聲甕氣的道。“陛下為何不來?”青梧想起前些日子偶然聽家主提過的水災便道。“這大雨歇停了一些日子,可有好多地方皆受到了波及,陛下應該是在忙着處理後續事宜。”顧長樂聽完擡起頭,眨了眨眼。“那陛下近日一定很忙,也很辛苦。”青梧點點頭。“應是如此。”顧長樂想了想便直接爬起來,走到梳妝台前。“更衣梳妝,本姑娘要進宮看陛下。”此時,就連張嬷嬷也是一怔,敢把看陛下說的這麼光明正大的,估計她們姑娘是頭一個。“姑娘,不如先朝宮裡遞了帖子,明日再去。”一般進宮都是要先遞帖子,得了召見才能進去,更何況此時已經快到晚膳,就算現在能進去,也有些晚了。“不行,現在就去。”她想見他,想了好多天了,憋不住。“可沒有召見怕是進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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