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哈利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諾曼開始褪去兒子身上的衣物,他等待這天已經太久,不過勝利的果實足夠美味,令他忍不住開始滔滔不絕地解釋起來,雖然他猜想以哈利的聰慧應該已經猜到了一切。
“哦,哈利,你真是做得太出色了!要知道,當我發現沒有理查德後,自愈基因的研究停滞不前,我還一度以為就此完結了。好在帕克家的小子被奧斯圓蛛咬了後産生變異,這讓我看到了希望。不過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彼得必然像他的父親一樣頑固。所以我隻能選擇假死,那小子從小就喜歡你,他一定會找上你的,哈利。雖然你們之間鬧了不少矛盾,所幸最終你還是征服了他。你大概沒有想到過,在你獲得自愈體質後,沃爾特醫生給你檢查身體時抽取的血樣,立刻交給了我,從而使我也能夠得以脫胎換骨。接下去隻需讓菲亞斯出面來布局,坐等水到渠成即可。”諾曼滿足地欣賞着兒子的赤裸下身,然後分開他的雙腿探指伸入,這令哈利明顯哆嗦了一下。“你從艾莉西娅那裡繼承了更多的外貌特征,包括膚質……我們會相處的非常愉快的,哈利,以一個全新的關系。”
彼……哈利在心中默念着所愛之人的名字,努力将自身所遭受的痛苦摒棄到意識之外,就像在雷文克勞夫特時用複仇來麻醉自己的感觸,現在他隻能拼命地在腦海中描繪着與彼得在一起的種種快樂,使自己可以脫離被父親侵犯的屈辱與苦楚。但是當alpha的陰莖破入他的子宮頸口,并形成抱握器時,這份撕心裂肺的痛苦和絕望,粉碎了哈利的那些美好回憶。完成标記後,諾曼解開哈利身上的束縛、取出口塞和眼罩時,發現上面已被淚水所浸濕。哈利的眼神一片茫然,他都已經無力去質問父親,由始至終……奧斯本所流淌的都是瘋狂、自私的血液,哈利算是徹底明白了這一點。
當發覺這些全部是諾曼·奧斯本的陰謀後,彼得立刻聯系了菲利西亞,要求她提供奧斯集團在紐約隐藏的所有秘密設施。美國隊長和鷹眼把大宅中所有的仆人聚集起來,逐一盤問。黑寡婦則讓毒液陪她一起審問菲亞斯。托尼返回複仇者大廈,利用那裡的設備去清查紐約所有的交通監視錄像。他們忙碌了整個晚上,可是随着時間的推移,所有人都清楚這将意味着怎樣的結果。因此,當複仇者們把各方面的資料信息整合、推算出奧斯集團在十年前關閉的一棟研究所後,彼得便不顧隊長他們的呼喊,心急火燎地搶先沖過去。
此時天色業已發白,位于近郊的研究所在晨曦映射中,破敗的牆壁反射出橙紅色的光彩,哈利穿着一身單衣站在二樓陽台上,出神地眺望着遠方的城市,即便蜘蛛俠從空中蕩過來降落在他身邊,他都沒有絲毫反應,隻是雙眼空洞地看着遠方。
“哈利……”彼得哽咽着把他摟在懷中,哈利身上的好聞味道已經改變了,在他獨有的thepriordialoga信息素上疊加了一層霸道刺鼻的alpha氣味,傳達着所有權的宣言。“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你的每一次承諾,都食言了,我應該保護好你的,可是卻……”
“你不需要道歉,彼得。”哈利終于回過神來,以一種異常冷靜同時也非常冷淡的聲音說。“因為我不需要你的保護。還有,你不應該來找我的。”
“哈利!”彼得被懷中的人兒用力推開,他踉跄地後退了一步,腰撞到陽台的欄杆,心痛如絞。
“看啊,我們的英雄蜘蛛俠登場了。”諾曼悠然地出現在敞開的門後,他的身上穿着綠魔機甲。“哈利,刻印他。”
哈利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臉色慘白地看着彼得。
“不!”蜘蛛俠猛力地搖頭,“諾曼你這個禽獸!”他想要繞過哈利,去揪住諾曼狠狠地揍一頓。但是大腦中突然而至的一股寒冰刺痛令彼得的四肢瞬間僵硬,然後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對不起……彼……”冰藍的眸子泫然欲泣,哈利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子宮和大腦同時在傳達着神經性痙攣的痛楚,令他感到一陣陣的反胃和惡心,可是卻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為。諾曼非常擅長用信息素來傳達他的指令,想必在這二十多年裡已經練習得爐火純青,更何況他在哈利體内留下的标記,使哈利從本能上屈從于諾曼的信号。
諾曼在哈利的身後笑了起來:“這樣不是很好嗎?看啊,複仇者們過來了,蜘蛛俠應該幫我們去阻擋他們,不是麼?”
彼得緊緊攥住自己的拳頭,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恐怕諾曼已經死了無數次。“彼得……”哈利伸手覆上蜘蛛俠顫抖的拳頭,艱難地下達違心的命令。“阻止複仇者。”當蜘蛛俠躍出陽台,射出蛛絲跳至昆式戰鬥機的駕駛艙蓋上時,哈利終于控制不住彎腰跪在地上幹嘔起來。
諾曼按下盔甲上的通信機,呼叫章魚博士也出擊幫助蜘蛛俠一起對付複仇者們。然後他抱起哈利,踩上飛行器駛離研究所。“你做的很好,哈利。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可不能讓複仇者來壞事。美國隊長、綠巨人、黑寡婦都是alpha不是嗎?來,我帶你接近他們,你一定要幫我刻印他們,乖孩子,不要讓我失望。”
哈利在父親的懷中大口地喘氣,頭痛如刀割,他想要抗拒他的alpha,可帶來的卻是條件反射的服從和愈加難受的反胃。就此下去,事态将不堪設想。在抽痛和惡心中,哈利努力想要尋找突破點,然後他捕捉到前方戰團中一個漆黑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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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1
章魚博士的機械臂明顯進行了升級,比之前的更為靈活,搭載的火力也更猛。鷹眼與黑寡婦完全被他所牽制,而蜘蛛俠面對鋼鐵俠、美國隊長、綠巨人的攻擊,顯然有些力不從心,不過就在綠巨人落到地面上時,突然卷起漫天的沙塵,将他的雙腿牢牢地纏住。綠巨人發出怒吼,想要用拳頭去捶打那些猶如具有生命的沙子,但是細軟的沙子被他錘散後又再度聚集起來,像鞭子一樣纏住他的雙手。
沙人的參戰令蜘蛛俠稍微減輕了一些壓力,事實上他最多也隻能勉強牽制住隊長和鐵人,并不能完全發揮出真正的實力,畢竟這并非出自于彼得自身的意願。同樣的,美國隊長和鋼鐵俠亦不願與蜘蛛俠為敵,他們一邊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一邊不斷地勸說彼得加強自己的意志來反抗。毒液在一旁觀望着,看到穿着綠魔機甲的陌生人抱着哈利飛近,它發出一聲不太情願的咕哝,不過看到哈利沖着自己招手,它立刻跳過去站到離綠魔最近的樹樁上,謹慎地打量着緊緊摟住哈利的那人。哈利微微側頭對身後的諾曼解釋:“毒液隻聽我的,它是自己人。”聽到「自己人」這個評價,令毒液無比高興,然後它發現哈利望向自己時的眼神所蘊含的變化。“幫助蜘蛛俠去阻擋複仇者。”哈利如此說着,卻在話音結語之後依然微微動了動嘴唇,沒有發出聲音。不過這些已經足夠了,一個眼神和簡單的唇語,都可以讓和哈利朝夕相處了一年的毒液明白,那個綠魔機甲裡的陌生人才是真正的敵人。毒液咧開嘴笑着點了點頭,縱身加入蜘蛛俠與美國隊長、鋼鐵俠的戰團,有了它的助力,雙方立刻呈勢均力敵的态勢。
鋼鐵俠發現諾曼踩着飛行器小心翼翼地靠近,并把哈利摟在身前當做擋箭牌,便趁着蜘蛛俠在一輪攻勢後空中回蕩尋找落腳點的時機,加速沖過去把蜘蛛俠撞到研究所的牆壁上,砸出一個大坑。托尼開啟面罩湊近了蜘蛛俠的白色大眼罩急切地說:“彼得!如果你無法抗拒哈利給你的命令,那就好好地想想有什麼可以繞開的方式!諾曼才是我們的目标!”
“我……我想想……”彼得在面罩下滿臉冷汗,他何嘗不想把諾曼痛揍一頓……甚至好幾次都起了殺意但又強壓下去。每次彼得想要轉身去對付諾曼時,一看到複仇者們的架勢,又會不由自主地迎上前去。彼得用力推開鋼鐵俠,然後看到諾曼的飛行器已經繞到了隊長身後并保持着十米的距離。“不!”這令彼得驚恐萬分,如果讓哈利再度刻印美國隊長,那就完了,諾曼會占據優勢,并且再加上綠巨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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