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險了!葉霈心髒怦怦亂跳,跳下屋頂的時候險些崴腳,膝蓋跪在地面,好疼,被桃子一把揪起來,單腳跳兩下便繼續奔跑。一個被甩在屋頂、咕噜噜滾進某間庭院的男人已經站在院門,單手捂着腰,看起來也不好受,正是駱镔。他反應相當快,得手之後立刻跑路,看準時機躍下蟒背,總算全身而退。責怪的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葉霈焦急地撲到面前,扶住駱镔胳膊,像是生怕他少一塊兒似的。“沒事兒,上吧。”駱镔扯着兩人進院,好在動作還算敏捷。這裡靠近“巫師隊”大本營,四角都垂着繩索,三人沒費什麼力氣便攀上屋頂。盡管受到重創,久經沙場的“巫師隊”很快恢複冷靜,在隊長的指揮下争先恐後地四散奔逃,街面已經看不到落單的人影,隻剩幾具帶着餘溫的屍首。總算踏實了,葉霈松了口氣,就開始皺眉:就像占據山頭的獅子被獵人殺死,鬣狗霸占地盤一樣,人面蟒黑血還在汩汩流淌,一隻又一隻那迦已經試探着包圍過來。“嘿~”相隔一座庭院,一位黑衣人正揮舞胳膊,正是大鵬。“撤吧。”今晚危機四伏,同盟的難題解決了,還是自己人更重要。遠處一位外國人揮舞雙手,喊了一句“ok”就沒了聲響,看起來是熟人詹姆。“你~”以後小心點?不應該冒險?還是幹得漂亮?葉霈胡思亂想着,緊緊拽着他手臂,駱镔像是明白她的心意,痛快地說:“早就想弄死它,這回踏實了。”大部分那迦還沒回歸崗位,于是回去的路還算順暢。片刻之後,回到“甲字庭院”屋頂的葉霈抱着膝蓋,摸摸右腳,幸好沒事。駱镔像卸下一塊大石似的滿臉怅然,四仰八叉躺在身畔,望着夜空一句話也沒說。要是他出了事,我也照樣替他報仇,血債血償。葉霈想,摸摸他黑發。就像暴風雨前的甯靜,接下來一小段時間風平浪靜,隻有成群的那迦霍霍腳步聲。小餘、王凱強、小鄧、趙方,從圍牆四個角落巡視一圈,葉霈貓腰回到原地。屋頂也有幾個人分散警戒,避免再出上次被“銀獴隊”偷襲的意外,看着相當安全。打個賭吧,葉霈在瓦片寫道。駱镔畫了兩個問号,于是她指指月亮,寫了個“降”字,當然不是降龍十八掌:今晚降龍杵會不會冒出來?駱镔笑了,回了個“出”字,倒把葉霈堵住了,她也想押這邊。算了,讨個吉利吧,于是她畫條線,左邊畫個對勾,右邊則是叉子,在對勾那邊畫兩座小山峰,又畫一片樹葉。要赢一起赢,要輸一起輸,爽快。血月逐漸升到頭頂,發出的光芒仿佛鮮血四濺。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我們呢?紅月快點落下去,别磨蹭,時間隻剩一半--葉霈靠在男朋友肩頭,默默地想。一聲熟悉的鳴叫利箭似的陡然刺入葉霈腦海,既清脆又響亮,仿佛暮鼓晨鐘--是迦樓羅!是從皇宮那邊發出來的,這個念頭剛剛進入腦海,葉霈背脊左側就劇烈震動不休,像是有一棵參天大樹突然從那裡長出來似的,根須越紮越深,樹冠在風中招展。這種感覺熟悉的令人想哭,于是她發現自己真的眼睛濕潤,嗓子也哽咽着,身畔駱镔滿臉茫然和不敢置信,像是生怕弄錯了。“草!”庭院角落有人喊起來,正是劉文躍,這位混迹“封印之地”三年的老隊員熟知規則,卻破天荒出了聲:“怎麼個意思?”屋頂另一個方向的丁原野嗓子沙啞,聲音不像自己的:“他媽的,是降龍杵!”沒錯,就是降龍杵,居然真的出現了!葉霈激動地抓住駱镔肩膀,後者定定神,把她緊緊擁在懷裡。兩隻聽到動靜的那迦順着院門奔入,卻被無聲無息放倒了,興奮的人們一擁而上。希望是個美好的詞語,代表着生機和希翼;在陰曆十二月十五這天,也意味着離别。“桃子,我們撤了。”葉霈從沒想過會和桃子分開,甚至可以說,和這位四川兄弟在“封印之地”的時間比駱镔還長。“你~小心點。”幸好還有昌哥。隔着滿臉血光,桃子的表情晦暗不清,大概有失落,還有豔羨?他嘀咕兩句什麼,聲音低的像蚊子:“葉霈妹兒,雄起。”這一走,還能不能再會?葉霈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悄悄塞過去一枚蓮葉,“明天請你吃火鍋。”桃子捏了捏,什麼也沒說,大步走到屋頂邊緣,不停揮手。仔細想想,第一道關卡找到一棵七寶蓮,按規矩都屬于“碣石隊”,可今年特殊,連闖兩次宮殿,說好戰利品平分,于是七枚葉片分給“銀獴隊”“佐羅隊”,上交老曹一枚,剩下兩枚,再加上“一線天”盡頭那棵,共有九枚蓮葉;桃子被毒蛇咬傷,樊繼昌決戰重傷,消耗兩片;闆磚和河馬不能見死不救,又用掉兩片,眼下留給桃子一片傍身,自己還有兩片,駱镔手裡也是兩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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