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程如雪受寵若驚地接過那根耳機,又聽謝辛言嗓音淡淡地說道:“你不用那麼害怕,我不吃人的!”程如雪臉色瞬時漲紅。相處沒過多久,程如雪就發現,謝辛言并不像傳言裡那樣惡劣,她隻是平時不太喜歡說話,其實是個特别面冷心熱的人,内心深處裡比誰都要溫暖善良。送那個被撞倒的老人去醫院的路上,程如雪隻能心急如焚地看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然後欲哭無淚地跟不停打電話過來詢問她們已經到哪裡的蘇幕遮和秦芝蘭解釋原因。到達臨江電視台時,比節目錄制開始的時間足足遲到了半個小時。導演洪世期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後台走廊上走過來走過去,着急得差點兒頭上冒出火來,“我說小謝啊,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今天節目錄制第一天你就遲到,這足足晚了半個小時,大家都準備好了,這麼多就在等你,你說你搞出這麼一出烏龍……”洪世期滿肚子怒火,握了握手指,偏偏不能對謝辛言發,權衡再三,到底還是不敢得罪謝辛言背後那位據說“權勢背景滔天”的金主兒,隻能咬牙咽了下去!早在謝辛言出道之初,整個娛樂圈就都在傳,傳了五六年,說謝辛言背後有個位高權重的金主,從她出道開始就一直為她保駕護航,所以這些年拿下很多出彩的劇本和角色,但她背後的神秘金主到底是誰,沒人知道!謝辛言淡淡道:“抱歉,來的路上遇到一點兒交通意外,讓大家久等了!”霍彧城看到謝辛言手指上的血迹,眉心微蹙,忙上前關切地問道:“你在路上發生的事情,幕遮和芝蘭剛才已經都告訴我們了,不過,阿辭你有沒有受傷?”謝辛言搖頭,接過助理莫道遞過來的紙巾擦掉了手指上沾的血迹,“我沒事兒,這是剛才那位老先生的血!”旁邊,徐賢眉眼冷漠地環抱着雙臂,若似漫不經心地撥弄了幾下她甲片上的亮鑽,意有所指地哂笑道:“唉,有金主就是有恃無恐啊,節目錄制第一天就耍大牌遲到,還編出個什麼路上救了個被車撞倒的老頭兒的謊話,不過不得不說,某些人真不愧是演技派啊,做戲做全套,為了讓謊話更逼真些,竟然還在手指上塗了血!”謝辛言眸色一冷,徑直走到徐賢眼前,面無表情道:“怎麼,皮又癢了,我再幫你松一松?”“你敢!”話音未落,徐賢猛然想起幾個月前在《暮色》劇組挨的那個巴掌,讓她的臉腫了整整三天,氣勢頓時弱了下來,不甘心地側過臉去,小聲嘀咕道:“讓大家無緣無故等了這麼久,氣焰還這麼嚣張,連聲招呼都不打,耍什麼大牌,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家教,沒有禮貌!”霍彧城聞言,唇邊那抹向來溫和雅緻的笑容陡然一凜,琥珀色的眼睛裡滑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沉。卻見謝辛言慢條斯理地拍了拍徐賢的肩,動作輕得像是在拍徐賢肩上不小心落下的塵土,然後不以為然地說道:“想要禮貌是嗎?那請你代我向你黃泉之下的十八代祖宗問好!”“謝辛言,你!”徐賢氣得臉色鐵青,然而除了一個“你”字,再也說不出任何話,隻能狠狠握緊手指,手背暴起青色血管。眼前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讓程如雪簡直是欲哭無淚,縮着脖子上前,悄悄扯了扯謝辛言的衣袖,苦着臉,小聲說道:“辛言姐,還是算了吧!我們今天早晨出發之前,小善哥曾叮囑過,千萬不能再和徐賢起沖突!”謝辛言也不打算繼續在徐賢身上浪費時間,擡腿往演播廳方向走了幾步,卻聽徐賢在她背後咬牙切齒地吼道:“謝辛言,風水輪流轉,你給我等着,我就不相信你能一直這樣嚣張跋扈下去!”謝辛言停住腳步,扭頭沖徐賢淡然一笑,“你這是嫌我還不夠禮貌嗎?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并沒有半夜去刨你家祖墳,把你家老祖宗從墳頭裡拉起來問聲好的興趣!”“……”徐賢瞪圓着眼睛,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的幾個助理在旁邊安撫她,被她黑着臉憤然推開,“你們都給我滾!”“哎呦我去,我的辛言小祖宗小姑奶奶啊,你可算是來了,快走吧,不用再補妝了,反正你天生麗質就算不化妝也好看,節目都已經晚了半個小時了,再晚些,台長就該扛着他的四十米大刀來削你了!”蘇幕遮從演播廳跑出來,看到謝辛言,面色一喜,顧不得其他,拽起謝辛言就跑。“彧城,昭然,你們動作都麻利點兒!”霍彧城擡眸看着謝辛言踩着高跟鞋跑得有些跌撞的背影,眸色微軟,唇角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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