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隻覺得一道響天雷在心中炸開,喊了聲“爹!”跑出幾步,飛身上馬,如利箭般奔了出去。
發生了此等大事,這時候,誰人還有心思管巫越、夏黃泉。姜禾如果真的對秦坤下手,如此不管不顧,此時不除掉她,日後必定成為大禍害。
鐘情姐弟對視一眼,就跟着索西征一起往昆侖派而去。
十裡坡,隻剩下了巫越教,一人問道,“護法,我們怎麼辦?”上一刻似乎還有一場惡戰,下一刻對手就丢下他們跑了。
夏黃泉擡眼望了望山林,有些擔心,也不知道教主如何了,遠遠瞧着那兩劍都不輕。雖然那人蒙着面,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是蕭笑天。
如今一切不明朗,隻有等候了,“先回去,退守昆西城。”
秦悠将馬兒騎得飛快,猶如晴天裡忽然蹦出的一道閃電,隻有馬後紛紛揚揚的灰塵證明剛才的一刹那真的有人打馬飛過。
心急火燎地趕回昆侖派,直奔秦坤房間,踏入屋子,喊了聲“爹”,往前幾步一個踉跄就摔倒在秦坤的床邊。
秦坤憋着一口氣,不過是想見女兒最後一面,女兒下山時,還跟自己堵氣,不願見自己呢!
這會,見秦悠回來,他緩緩擡起手想再摸摸女兒的頭,艱難地問了一句,“悠悠,可是還怪爹?”話落,手就往下垂去。
秦悠雙眼通紅,雙手顫抖着握住秦坤的手,撫上自己的臉頰,搖着頭,無聲的淚在臉龐滑落,哽咽的聲音裡飽含後悔,“爹,不怪,我早就不怪你了,我錯了……”
衆弟子喊了一聲“師父”,紛紛跪了下去。
索西遠遠地聽見喊聲與跪地聲,快速往前的步子忽然頓住,繃緊的身體軟了下來,隻見前一刻還挺立如松柏的人,靠牆滑落,他蹲了下來,雙手掩面。
過了好一會,才站了起來,繼續往前走。
進了門,平靜而蒼涼的聲音随着跪地聲一道響起,“師父,弟子回來晚了。”
秦悠看見索西征回來,弱弱地喊了聲“大師兄”,這才放聲大哭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虐坑你們腫麼也不肯說話,摔!
甜坑來不,新文《花式吻醒手冊》存稿夠了,即将開始日更……
找與不找
姜禾出了昆侖派,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本是任她走。但知道辛忱活着,她似乎隻能往南。才邁出步子,心底又有一個疑惑的聲音,“為什麼一定要去找辛忱?”
離開瓊南那會,覺得辛忱不守約定,一個月過去并沒有如期而至。人死,天人湖成,她自是想把他安葬在天人湖旁。
可如今,人活着。如果再跟自己牽扯到一起,隻會是無窮無盡的危險。
辛忱,你“死”一次就夠了,我不想也經不起第二次。
從頭到尾,能跟着自己的恐怕隻有一小隻了,想到這,姜禾從四方盒子裡摸出了小家夥,“一小隻,給你一次做主的機會,東西北三個方向,任你挑。”
“吱!”哪個地方有蓮蓬,我就去哪裡。
姜禾望了望天,自過了昆西城,才有了秋冬的味道,年底了,一池枯荷,“寒冬臘月,哪裡都沒有。”
“吱!”你騙我,明明還有雪蓮。
姜禾嗤笑,“雪蓮不過占了一個蓮字,它可沒有芯。”
此時,四方客棧裡,陸曉生輕聲一歎。之前以為姜禾會來逍遙門找自己,結果她卻是直奔昆侖派,一刀砍了那秦坤。而在逍遙門坐等的自己,等來的卻是門主解散逍遙門的消息,失算。
大堂内,說書先生還在滔滔不絕,“江湖最近動蕩得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短短一年之内,年城冰封,鐘無垢去世,逍遙門解散,辛公子死而複活。然而這些似乎還不夠,昨日,巫越生死成謎。秦坤被殺,兇手竟是那年城少主姜禾。”
“姜禾,這江湖是因她而動蕩啊!”不知誰發出一聲感歎,似醍醐灌頂,衆人這才反應過來。
“是啊,年城就她一人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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