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她隻好坐回原處。“得等加入你們才行?”駱镔倒也痛快,“可以給你發張圖。”還不錯,葉霈松口氣,趁機提出最感興趣的問題:“進入那個王宮之後,要怎麼做,才能像你一樣?”話音剛落就反應過來,有些洩氣,“又是你們内部機密。”“其實也沒什麼。”駱镔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看着她歎了口氣,指指面前畫的亂七八糟的白紙。“背上這隻鳥,我們叫它迦樓羅,這條蛇叫摩睺羅迦。”“不管什麼時候,進入中間那座王宮,最裡面有座迦樓羅雕像,用血抹在上邊,背上就能多一隻迦樓羅,就像王瑞。”“至于我,如果你想像我一樣,更進一步。”他指指自己,又拿起筆在白紙左側城牆畫了一條長長的線,徑直延伸到紙張邊緣,“還得走過一線天,找到一座迦樓羅雕像,用血抹在它上邊,就行了。”“其實還有第三步,不過對你來說有點早,到時候再說吧。”他想了想,像顧忌什麼似的打住。“剛才老曹說了半天,有一句話說的很對。葉霈,我不能跟你保證,我們做的事情都是對的,我說的話一點問題沒有;我隻能說,以前的人這麼辦的,我自己也照辦,這麼一步一步摸索過來的。”摩睺羅迦和迦樓羅,這兩個名字對葉霈來說不陌生,肯定這幾天接觸過,拼命回憶着查閱到的資料中與印度有關的一切。今天接收到的信息完全和20多年唯物主義理論相背離,她仿佛站在懸崖邊緣,腳下是萬丈深淵,腦子卻像一團漿糊,什麼也想不起來。“過來人有種說法,咱們背上多了這條蛇,于是進了封印之地;得想方設法讓背上再多隻鳥,就能離開這鬼地方。”他忽然伸手指指窗外,葉霈麻木地側頭望了出去:月亮不知去了哪裡,夜空黑的像墨汁。“我最盼着天亮,天亮了就能活下來。”好像沒什麼話可以說,也想不出什麼新問題,其實葉霈有點奇怪“一線天”是什麼,不過答案肯定好不到哪裡去,便不想問了。沉默片刻之後,駱镔像是忽然想到什麼,笑笑說,“還有個事。”幾分鐘之後老闆被叫進包間,他煞有其事地指着領口被剛剛澆上去的蘇打水,“老陳,有衣裳沒有,借我披會兒,回去洗了帶來。”這個要求很好滿足,老闆笑眯眯地拿了一件幹淨套頭衫過來,看着駱镔當面換上,聊了幾句才走了--葉霈緊緊閉住嘴巴,把震驚壓在腹中:他明明看到駱镔後背一鳥一蛇,卻沒露出半點驚訝,甚至都沒多看一眼。難道他也是駱镔團隊,才見怪不怪?不等她琢磨過來,駱镔已經主動揭開謎底:“明白了吧?背上的東西,隻有去過封印之地的才有,也隻有去過封印之地的才能看得見,别人壓根察覺不了。”怪不得,自己一個人住也就罷了,李俊傑好像沒結婚,程序員和中年女子都成家了,背脊多了這麼明顯的圖案,整整一個月過去家人怎麼可能毫無察覺?半杯奶昔融化成粉紅色黏糊糊的液體,葉霈一顆心沉甸甸如同墜了大石。封印之地的恐懼詭異不必多說,背後黑蛇仿佛跗骨之蛆,令她又厭惡又害怕。面前這個男人帶給自己這麼多可怕消息,可她應該對他心存感激:他救過自己,剛剛透露出來的東西顯然遠遠超過他應該說的。“謝謝你,駱镔。”駱镔隔着桌子伸來手掌,“客氣什麼,别有壓力。什麼時候給我答複?”“我也不知道。”葉霈和他相握,坦誠而茫然地苦笑,“我現在整個人都是懵的,開始懷疑人生了。”“你很幸運了。”駱镔顯然在安慰她,“起碼比今天另五個人強得多。三天,夠嗎?”三天。她點點頭,開始考慮打車回家,還是附近找間酒店,天亮再走?駱镔主動送她,可他喝了很多酒,路程又遠,還是妥當些好,葉霈拒絕了。分别的時候他叫住她,像是有什麼話說,于是葉霈走回他身邊。“作為朋友,我還有幾句話。第一,我們這個團隊算不上最大的,也算不上最強的,不過比較熟,心齊,靠得住。你身手很不錯,我們也需要你這樣的人,希望你考慮考慮,行的話,大家也有個照應。”她認真點頭。“還有,不管你答不答應,你都可以練練走獨木橋。”獨木橋?葉霈茫然地想,自己早就不玩這種小孩子遊戲了,不過他顯然不是喜歡開玩笑的人。“獨木橋?”“一線天。”駱镔張開右手,比着大拇指和中指指尖的距離,眼睛盯着她:“這麼寬,要走很遠的路,掉下去就沒命了--沒幾天了,趕緊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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