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一愣,随即明白了小喬在說什麼。她竟然知道。“夫人就不怕我才是壞人?”靈犀不禁好奇。“姑娘誤入這片竹林,應是被人追趕至此,姑娘可知,這片竹林是一個精心布的陣,一般人是沒法走出去的。”“你隻管從後面離去,那是唯一一條出路,而外面那幾位跟你進來的人,怕是要費些功夫了。”“萍水相逢,真的多謝夫人!”靈犀如遇神助,激動不已。夜裡,她終于一身狼狽地離開了竹林。回到客館,她看着天上一輪滿月,越發思念起家鄉,思念起曹操和曹沖。嫁入帝王家,實在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如今她是完全體會了……月圓月缺,幾家歡喜幾家愁。此刻的許昌,曹丕剛剛離開相府回到自己的府宅,甄宓便迎了上來。回來一段時日,曹丕忙于公務,都不曾回家。他自顧自往裡屋走,甄宓以為他在曹操那裡又受到了責難,便在他身後靜靜跟着。沒想到一進屋,曹丕突然變了臉色,厲聲責問:“甄宓,我随父親離開的這些日子裡,你都做了什麼,你以為我不知嗎?”甄宓被問地不知所以,又被他的語氣吓到,急忙開口:“夫君,出了什麼事嗎,你不在的日子,我日日在府中,并未做過什麼。”“沒有做過?”曹丕上前扼住了甄宓的脖頸,語氣冰冷:“我懶得聽你狡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曾幾次于深夜前往曹植處,你可知,曹植是我親弟!”說罷,一把将人推倒在地。“這!我沒有啊!”甄宓知道這事情有多嚴重,可是她的的确确不曾做過。如今看曹丕的樣子,竟是深信不疑。甄宓心裡慌張不安,不知道究竟是誰在害她。“隻因你是父親送給我的人,我饒你不死,往後若再敢如此,休怪我無情!”曹丕眼中盡是怒意,他将這些怒意全都發洩在了甄宓身上,但甄宓隻覺得,更痛的怕是她的心。風波暗湧深夜,曹丕離開甄宓的屋子,獨自一人躺在榻上。也不知他想了什麼,神色一變,竟然咳了起來。“公子可是受了風寒,要不要請大夫?”門外伺候的人聽見他的聲音,忙上前詢問。“無妨,我要睡了,你退下吧。”曹丕勉強抑制住咳嗽聲,下榻倒了一杯水。聽見外面的人離去了,他才緩了口氣。幾年前的一個冬天,他偶感風寒,那病來得急,竟然落下了病根,在自己氣急之時就會岔氣,咳起來。那個時候,曹操出征在外,而卞夫人還有更小的孩子照顧,沒有人關注到曹丕。曹丕本打算找大夫來看,但他多想了一刻,随後決定掩藏身份外出診病。沒想到,大夫竟然查出,這病不輕,恐怕會短命。他正直青春年華,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他震驚,難過,但卻并未倒下,反而決定隐瞞自己的病。因為,即便自己再有能耐,隻要被曹操知道了這些,那什麼大位,什麼天下,就與自己無關了。也是從那時開始,曹丕的心思越來越深沉。起初,他隻是覺得曹沖威脅到了他,而如今,因為甄宓的事,他才重視起一個人來,那人便是曹植。昨日在相府,曹植将這幾個月來與自己手下的文人幕賓們的唱和拿來給曹操看。曹操稱贊道:“植兒的文章越發精進了,可見這段日子以來,你的确下了功夫。”說罷,曹操又轉而看向曹丕:“而你呢,不要認為随我在外就可以荒廢治學,你好高骛遠,卻沒有真才實學。”曹丕趕忙低頭應着,心裡卻亂作一團。他的文章不如曹植,他的武功不如曹彰,他的聰明才智不如曹沖,在父親眼裡,他竟然沒有什麼拿得出手。曹丕想起曹操對待他們幾個的态度。若他犯了錯,等他的一定是嚴厲的告誡,若曹彰犯了錯,可能是一頓打,而曹植和曹沖在父親的眼裡,就好像從來不會犯錯。曹植,曹植。曹丕的心波動難安。翌日,他将夏天釀制的葡萄美酒拿出來,帶着酒和自己的詩文去了曹植的府宅。這些都是他的寶貝,但他卻忍痛割愛,親自前往弟弟處,希望得到曹植關于詩文方面的指教。“二哥,你的文章太過平實,我怎麼會從字裡行間看出些許閨怨的味道?”曹植生性放蕩不羁,文士的灑脫在他的身上體現地淋漓精緻。他便是有一說一,隻不過,他理解錯了曹丕詩裡的意思,他以為二哥也與自己一樣,風流好女色,實則曹丕此閨怨非彼閨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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