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和駱镔徹底沒戲了,這位美女客戶倒也潇灑,迅速和一隊保镖甘濤打得火熱,已經在老曹别墅同居了。後者是丁原野的手下,身手不錯,很受器重,已經通過“闖宮”這道關卡。甘濤也打包票:“駱哥,你和霈霈忙第三關吧;我和瑤瑤辦事,你放心,保證不把它吃喽。”大黃狗瞪着他叫兩聲,以示抗議。幾分鐘後,葉霈從車窗探出腦袋,看着被瑤瑤牽着的大黃狗拼命追趕,在視野中越變越小,心裡有點難過。“它會不會不習慣啊?”駱镔把車子駛入道路,趁着前方紅綠燈,打開直奔機場的導航。“那肯定的,沒辦法,國内還好說,印度太麻煩。反正十一就回來了。”也對,她隻好歎口氣,試着給小琬又撥了個電話,依舊關機。“瑤瑤瘦了,天天練搏擊呢。”駱镔目不斜視:“不知道,沒注意,一直跟着老曹那邊呢。”算他乖,葉霈暗暗好笑,直到坐上航班都很快活。路途漫漫,身畔駱镔用iad查看表格,湊過去一看,是隊裡賬務,葉霈便捧着一本《印度神話》翻閱。無論文字還是圖畫,都充滿誇張和不可思議:四個腦袋四隻手臂的梵天、五面三眼、四臂青喉的濕婆這些傳說中的神仙鬼怪應該消逝在曆史滾滾長河,不屑與凡人為伍才對;為什麼迦樓羅和摩睺羅伽這對天敵,偏偏還留在我們身邊呢?翻過一頁,葉霈盯着眼前橫躺在九頭巨蟒身軀之上、四隻胳膊、藍色肌膚的神靈發呆,他肚臍中生出一朵千瓣蓮花,頭頂翺翔着一隻金翅大鵬鳥:這便是三大主神之一的毗濕奴,金翅鳥自然便是迦樓羅了,至于九頭巨蟒,就是傳說中的那迦。恍恍惚惚的,葉霈仿佛站在迦樓羅面前,這隻威風凜凜的金翅鳥忽然變得又瘦又長,寬闊翅膀折疊着緊貼身體,兩片嘴巴朝天張着,像是打算咬誰一口“葉子,到了。”一隻手臂晃晃她肩膀,又拍拍她腦袋,動作溫柔有力,“晚上再睡。”她打了個哈欠,歪着頭琢磨,奇怪,夢裡的事情什麼也記不清了。如果說印度是個奇妙的國家,此處更是與衆不同:視野中的守衛都很警惕,警棍盾牌随處可見,槍支也不罕見。一位金發碧眼、體格雄壯的巨人正朝着兩人招手:“hi,駱駝!here!”肯定是朱利安,果然駱駝拉着她走過去,無視對方熱情的雙手,闆着臉說:“這是朱利安,我以前的朋友;葉霈,我女朋友。”她朝對方招招手,打了招呼,朱利安好奇地打量她,随後給她一個大大擁抱,帶着外國人特有的熱情:“葉霈,幾個月前我就聽說過你,那時候你還是個新人,oh,駱駝已經擔憂前面兩道關卡了。”這人中文說得真好,還帶點北京腔,令葉霈很是親切,随後他就被駱镔轟蒼蠅似的攆開了:“叛徒,沒勁透了,别搭理他。”朱利安攤開雙手,滿臉委屈:“駱駝,換成你們于德華做出的決定,你能怎麼辦?哦,我是身在曹營心在漢,身在北方惦記駱駝~”好像哪裡怪怪的,葉霈哈哈大笑,任朱利安把自己的行李箱接過去,放進開來的越野車。“小心,這裡是克什米爾,印度和巴基斯坦長期争奪,經常開戰,是世界最危險的地方之一。”駕駛位上的朱利安一邊指點車外,随後就把話題拐了回來:“葉霈,美麗的姑娘,你不要聽駱駝說我的壞話:第一次闖宮,我礙于陣營不得不保持沉默,這并不代表我不忠于朋友:你第二次能成功闖進宮殿都靠我和詹姆,帶着人從北邊引走那迦,真的,冒着生命危險。”“還有上月‘一線天’。”他大幅度搖晃着滿是毛發的手臂,有點像大猩猩,“我們的人七月踏上浮橋,你們是八月。不要小看相差的一個月,紅褐藤蔓範圍更大了,從西面城樓撤退難度很大,很有可能被圍困在裡面。你和駱駝從西往東,你們的人從東往西接應,開辟通道的時候,是誰掩護?是誰把那迦引走?”“是我們!是我和詹姆帶着人,千裡迢迢過去幫忙!”朱利安拍着胸脯,發出砰砰的聲音。“否則不會那麼順利,真的,看在上帝份上,我把駱駝當成好朋友。”人家這麼誠懇,葉霈望向身畔,駱镔臉朝窗外,假裝沒聽見這番話。初次見面,還是客氣些,“謝了謝了,聽駱駝說你常來中國,到過南昌沒?我老家就是那裡的,婺源廬山都很有名,還有景德鎮。對了,給你帶了柿餅和烤鴨。”朱利安吹聲口哨,“駱駝,葉霈是個好女孩,難怪你這麼愛她。我一直問自己,換成我心愛的女人需要幫助,我有沒有勇氣再次踏上那片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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