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攀上牆壁的是女生們,莫苒、小白在前,小施不知怎麼抓不牢繩索,從五米高的地方直挺挺摔下來,幸好底下兩個男人接住了。王瑞不放心,架着她登上牆頭,又把繩索纏在她腰間慢慢放下去,這才打頭帶着已經下來的人們轉移。應該承認,數十人轉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最後幾人拼命沖過一條巷子的時候摔了跟頭,動靜大了些,迎來兩隻那迦追在後頭。好在這種突發情況常見得很,大家并不慌亂,先是把它們引進來,悄無聲息消滅,随即再次轉移。眼瞧着劉文躍幾人壓在那迦身上,卸兵器的卸兵器,按手腳的按手腳,莫苒和小白哆嗦着不忍多看,轉到另一個角落緊緊依偎着。昌哥沒事吧?其實莫苒盼望他能陪着自己,可樊繼昌說,“銀獴隊”是沖着兩人來的,已經連累隊伍,自己必須盡全力彌補,堅持跟着駱駝當敢死隊去了。不怕不怕,他們人多,經驗足又機靈,不會出事的,莫苒安慰自己,忍不住踮着腳尖望向剛剛離開的落腳地點,仿佛重重牆壁和殘忍敵人都不存在似的。小白卻驚恐地望着四周,仿佛有猛獸随時撲出來似的。剛才闖了禍的幾人很是歉疚,直朝大家作揖:他們是新來的,并不是正式隊員,而是原本依附“碣石隊”生存的散客團隊之一,隊長是和駱镔走得很近的孫大強,中秋節還給後者送過月餅。其他三隻散客隊伍命不好,上月死在“銀獴隊”圍攻之中了。這裡不是終點,幾分鐘之後,人們井井有條的依次離開,連條繩索也沒留下,隻有地面兩具尤帶溫度的那迦屍首。不不不,還是有人在的,一位年輕女孩抱着膝蓋蜷縮在角落陰影,長發擋住臉龐。不知過了多久,她慢慢騰騰起身,走出院門,漫無目的地順着馬路前行,有點像迷失方向的孩子。月亮靜靜照在那張嬌俏雪白的臉龐,就像一年多以前,初次進入“封印之地”那樣。其實小施運氣不錯,進來那天恰逢上半年,距離紅褐藤蔓很遠,算是保住大半條命。像所有膽小的女孩子一樣,她以為做噩夢,起初沒敢動彈,靠着又涼又硬的牆壁縮了半晚,終于鼓起勇氣摸出去:“有人嗎?這是哪裡?”剛好被放哨的兩個黑衣人發現,示意她跟着自己走;小施吓得半死,扯着脖子想喊,對方及時按住她嘴巴,把她像個麻袋似的扔回“碣石隊”大本營。頭頂是淡紅月亮,怪裡怪氣的盔甲人在街道穿行不息,周圍大多是沉默寡言的男人,十之八九握着武器--這是小施能想到的最可怕情形,于是她顫抖的像隻剛出生的幼鹿,不停流着淚。坐在斜對面的一個男人看她兩眼,摸出一把刀,無聲地用衣襟擦拭。天蒙蒙亮的時候,這個男人大聲說:“老規矩,新來的,到北京碣石酒吧找姓曹的,金盞鄉,聽清楚沒有?”是夢麼?驚醒過來的小施發現自己睡在租來房屋的床鋪,隔壁居室發出暧昧聲響,大概同租室友正和男朋友親熱。拉開窗簾,天逐漸明亮,和方才那個詭異世界一模一樣。碣石酒吧?金盞鄉?稍微查了查,真的有這個地方,小施打了電話,接線的人守口如瓶,隻說曹老闆不在,可以過來面談。當天公司很忙,小施請次日事假的時候,還被部門經理訓了幾句:公司那麼忙,一個蘿蔔一個坑,可别耽誤項目。往日她肯定小心翼翼請人家喝奶茶吃dq,今天可沒心思,偏偏加班,晚飯都沒吃就睡下,夢裡又回到那個可怕的地方。第二天趕到酒吧,扒着吧台說,找姓曹的。娃娃臉招待朝她背後努嘴,小施茫然轉身,和一位蹲在酒櫃前拿酒的中年人打個照面,好像有些面熟?對方和藹地笑笑,指指角落卡座,拎着瓶酒進後台去了。那天把“封印之地”内情告訴小施的是大米,他是一隊成員,當天剛好過來找老曹吃飯,給新人講課之後就潇灑地走了,臨走留下話,趕緊湊錢吧,500萬買條命挺值的,我們隊還算是便宜的,老曹這人靠得住。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事情?小施茫然地走出酒吧,卻沒地方可去,坐在馬路邊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哇地一聲哭出聲:地球五十多億人口,為什麼偏偏我這麼倒黴?我隻是上月圖便宜,跟着同事去了趟印度旅遊啊?為什麼我出了事,她卻好端端的?我才23歲!連男朋友都沒有。越哭越難過,越哭越傷心,不知哭了多久,一輛白色寶馬車停在她身畔,車門打開,一隻高檔皮鞋踏下來,面前這位中年男人正是見過兩面的“碣石隊”老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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