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慶豐苦笑,卻沒說話。大池幫他解釋:豐哥沒戲,民哥你嘛,也許還有希望。說得好聽,不過托辭而已。既然走過“一線天”,誰還樂意再走一次?莫苒再漂亮,也隻是個女人,鄭一民明白得很。拿人錢财,□□,鄭一民隻好硬着頭皮試試,反正投奔其他隊伍也來不及了,配合默契的搭檔沒那麼好找。好在莫苒不是傻子,不肯見面卻肯接他電話,話不多,聰明而理智,在幾個朋友陪伴的前提下和他在公共泳池合練,鄭一民放了點心。出乎意料,“一線天”前半程相當順利。按照兩人談妥的,莫苒走在前頭,他在後面壓陣。就像女孩子自我介紹的那樣,練過瑜伽和舞蹈,跑步也堅持數年,雖然身手不行,力氣太弱,平衡還是掌握得非常好。望着纖細柔弱的女生張開雙臂,像隻小天鵝似的行走在巴掌寬的銀白浮橋上,鄭一民緊張歸緊張,心情還是很愉悅的。奇形怪狀海獸出沒的時候,莫苒有點慌神,步子都邁不動了。鄭一民大聲呼喝,要她停下休息,自己也坐倒,順便把藤蔓系在兩人腰間。莫苒推開他手掌,扭開臉龐:“能走到哪裡算哪裡,别管我。”他硬是把藤蔓套牢:“費t什麼話,都走到這裡了,想想你爹你媽。”莫苒沉默了,再次行走的時候步伐加快不少。迷霧出現在周圍,給無邊無際的黑海染上一層珍珠似的淺白光澤。莫苒腳步停住了。她迷茫地東張西望,回身看到鄭一民,神情從緊張到迷惑,再到厭惡驚恐,想逃跑腳卻軟了,像顆折斷小樹似的倒下了--好在鄭一民早有準備。他像一頭兇猛的黑豹,瞬間竄過兩米距離,把搖搖欲墜的莫苒牢牢釘在橋面。這舉動太過親密,懷裡女孩子驚慌失措,繼而像負傷小獸似的死命掙紮,用拳頭、用指甲、用牙齒,死命咬住他兩根手指,鄭一民能感覺到骨頭折斷。“你走開,你走開,你走開~~”她哇的一聲哭了,牙齒都是血迹,側頭不肯看他,仿佛他是堆臭不可聞的垃圾:“我叫警察了,爸爸,媽”雙手染過别人的血,坐過牢跑過路,殺過不止一隻那迦,刺傷四臂那迦也被四臂那迦刺傷--饒是鐵石心腸,鄭一民也有點不是滋味。他甩甩冒着血的手掌,拍拍莫苒臉龐:“看清楚我是誰,啊?”莫苒抽泣着,什麼話也不說。“你愛折騰出去折騰,要找找韋慶豐,别連累我。”鄭一民想了想,加一句:“我家就我一個,我爹七十了,我媽在醫院住着,給條活路,啊?”這句類似“壯士饒命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孩童”的場面話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莫苒抹抹眼淚,帶着哭腔說:“你走開”你當我願意?鄭一民悻悻地爬開,看看受傷的小手指,隻連着一層皮,嘶,真疼。白眼狼。好在餘下路程安穩,女孩沒再出什麼幺蛾子,望見浮橋盡頭熠熠金光的時候,鄭一民松了口氣,從骨子裡疲乏不堪,這輩子沒這麼累心過。至此海闊天空:兩人第三道關位于印度一南一北,相距千裡,韋慶豐總不能再找他帶莫苒一程吧?連過兩道關卡,坐收巨額财富,鄭一民志得意滿,紙醉金迷,若不是時時尋找迦樓羅身影,着實逍遙自在。這種輕松日子隻持續一個月:莫苒叛變,勾結外人,意圖轉會--說的直白點就是有外心了。韋慶豐的憤怒不肖細說,就連鄭一民也氣憤不已:我辛辛苦苦救下來、帶出來的姑娘,就這麼走了?丹尼爾詹姆朱利安,老曹張得心孟良,哪怕諸位副隊長也行,偏偏莫苒投靠的還是個無名小卒,家底還沒鄭一民厚,後者格外不爽。樊繼昌登門挑戰那天,“銀獴隊”嚴陣以待,鄭一民守在莫苒身邊。來找莫苒的是“碣石隊”兩個新人,比鄭一民到達“封印之地”還晚,卻紮手的很,放倒不少兄弟,好在躲在古井裡的鄭一民暴起偷襲,刺傷叫葉霈的女人。那女人長得不如莫苒,也不知怎麼被駱駝看中,哪根筋不對,居然陪着重走“一線天”,鄭一民欽佩的很,換成他自己,肯定是不去的--這個念頭還沒轉完,大名鼎鼎的“天王隊”崔陽就到了,還帶着幾個兄弟。于是鄭一民眼睜睜看着莫苒被帶走了。又不是我的妞兒,關我什麼事?要報仇要搶人要扳回顔面,自然有韋慶豐。話雖如此,韋慶豐安排人手,偷襲葉霈的時候(葉霈是駱駝的女人,駱駝是樊繼昌靠山),鄭一民還是義無反顧。敢到我們地盤撒野,就别怪我們下手狠,這是大多數“銀獴隊”隊員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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