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蘅這般一說,趙澤蘭無話可對。沒辦法,雲蘅她說的确實是事實。原本趙澤蘭還想着,李翊是她愛慕的人,滿身仙氣,那是不可能讓他去洗碗的。至于說葉肖,在上京之時雖說交集不多,可畢竟也認識,也沒有讓他洗碗的道理。至于說她自己,她覺得她怎麼可能去洗碗?所以她就想着,這裡數雲蘅最小,而且這兩天她看下來,燒飯洗碗貌似都是她在做。明面上說是李翊的徒弟罷了,可說不定其實就是個做雜事的仆從呢。所以她就心安理得的想開口叫雲蘅來洗碗,隻是沒想到雲蘅這麼嘴尖牙利,竟然這麼快的就反将了她一句。“你,你,你怎麼這樣。”趙澤蘭立即紅了一雙眼眶,用手掩唇,低低的說着。又來了又來了!洋蔥都沒這麼管用的啊。雲蘅隻好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後盡量的放緩了聲音說着:“我到底是怎樣了啊趙姑娘?麻煩您倒是說清楚啊。”但趙澤蘭隻是掩着唇沒有回答。長長的眼睫毛輕顫着,似是有細碎的哭音傳了過來。雲蘅暴躁了。她覺得她現在快要化身哥斯拉,然後朝天怒吼了。眼角餘光裡看到葉肖在偷笑。滿肚子的怒氣無處發,所以她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葉肖立即止了笑,又悄悄的對她豎起了大拇指。雲蘅這才心中好受了一點。轉頭看李翊。好嘛,人家是高山逸士,隻顧垂頭喝茶,對剛剛發生的這一幕視若罔聞。而那邊趙澤蘭還在低低的哭着,大有雲蘅不道歉她就一直哭下去的架勢。雲蘅煩躁的撓了撓頭。她憑嘛得道歉啊。她哪裡做錯事說錯話了?你說你來了這醫藥院,第一天就霸占了我的廚房,末了我都沒跟你計較,今天還沒讓您老手指碰過水,就讓您在這桌旁坐下來等飯吃。末了還怕飯菜不合您老的口味,特地的清炒了一盤跟昨天一模一樣的翠綠筍絲,您老邊吃菜邊跟嫌棄的在喝苦藥的樣子我都沒說什麼,可現在你這是在鬧哪一出?所以她覺得她應該有氣勢點,轉身利落的摔簾子就走。然後她也确實這麼做了。隻是剛走出帳篷,她就聽到李翊清清淡淡的聲音在叫着她:“阿蘅,且慢。”作者有話要說:求問,雲蘅不過分的吧?☆、打破砂鍋雲蘅早就已經想好了,如果李翊此來是為了呵斥她剛剛對趙澤蘭說的話太過分了,而且叫她回去道歉的話,那她明天就離了醫藥院回夥房去。他奶奶的,不帶趙澤蘭這麼欺負人的。所以雲蘅就氣呼呼的站在那裡,眼睛望着别處,不想去看李翊。不想下一刻耳中聽到的是帶了淡淡笑意的聲音,“做得好,阿蘅。”哎,雲蘅有些懵的轉頭看過去,正好看到的就是李翊那帶了隐隐笑意的雙眸。你這護犢子也護的太明顯了吧師父,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師父,可是雲蘅還是很高興。剛剛心中那恨不能把全世界都給銷毀了的憤恨忽然就随着李翊的這句話随風飄走了。李翊走過來,在她面前停住,習慣性的又去揉她的頭發。“阿蘅,作為我的徒弟,不需懼怕任何人。”這樣不大好吧師父?你是不是有點自信心爆棚了?雖然心裡是這樣想的,可是雲蘅面上還是帶了很大很大的笑容,一邊很用力的點着頭:“嗯。”李翊他都這樣說了,那是不是代表她以後再也不用對趙澤蘭客氣了?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李翊看着她這樣明媚的笑容,心情也莫名的大好。而雲蘅很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于是她決定趁着他現在的好心情,好好的問一問他和趙澤蘭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師父,”她仰頭,裝着漫不經心的樣子問着,“這個趙姑娘,她到底是誰啊?怎麼看起來她跟師父很熟呢?”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滿以為李翊會仔仔細細的跟她說一番這趙澤蘭是何等人,以及他和她之間是如何相識,如何分離,說不定還能狗血的引出來一段要麼是單相思,要麼就是兩情相悅,但迫于門第迫于時勢而不得不分開的一對怨侶,或者就是兩個人明明相戀,但由于什麼誤會而心生怨恨,再次相見恍若仇人巴拉拉吧之類的。雲蘅覺得,如果李翊和趙澤蘭之間的關系屬于最後一種,那她還是悠着點吧。是誤會就有澄清的時候,不要到時候趙澤蘭成了她的未來師娘,那小鞋她可穿不起。不想李翊卻是極簡潔的跟她說着:“我與她并不熟悉。”然後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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