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父親恭恭敬敬給師傅沏帶來的好茶,她蹑手蹑腳溜過去,扒着門縫朝裡瞧:黑乎乎什麼也看不見。師妹一定在練什麼功夫,葉霈定定神,凝神靜氣好一會兒,眼睛逐漸适應光線,才發覺裡面似乎有個小小紅點。晚上兩人睡一張床,葉霈奇怪地打聽,小琬一點心眼都沒有,老老實實答:“我在裡面打坐,五心向天,意守丹田,看着一炷香燃盡。眼耳鼻舌身意,我剛開始練眼睛--師姐你練到哪裡了?”我什麼都沒練,葉霈郁悶。後來師傅隻教會自己暗器手法就去世了,技巧竅門之類都是小琬指點的。盡管如此,自己站樁打打靜靶還湊合(比如前幾天在蓬萊試用飛劍),正式和高手過招的時候就不行了;想和小琬那樣出其不意擲出飛刀傷敵,還是免了吧。倒黴,我要跟着師傅多學幾年就好了,她拎着四、五把飛刀想了又想,決心試試:憑着焦木劍,想傷到它必須靠近才行,可郎君蛇魅惑人心的本事太厲害,自己頂不住就完蛋了。而且這短刀不是真正的暗器,用着并不順手,隻能湊合試試。凝神靜氣幾秒,四把飛刀在空中化成四道銀線,前赴後繼朝着郎君蛇激射而至。可惜對方像條真正的蛇,正在路中央遊走不定,倒有三把落空,發出清脆的“叮”聲;隻有最後一把短刀不偏不倚地釘在敵人尾部13的位置。中了,葉霈剛要高興,就皺起眉頭:一尺多長的短刀将将刺破表面鱗片,沒能重傷對方。郎君蛇斜着眼睛望向她的方向,蛇尾高高蜷曲送到自己面前,用纖細修長的手指拔出短刀,放到唇邊舔舔。他的血是殷紅的,像活人一樣,葉霈有點奇怪,下意識靜靜按住耳朵:下一秒鐘,氣息灼熱如火,心髒劇烈跳動,身體輕飄飄地對着血月越飛越高。那裡有瓊樓玉宇,原來是廣寒仙境,半兔半蛇的小動物捧着藥罐,半人半蛇的那迦拎着斧子砍桂花樹,一位俊朗飄逸的仙君遠遠張開雙臂迎接,面容依稀是駱镔,卻又更像那位蛇郎君“nofbitch!”随着經典美罵,一位高大彪悍的黑衣人突然從左側街角沖出,拎着兩把漆黑彎刀朝着郎君蛇沒頭沒腦亂砍,逼得後者不得不靈活地遊弋開去。隻見他頭發火紅,顯然是位白種人,力氣很大,嗓門也不小。“donots,hel。”啊,可真危險,葉霈定定神,立刻反應過來,差點被扯入幻境。既然被發現了,必須合力幹掉這怪物才行,否則等它把這人殺了,我也逃不掉,于是邁開腳步朝着戰團疾奔,途中拔出焦木劍,一左一右專門砍它支撐身體的尾部。記得駱镔大鵬遇到的那隻四臂那迦,也是被砍掉尾巴之後才失去上天入地的。遠處觀望還不覺得,離得近了,彎來繞去盤在腳邊的大段蟒蛇尾巴可真惡心,她沉住氣,兩把焦木劍舞成兩團黑旋風,逼得郎君蛇不斷退卻。它不少精力被紅頭發牽扯住,再躲避葉霈很有點被動,突然長長身軀朝着她暴卷而至,如同一道遮天蔽日的龍卷風,這是蛇類動物殺手锏,隻要被卷在其中,就隻有活活勒死一個下場,可憐的老曹就是例子,哪怕非洲叢林的鳄魚獅子等猛獸也得退避三舍。可惜臨近年底,怪物這些殺手锏被大家翻來覆去研究透徹,背也背的熟了。隻見葉霈不慌不忙,雙腳不丁不八站穩,兩把焦木劍貼住胳膊外側,整個人如同木樁--半秒鐘之後,一人合抱粗細的蛇尾把她緊緊箍住,剛想發力猛絞,就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松開了。隻見鱗片碎落,兩個像嬰兒嘴巴似的傷口赫然綻開在蛇軀中段,鮮血四處飛濺。哼哼,活該,我的劍可不是好惹的,葉霈乘勝追擊,趁着它血肉模糊的尾巴移動慢了許多,一個箭步沖過去,右手焦木劍把它牢牢釘在地面。一直像獵豹般敏捷地跳躍進攻着的紅頭發大喊“welldone”,更加埋頭猛攻,接着一大串污言穢語,把對方罵的狗血淋頭,葉霈很懷疑郎君蛇壓根聽不懂英語。這算什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要是我們桃子在,估計就輪不着他打嘴仗了。葉霈這麼想着,右手不敢松開,左手掄起另一把劍剛想發力,忽然眼前豔麗缤紛,如在百花叢中,長着翅膀的小蛇漫天飛舞,紅信翻飛,鼻端甜膩膩,一隻半人半蛇的俊美男子纏上身來,在耳邊吹口帶着腥膻的熱氣又是幻覺--畢竟剛剛經曆過,葉霈模模糊糊明白一點,左手一把握住焦木劍,如同握着寒冰,寒意随着傷口進入四肢百骸,鮮血四溢的同時幻境也消失了。隻見紅頭發剛把倒轉的黑刀從自己肩膀拔出,也清醒過來,顯然是個經驗豐富的狠人。他身後不遠處卻傳來倒地撲騰的聲音,是個金發黑衣人,顯然是他的北邊聯盟同伴。隻見那人滿臉銷魂癡笑,雙手順着自己衣襟鑽進去,葉霈厭惡地挪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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