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王妃皺緊了眉頭,一把拉過魏王妃:“景弟妹可别指望王嫂,她本來就醫術不精,你就放心吧。李院判的醫術很好,也有神醫之稱,你也别指望魏王府的神醫了,我看多半是沒什麼大本事的,不然為什麼當個縮頭烏龜,還讓魏王嫂先來探路。無非就是存着僥幸的心思,要是好治就來瞧瞧,不然就不來招人嫌了。”薛妙妙擡起頭,努力揚起一抹笑容:“我知道的,天色不早了,我就不送兩位王嫂了,多謝你們來看我。我沒怎麼睡好,待會兒還要多休息一陣。”她說這番話,其實是為了讓她們别來了,沒看她看起來都憔悴得不像樣了,一個兩個還削尖了腦袋往這裡鑽,真的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岑王妃立刻點頭:“放心吧,你好好在府上休息,我明日去請安,會跟其他幾位王嫂說得,要是有想來探病的,也讓你歇上幾日。不過你要是想吃鹵味,随時招呼丫鬟來我府上。”薛妙妙一一點頭,好像乖巧聽話的孩子一般,目送着兩位王嫂離開。直到把她們都送出門了,清風才回來通報一聲,薛妙妙長舒了一口氣,直接往椅子上一癱,整個人像是沒了骨頭一樣。她揮了揮手,把原先的丫鬟都遣了出去,隻剩下薛妙妙和清風,以及床上躺着的那個人。很快那個人便起身了,他頂着一張和景王一模一樣的臉,身形也相差無幾,隻不過在見到薛妙妙的時候,立刻就單膝跪地行禮。這是景王身邊的暗衛,是個易容高手,不僅這張臉一模一樣,甚至景王身上的一些細節特征,他都做的幾乎一模一樣,哪怕是薛妙妙這個枕邊人,光看外形都分辨不出,幾乎以假亂真,欺騙魏王妃就更不在話下了。“她診脈的時候有沒有奇怪的舉動?”薛妙妙輕聲問了一句,臉上悲傷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了,變成了一本正經。魏王妃顯然就是景王要找的那個人,今日診脈的舉動,雖說她處處都找好了借口,但是依然顯得刻意了。明知自己醫術不精,還硬要給景王診脈,這舉動本身就顯得無比怪異。“她看了屬下的手指,并且停留在指縫上,估計是在找王爺指縫裡的那顆痣。”暗衛低聲彙報,聲音有些沙啞。當然他隻要開口,薛妙妙就會發現他不是真正的景王。哪怕擁有一樣的身形和容貌,暗衛也裝不出景王周身的氣勢。薛妙妙點點頭,“那證明王爺目前行事還算順利,隻不過也代表着危險巨大,才讓魏王派魏王妃出馬來試探。”至于岑王妃這邊出了景王府大門,兩位王妃是乘着各自的馬車前來的,不過返程的時候,卻拉着魏王妃與她一起同乘。兩人上了馬車之後,岑王妃的視線就一直沒從她的身上挪開,反而帶着幾分審視的意味,一直上下打量她,連遮掩都不曾。魏王妃頭皮有些發緊,不過面上卻絲毫不顯,而且相比之前為景王診脈,她現在已經鎮定多了。她就知道診脈一事,會讓自己留下把柄,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哪怕讓人懷疑,她也得應對。“岑弟妹這麼看着我作甚,有什麼想說就直說吧,你性子直也無需迂回。”魏王妃倚靠在馬車上,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後背有些濕,足以想象她當時在景王府的時候,有多麼緊張。岑王妃醞釀了一下,才低聲道:“我隻問一句,魏王嫂莫生氣。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你可不能與我翻臉。”“好。”魏王妃點頭,不過一顆心還是提了起來,什麼有沒有,難道這位直腸子的岑弟妹忽然變聰明了,能看出她彎彎繞繞的内心?“你是不是對景王有别的意思?出嫁之前跟他有過淵源?”岑王妃這句話一出,魏王妃就差點被口水嗆住了,整張臉被憋得通紅,她哭笑不得。“岑弟妹,你可真能瞎想。是不是最近話本看多了,腦子裡除了這些風花雪月就沒别的了。我與景王就是唐叔嫂的關系,除了客套話之外,完全沒有多餘的交流。這次給他診脈,也是因為見景弟妹傷心過度,沒想到有些多此一舉了,反而惹她更傷心了。況且我要是對他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我還會在你們倆面前表現的這麼明顯,我是不想活了吧?我們家王爺也不會放過我啊。”她連忙給她解釋,同時周身的膽戰心驚也完全散去了,她真的高估了岑王妃的智商,在她的眼裡除了情情愛愛,也沒别的東西了。岑王妃見她說的真誠,外加的确有理,除了這次診脈之外,魏王妃與景王的确沒什麼别的交流,證明的确是她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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