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邵華池準備在自己院子裡歇息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他目前完全不想聽到的聲音。“殿下,我是傅辰。”聽到這聲音的邵華池想都沒想就蒙住了臉,松易那個混賬東西,讓他們守在外頭是白守的嗎,有人來了不知道攔着點嗎?正在和其他士兵一起穿着蓑衣,面罩寒霜地守在院落外的松易,忽然打了個噴嚏,疑惑地看着面前的雨幕,這是怎麼了?又全方位掃視了一下周圍,對旁邊經過的巡邏隊伍道:“再去西府勘察一趟。”如果不是這樣日以繼夜的巡邏,又怎能在最大程度下保證瑞王府的安全。完全沒被阻攔還被歡迎入内的傅辰,來到這個被看守嚴密的院子,這不是他這是多大的老鼠才能把床腳給磨斷?我記得你屋裡那床還是我讓人給你新換上的,特結實。面對這種信口胡謅,不知道要回答什麼才能顯得自己不愚蠢的邵華池保持了沉默。他實在無法做到像傅辰面不改色地在這樣的話題上對答如流,兩人都沉默了一些,這是他們難得能相處的時光,後面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他們都格外珍惜每一次短暫的相聚。哪怕不說話,也不願意早早睡去,隻要待在同一個地方邵華池就覺得異常滿足。“其實這不是我第一次來這個院子,之前景逸帶我來過。”傅辰先打破了沉默,自從确認了心動後傅辰常常先開啟話題,而不是像以前那樣主子說什麼奴才回什麼的模式。“他帶你來做什麼?”景逸,邵華池聽到這個名字,心是止不住的疼痛,景逸和嵘憲先生是他少年時代不多的慰藉,他在嵘憲先生的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在景逸身上看到了兄長的影子,他們在他成長的過程中是無法取代的。哪怕後來的幾年,由于對傅辰的追殺令,他與景逸的的關系在他的刻意保持距離下越來越生疏,但曾經的情誼始終記在心中,他永遠都記得景逸為保護他而再也無法握筆的手。乍聽到他的死訊,邵華池是有些無法接受的,傅辰提到的時候,他的情緒低了許多。傅辰之前一系列的挑逗和勾引,隻是想減輕這種痛苦,并非讓邵華池遺忘,一個人的真實存在哪裡可能随便就忘記,從心理上說把人的痛苦降至一個同比低點後,再不經意提起來進行治愈會效果更好一些。“看畫。”傅辰隻略帶過景逸,就提到了當初讓[那個自己]震撼的畫面。他希望再一次提到景逸的名字第一感覺不是痛,循序漸進的進行自己的心理治療。邵華池隻快速疼了一下,就被傅辰後面的話給轉移了注意力。一開始還沒想到是什麼畫,還需要景逸特意帶傅辰去看。畫,看畫?“!!!”什麼!傅辰看到了?那地方是能讓人看到的嗎!邵華池被驚得差點從床上彈起來,稍稍動了一下,影響了傷口愈合,才将這要瘋了的驚訝給壓下去。适應了黑暗後似乎還能隐約感覺到傅辰的目光,仿若無所遁形般,他隻能僵硬地承受這次的對視。他明白那行為是不正常的,所以那間小書房從不會讓人進入,更不希望被傅辰本人看到,一是不希望傅辰為愧疚和自己在一起,雖然現在多少也和愧疚有關,但得到了和沒得到是兩種概念;二是他認為愛慕傅辰是他自己的事,比起回應他那時候更希望人活着,也不想被當做有病,畫那麼多男人的畫像止渴。“你不該……進去的。”邵華池忽然憶起之前的疑惑。傅辰為什麼對他的态度忽然轉變。難道和那次書房的事有關系?他直勾勾地看向傅辰,一片黯然,他不想問,也不打算問,傅辰是否就因為看到那些畫,才在愧疚下準備用自己來報答?他該死的覺得,這種假設才更合情合理,更像傅辰一直以來的作風。不問的原因是,無論什麼答案,他都不可能再放棄。而若是那個讓他痛苦的答案,又何必打破砂鍋問到底?人生,難得糊塗。太清醒了,是自找苦吃。“其實臣覺得,那些畫挺好。”誠然,若是換一個人滿屋子挂着他的畫像,傅辰可能第一反應是對方在跟蹤他,就像現代那些犯罪分子常常做的那樣,但換成了邵華池,至少當時的他隻有滿滿的心動和無法言明的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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