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十那天,葉霈再次見到故人,幫過自己大忙的駱镔大師兄,連忙抱拳行禮:“林師兄好,上次多虧您了。”林師兄笑眯眯地,遞來兩個大紅包:“客氣什麼,自己人嘛,駱駝天天念叨你。來來,嶽師妹也拿着。”小琬眯着眼睛,開心的很。席間十分熱鬧,除了這位大師兄,二師兄姓杜,三師兄姓陳,都是雙目炯炯有神、手足生風的練家子,還有些年輕的師弟師侄就差得遠了。“窮學文,富習武”,三位師兄能早早跟着駱镔堂叔修習武藝,想來家境也都富裕得很,果然言談之間都有背景。聽起來他們每年正月必聚,情分很深。回民街連逛三次,餃子也包了兩回,帶着駱媽媽親手做的花馍和駱镔準備的柿餅水晶餅、黃桂稠酒,正月十二那天,葉霈三人千裡迢迢回到北京。次日碣石酒吧集合。“葉霈,我就知道你能行。”李俊傑又是欽佩,又是羨慕,眼圈發紅卻哈哈笑着:“我想好了,明年~啊,今年,哈哈,今年年中,也打算試試一線天,沒準運氣好呢。”這是最好的路,兇險了些,卻有希望,葉霈由衷鼓勵。波浪卷和瑤瑤也來恭賀,又小聲提起:銀獴隊全軍覆沒,連齊劉海也死了。雖然道路不同,好歹也算認識,兩人頗有兔死狐悲的感覺。桃子則拍着吧台大喊“請客請客,每人一頓,誰也不能跑。”“碣石隊”人員變動極大,這位葉霈的老搭檔升任二隊隊長,和樊繼昌結成新搭檔,準備招兵買馬,大幹一場。至于樊繼昌,依然話不多,盡管無數次在電話提及,依然反複确認年關那天發生的事情,默默記在心裡。莫苒則開開心心祝賀葉霈幾人,又送上新春禮物:這對新婚夫妻剛從日本回來,帶回不少巧克力和大福、禦守做手信。河馬不聲不響坐在角落,一句話也沒說。接二連三失去兄弟,對這位老隊員打擊是顯而易見的,葉霈替他難過。是錯覺麼?上月還同生死共患難,葉霈卻覺得和大多數同伴似乎生疏一些,像往常一樣拍肩擁抱、互送禮物,聊幾句過年趣事,卻少了一些同仇敵忾的感覺。一道看不見的鴻溝無聲無息橫在葉霈駱镔大鵬丁原野猴子數人和其他隊員之間,如同王母娘娘手中銀簪随手一揮,在天幕劃出銀河将牛郎織女遠遠隔開。傍晚和駱镔提起,後者苦笑着,也不知說什麼好:“以前聽說過一句話,想安慰别人,自己不能比别人過得好,否則這話沒法說。”元宵節那天,“碣石隊”桃子樊繼昌等隊員像往常一樣解散,大多住進不同的酒店;葉霈幾人則聚在酒吧二樓。盡管背脊印記消失、“封印之地”屬于自己的物品都帶了回來、李文軒等2012那批先行者都說妥了,臨近午夜的時候,葉霈依然很有些忐忑。把手鍊上的金翅鳥挂墜擺在桌面,葉霈喃喃念誦:大神大神,您幫幫忙,千萬别讓我們再回去。大家都發笑起哄,表面輕松,看起來也都不自在:都被折騰怕了。“來來,别閑着。”大鵬從吧台翻出兩幅撲克,往中間一拍:“來兩把。”還挺有興緻。葉霈對打牌沒興趣,仔細想想,也比面面相觑強些,于是洗牌分牌理牌,敲三家。那晚格外漫長。葉霈牌技不佳,手氣倒還不賴,一來二去分數不低;駱镔剛好相反,滿把電話号碼,根本打不出去,總是墊底。小琬圍着房間溜溜達達,不時拈一顆開心果吃。背脊似乎有點癢?拜托,是我太緊張了,葉霈神經質地大口喝橙汁,依然口幹舌燥。站在酒櫃前方,花花綠綠和彎彎曲曲的外文,她沒心思細瞧,胡亂抓起兩瓶,又找出幾個玻璃杯。還有五分鐘啊啊,出錯牌了,她沮喪地把牌一扔,耍賴罷工。夜間空氣冰涼,葉霈推開窗戶,深深呼吸着。頭頂月亮如一輪銀盤,明亮皎潔,令人看着就心生喜愛。腦海中浮現另一輪血紅月亮,葉霈甩甩頭,告訴自己,都過去了,再也和我無關了。用發帶綁好長了許多的黑發,葉霈閉上眼睛,忽然被人擁在懷裡。“葉子。”叼着煙的駱镔頓了頓,笑着摸摸她馬尾,“記不記得年初那天?”年初?葉霈奇怪地望着他,駱镔指指樓下,“你們六個找過來那天,我記得,你就戴着這個。”他說的是葉霈慢慢解下黑天鵝絲絨發帶,上面綴着一元硬币大小的純銀大象,背上馱着由紅寶石、綠寶石和藍寶石做成的花籃,古樸而美麗。近半年為了“封印之地”行動方便,自己把黑發修短不少,最近才慢慢長回原來長度,這枚發帶也重新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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