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孩兒腿腳有了些力量,這些日子清淺于無人處便讓小少爺獨自站着,鼓勵他邁步,如今小少爺晃晃悠悠能走一步了。正在清淺打算給小少爺沐浴之時,廚房打雜的小丫鬟慌慌張張進來道:“清淺姐姐不好了,燕夫人将迎兒姐姐的手打斷後賣了。”這小丫鬟也是同清淺等一批進來的,分在了廚房打雜,如今新進府的丫鬟隐以清淺為尊,遇到事情總愛與清淺商量。清淺騰地起身道:“為何?”小丫鬟哭喪着臉道:“聽廚房的媽媽們說,迎兒姐姐自作主張将臭豆腐端上了餐桌,夫人見了便作嘔不止,趙嬷嬷當即将命人打斷了迎兒姐姐的手,還命人将她發賣了。”迎兒和清淺不同,她簽的是賣身契,生死由不得自己,主家要打要賣隻瞧心情。清淺的心如同掉入谷底:“已然賣了?”“趙嬷嬷當即叫了人牙子進來,堵上嘴就賣了。”小丫鬟惶恐道,“夫人有潔癖,最讨厭腐臭之物,迎兒姐姐此番是在老虎頭上動土了。”清淺跌腳,果然被自己言中了,燕夫人當衆覺得傷了面子,遷怒迎兒。如今自己身份是奴婢,想救迎兒有心無力。深夜無眠,清淺滅了燭火,輾轉反側了大半夜後坐起,披着披風推開窗格,初春的風帶着花香鋪面而來,讓她清醒了不少。清淺對着月牙兒沉思,到底哪裡出了差錯?-------------------今天晚了點,抱歉,後台出了點問題。分頭行事隔了幾日又到了休沐的日子,清淺輕車熟路坐上春成的馬車回府。這回袁彬和崇山直接在聞府等清淺,瑞珠、青鸢等在一旁伺候,粉黛則緊張地把風。似乎兩人都有些風塵仆仆,清淺關心問了一句道:“瓦剌的探子可曾抓到?”“不曾!”崇山氣得直搖頭道,“那幾人俱是瓦剌和漢人通婚生下的,相貌身材和咱們并無二緻,往人堆裡頭一躲,蛛絲馬迹都不曾有。”袁彬握着刀柄,面色沉沉道:“瓦剌居然提前布局了好幾十年,可見亡我之心不死!”清淺抿了抿嘴坐下笑道:“先别說國家大事了,且說說那日我讓你們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那日夜裡清淺提出若不是二少爺受驚,來了一個鹞子翻身,恐怕性命都不保,并提出讓袁彬等查驗懷海的練武場。崇山答道:“聞姑娘吩咐後,我抽空借機去了府上懷海習武的地方,果然習武場有幾處的泥土被翻動過,其中一處便是傷了懷海腿腳的所在。”清淺随即問道:“可曾問過,府上為何要翻動那幾處泥土?”“我擔心打草驚蛇,不曾細問。”崇山蹙眉道,“隐約聽說那幾處被滾落的武器砸壞了,恰好工匠來修繕父親燒壞的院子,順帶将習武場也修繕了,不僅習武場,府上還修繕了好幾處地方。”居然修繕得如此不露聲色,不露痕迹。崇山不理解,問道:“敢問聞姑娘,為何要檢查習武場?”不等清淺回答,袁彬答道:“尋常武器滾落在地,哪有刀刃朝上的,必定是有人知道你弟弟這段日子站樁,而且喜歡鹞子翻身下樁,特特提前将刀埋在地下,刀刃朝上守株待兔。”如同有默契一般,清淺補了一句道:“若是淩夫人不打翻金桔,想必此人也有别的法子讓武器滾落,好借機渾水摸魚,隻不過淩夫人打翻金桔的時機太過湊巧,反倒救了二少爺一命。”崇山身子一震:“此人居然如此惡毒?”袁彬問道:“那日跟随你姑母的都有誰?”隻有在場,才能借機打翻武器,故而在場的人都有嫌疑。崇山扳着指頭道:“當日附近的有姑母和姑母的丫鬟,懷海的一個貼身丫鬟,趙嬷嬷和府上幾個婆子丫鬟,懷海出事後,除了趙嬷嬷打闆子罰月例外,幾乎都被母親懲處了。”趙嬷嬷的嫌疑很大,可趙嬷嬷身後是燕夫人,清淺實在想不出來,燕夫人有什麼理由要謀害自己親生兒子。清淺揉着太陽穴思考。瑞珠在身後勸道:“姑娘剛回來,連衣裳都沒有換,茶水都沒有喝一口呢。”青鸢奉上茶水點心道:“奴婢方才從大廚房拿的點心,姑娘和兩位爺都用些吧,奴婢瞧着兩位爺臉上也有些疲憊之色呢。”三人各自用了一塊,繼續讨論。清淺繼續道:“淩大人,三月轉眼過了一半有餘,留給我們的時間已不多了,如今破題主要在趙嬷嬷身上,可趙嬷嬷是夫人的心腹,若是無證據強行審問,一來恐審問不出結果,二來恐傷了淩大人的母子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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