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黑黝黝的玄鐵飛刀赫然插在它右肩窩,長臂猿慘叫着,左胳膊垂着,單臂抱着樹幹越攀越高,大力跳到另一棵相鄰樹頂,在視野中越來越小。我的飛刀!小琬“啊”的大叫一聲。那套玄鐵飛刀是師門流傳下來的,原來七七四十九把,數百年輾轉流逝,傳到師傅手裡隻有十九把,自己手裡十三把,另外六把卻在魯師兄手裡;後者忘恩負義,殘害師公韓師姐,早早逃得不知蹤影。我答應過師傅,早晚把魯師兄找到,清理門戶,飛刀奪回來,告慰師傅師公韓師姐在天之靈--猴子你搶我飛刀幹嘛?本來就隻有這麼點了,師姐都沒有好不好!一個鯉魚打挺跳起身,小琬單手拎起背包,日記來不及放回去,隻好叼在嘴裡,餅幹壓根顧不上拿,手腳并用往樹頂攀爬,沒幾秒鐘也成了個小小身影。壞猴子,還給我!此時此刻,遠在萬裡之外的葉霈可顧不上思念小琬。十世虔修、累世行善、佛法無邊、普度衆生、出道以來從無敗績--形容詞實在太過高大上,把葉霈心底期待值也拔得高得不能再高。金蟬子轉世,那就是唐三藏,西方如來第二大弟子。高僧會念緊箍咒嗎?還是唱“onlyyou?”對付孫猴子自然拿手,對付黑蛇摩睺羅伽呢?無論如何是個機會,甯可多花點錢也不能錯過,萬一唐僧顯靈了呢?說起唐僧,大概像舊版西遊記中的遲重瑞那樣,方面大耳,極有佛緣?還是像《大話西遊》裡精靈古怪的周星星?陰曆十一月十五下午,别墅中見到蓬萊公司“高僧”的時候,葉霈第一反應就是失望:實在太年輕了。他看起來二十七、八歲,高大健壯,坦坦蕩蕩,一副陽光灑脫的模樣,一看就是家教良好、素質極高的有為青年。留着滿臉絡腮胡子的緣故,葉霈看不清他面孔,可他的眼睛明亮銳利,有着與年齡不相稱的風霜沉穩,還有看透生死的淡然,令人忍不住想聽聽他的故事。葉霈敢打賭,這位高僧随便找間三裡屯酒吧坐下來,點上一杯酒,滿場禦姐蘿莉都會主動搭讪,聊一聊人生,談一談往事。高僧望着面前黑壓壓的人群,喃喃說,“呀,這麼多人呢?”還是位東北兄弟。盧文豪盧老闆今天也在--這位盧老闆是蓬萊公司總經理,孫老闆和老馬的上司,特意給高僧捧場:“行了,各位,今天人多,都安靜點,聽哥們講兩句。”介于蓬萊公司開價實在太高,又不肯還價,木頭和駱镔一商量,把“佐羅隊”和“碣石隊”所有幹活兒的保镖集合起來,把幾天前經曆的事情講述一遍,自願參與,絕不勉強。雖然礙于保密協議,葉霈六人不能給同伴們叙述漁翁鬼和吊死鬼的事情,卻添油加醋把蓬萊公司員工的本事講述一遍,“真功夫,不摻水!”臨近年底,傷亡慘重,大家戰戰兢兢,想也不想便跟着來了,死馬當活馬醫嘛,反正不缺那點錢。除此之外,就連波浪卷、瑤瑤、小施、李俊傑老石老孟等客戶也踴躍參與,足足湊了一百多人。18個億人民币,平攤到個人頭頂,也就一百多萬,頓時壓力全無。昨天聽到人數的盧文豪當場犯了難,“這也太多了,坐不下啊?”木頭直說好話:“兄弟,沒辦法,誰都想來,誰都不想死,幫個忙,大不了我們加錢,啊?”盧文豪大手一揮:“兩個億,你們自己擠得下就行,我沒意見。”于是此時此刻,盧文豪對着面前黑壓壓一百多人揮舞着厚厚一疊按着手印的保密協議:“都是出來混的,醜話說在前頭,字也簽了,把嘴管嚴點,我們吃飯的家夥,誰要敢洩露出去,嘿嘿,别怪兄弟不客氣。”他看看幾位自己人,孫老闆和老馬自然都在,葉霈見過兩次的淩耀祖也在,那位老師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位神色陰沉的中年男子,身畔還站着一位幹練青年。站在隊友前方的木頭答,“放心吧,早都說好了,懂規矩。”盧文豪滿意地朝大門揮揮手:“行了,上廁所去吧,一會兒再想上就出不去了,自己解決。”大概這位高僧施展的法術不能随便移動?佛門結界?葉霈摸摸包裡礦泉水瓶,和幾位女生結伴去洗手間。瑤瑤眼睛紅腫,什麼話也不說,倚在波浪卷肩頭;小施目光空曠,神情呆滞,沉默着跟在最後。回來的時候,足足數百平米的别墅地下室多了不少桌椅,孫老闆發放成人紙尿褲,盧文豪正指揮衆人挨個踏上前方體重秤,有點像挑揀雞蛋:“180,那邊去,90?第一組,兄弟你得有三百斤吧?最後面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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