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檸趴在床上,挺激動地把錄的視頻給他看,許星晝一眼就注意到初檸穿的正裝外套,擰眉道:“你穿的誰的衣服?”“我去那邊錄視頻的時候,那個噴泉突然就冒出來了,然後被淋了一身水。”她笑嘻嘻地摸出一張紙,“幸好陳琰把外套借給我了,還給了我簽名。”許星晝看都沒看簽名一眼:“你怎麼又迷路了?”“沒迷路,”初檸順手脫了外套,放到一邊,跟他解釋了一遍。她穿的白色t恤,被水浸濕,隐約透出纖細的脊骨。許星晝閉了閉眼,罵了句髒話。隻是初檸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情緒,一心隻顧着把錄的片段給他看,好像根本不在意衣服被浸濕了。“去把衣服換了,會生病的。”許星晝喉結一滾,視線避開,把薄被裹在她身上,“以後不要随便讓别人給你帶路。”初檸任由他裹得嚴嚴實實,眨眨眼。許星晝把變成毛毛蟲的初檸抱下床,帶上她的門卡:“也不要随便穿别人的衣服。”初檸繼續眨眼:“許星晝的也不可以嗎?”操,許星晝耳朵一熱。初檸隻帶了一套換洗的衣服,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洗了還沒幹,她想了想:“許小船,我沒多餘的衣服了。”許星晝耐着性子:“碼數多少,我去買。”初檸抿了抿唇,小聲地指責:“這時候你不該把你襯衣借給我穿嗎,你沒看過小說?”許星晝眸光晦澀:“你敢穿嗎?”初檸偷偷瞥了一眼他的行李箱:“我自己回去,明天決賽,你趕快洗澡休息啊。”許星晝“嗯”了聲。初檸猶豫道:“洗澡還用幫你嗎?”“你閉嘴。”許星晝臉都黑了。許星晝很快沖好了澡。拉開浴室的門,出來一愣,初檸就隔着一道門,在洗手池前。她已經換了一件衣服,襯衣松松垮垮,衣擺垂到膝蓋上方,連袖口都空空蕩蕩的長出一截。他的襯衣。小姑娘還沉浸地照着鏡子,顯然是沒有意識到他會這麼快就出來,跟許星晝四目相對,僵住了。許星晝脖頸爬上一抹濃重的玫瑰色,一點點燒開,他緩了緩,聲音喑啞:“你他媽還真敢穿?”初檸就像個偷吃糖果被抓包的孩子。她張了張嘴,艱難道:“我就是想……試試。”襯衣上面兩顆紐扣沒系,露出纖巧精緻的鎖骨。她穿的是短裙,這麼一換上寬大的襯衣,把裙擺都遮住了,遠看就像隻穿了一件襯衣。是他下午參加采訪穿的那件,跟他肌膚相貼的衣服,帶着他的味道和氣息,還有殘留的溫度,裹着女孩子的身體。視覺上的沖擊。攻城略地。瓦解理智。初檸心虛地把他往浴室裡推:“你先進去,我立刻就換回來。”許星晝扣住她的手腕,勾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彈:“敢穿還怕被我罵?”初檸沒太反應過來,後背就抵在了浴室門上,被他按在門上親。從眼睛到鼻尖再到唇角,這次跟以前有點不一樣,親得她雙腿發軟,暈暈乎乎地就被他抱到了床上,直到男生冰涼的手指往裙子裡探,初檸一個機靈躲開他,把他往邊上推:“許小船現在幾點了。”她手腳發軟地爬起來,“我說了八點要還陳琰外套的。”“明天還。”許星晝扯住她的腳踝,把她拽回來,小姑娘鎖骨上面脖子那片皮膚,被弄出一大片紅色的印子,他卻動作愈發粗魯地輾轉親吻,初檸感覺出不對勁,前兩次下來,已經有了經驗。她側身躲開,紅着臉說:“你要不要去浴室?”許星晝輕輕歎了口氣,把沖動壓下去,扣好她的扣子。把她抱坐在懷裡,舔了舔她的耳朵,女孩子戰栗了一下,伏在他的肩頭。他蠱惑地說:“我的手受傷了,不去浴室,今天就在這裡。”他垂頭小心翼翼吻了吻她的手指,往下拉:“會嗎?”事實證明,許星晝穿着衣服也能把流氓耍到極緻。早上醒來,女孩子半張臉埋在被子裡,睡得正沉。睫毛緊閉,臉頰剔透瑩白,許星晝不沾染任何欲望地親了親她的手,初檸手腕被折騰得酸痛,出于本能地躲了一下,抽手蹙眉,迷迷糊糊地說:“不來了。”許星晝幫她揉了揉手指,又好像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初檸醒來才發現自己睡過了。外面的陽光鑽過窗簾縫隙,爬到了腳邊。顧不上這些,她抓了抓頭發,赤腳跳下床,跑到窗邊,拉開窗戶。他們住的樓層高,對面的劇院能一覽無餘,比賽場地外,噴泉廣場上聚集了很多記者。參賽選手們剛好進去,晚了一分鐘,初檸隻看到這群人的背影,沒有捕捉到許星晝。初檸失落地關上窗戶,動作一僵,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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