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顔六色的包裝讓人眼花缭亂,許星晝忍無可忍,直接裝了一大包去結賬。之後又去了一趟藥店。整整折騰到了兩點,才終于能喘口氣休息。隔天,林邵陽給許星晝打電話,說要跟秦風來找他。上學期時,兩人來過這裡幾次,第一次是在外面給林邵陽過生日,沒趕上學校門禁。林邵陽特别積極:“許哥,我們馬上就出發啊,咱們不見不散。”許星晝:“别過來。”林邵陽一聽:“卧槽許哥你有情況!”許星晝盯着那扇紋絲不動的門:“我有個屁的情況。”許星晝對女生這方面的問題一無所知,初檸昨天半夜疼得冒汗,他是真怕她出什麼事。從網上查了資料,燒上熱水。家裡太空,沒有紅糖,又下去折騰了一趟。紅糖水涼了幾遍,都九點了,初檸的房門還沒開過。許星晝無計可施,硬着頭皮百度:【女孩子生理期】後面跟了一串聯想搜索詞:【女孩子來那個真的很痛嗎】【痛經是不是很可怕】【女孩子痛經該怎麼辦】……許星晝随手點開最上面一個鍊接,有回答說:【廢話,你試試】【有一次真的疼暈了,我男朋友什麼都不懂,吓了一跳,直接打了120】【看體質,疼的時候是真要命,注意在生理期間少碰涼水,不然容易宮寒,會很麻煩】翻了兩頁,許星晝去敲卧室的門。初檸在裡面裝死,悶悶地回應沒事。許星晝催促:“你快點,等會兒還要回學校。”初檸披着被子,郁悶地坐在地闆上,窘迫不已。她别過臉,又回頭看了一眼床單,正中央有一塊印子,硬币大小。床單深灰色,乍一看不明顯,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不對勁。應該是昨天肚子剛疼的時候染上去的。要知道這樣,她就算睡地闆也絕對不會睡床。卧室裡沒有衛生間,初檸又不好直接拖着床單出去洗。好麻煩。林邵陽那貨堅持要過來,說是已經出了門,許星晝又敲門催她。丢人的事幾乎在二十四小時内都集齊了,初檸心虛地給他打電話:“床單髒了。”許星晝沒有意識到任何不對:“髒就髒了,回頭洗,你打什麼電話。”初檸:“可是髒了啊。”許星晝:“你别磨蹭。”初檸:“是真髒了……”這個對話繞來繞去繞了五六遍,許星晝那根筋才終于搭上,臉紅了一下。大寫的傻逼加智障。是他沒錯了。許星晝摸了摸後腦勺,氣焰全無:“算了。”初檸拉開門縫,露出半張臉,固執道:“我自己洗。”許星晝火了:“洗個屁啊,我家水龍頭不出熱水。”“我去浴室。”初檸說。“我回頭換新的。”男生都氣笑了。赤果果的嫌棄,初檸卻又被嫌棄得不敢反駁。估摸着兩位舍友是真要過來,許星晝給林邵陽發了消息問他到哪兒了。初檸問許星晝:“你要回學校嗎?”許星晝把紅糖水給她:“還疼?”初檸揉了揉肚子,捧起水杯吹了一下:“好像不疼了。”許星晝拿了件寬大的外套丢在沙發上:“準備一下,等會兒下樓。”初檸聽到許星晝去書房打了個電話。另一頭,林邵陽吹了聲口哨:“親愛的,我們就在你小區門口,下來接個駕啊?一天沒見,我哥倆特想你。”“我沒在家,”許星晝說:“看見小區西側的紅綠燈了嗎,過紅綠燈北拐500米,有家電玩城。”“卧槽!”林邵陽,“親愛的,你要請我們打電玩!!!”許星晝“啊”了一聲,“是啊,就等你們了。”許星晝給她是一件白色的棒球服,是他一貫喜歡的寬松風格。初檸還将就着昨天那身衣服,褲子也弄上了一小塊,換上他的外套,正好遮住。許星晝打完電話陪初檸去了附近的一家商場,她去廁所換上幹淨的衣服。出來上了公交,初檸才回過神來:“這不是回學校的車吧?”完全是相反的方向,許星晝撐着車窗,半垂着眼,他昨天肯定沒有睡好,眼底一圈淡淡的青影。許星晝說:“嗯,幸福花園。”林邵陽又打來電話:“哥們,怎麼沒找着你啊,你不會是特意把我們哄到這的吧?”許星晝:“有點事,錢轉給你,敞開玩。”頓了頓,問:“不想玩?”林邵陽:“我愛你。”初檸明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一想到可能還要面對昨天的那種情況,就覺得耳膜還在火辣辣的疼:“許星晝,他們昨天吵得很兇,東西我不要了,就放在那裡吧。”她低下頭,小聲重複道,“我不要了,不要也沒關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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