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手輕腳的從她身旁下了床,他有些忐忑不安。若是雲蘅此時醒了過來,睜眼看到了他的身下的衣服濕了一片,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會不會吓到她?覺得她這個師父實在是太龌-蹉了?李翊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下床的動作就更是輕了起來。不過好在,在此過程中,她并沒有醒。顧不得換□上濕濕的衣服,他急急的取了外袍穿上了身。等到所有的衣服都穿好,他這才輕籲了一口氣。隻是正在系腰帶的時候,厚厚的門簾被人掀了起來,有嬌柔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李先生。”李翊正在系着腰帶的手一頓。然後他繼續動手将腰帶系好,這才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的看過去,冷冷的說了一句:“沒有人教過你,進别人的房間前先要敲門的嗎?”但趙澤蘭此時隻是圓睜着一雙杏眼,手指指着床上的雲蘅,看着李翊,驚詫的說着:“雲蘅,雲蘅怎麼會睡在你的床上?”作者有話要說:師父(嚴肅臉):雪下大了呢。讓趙澤蘭領盒飯去罷!☆、危機在臨李翊皺着眉,不發一語的掀開門簾子當先就走出了帳篷。趙澤蘭在這裡一驚一乍的,很容易的就會将睡夢中的雲蘅吵醒。趙澤蘭見李翊走了出去,自然也就随後跟了出去。但心中還是詫異之極的,忍不住的又問了一句,“雲蘅怎麼會睡在你的床上,”李翊的臉色冷的同這屋外的皚皚白雪有的一拼。他冷淡的說着,“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即可。”言下之意就是,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過問。趙澤蘭的面上白了一白,欲待再問,可看着他冷冷的臉色,又不敢。就在此時,帳篷中傳來雲蘅尚且有些迷蒙的聲音,“師父,師父,你在哪裡?”李翊聞言,當即舉步就進了帳篷,渾然不管身在外面冷風雪中的趙澤蘭。趙澤蘭見狀,隻氣得銀牙暗咬,憤恨不平的轉身往回走了。她早該想到,雲蘅那個死小鬼,長的雌雄莫辯,精緻異常,又是在這個最好的年紀,正是誘-惑人的時候。李翊天天與她相處,定然會被她所誘-惑。隻是令趙澤蘭沒有想到,李翊他竟然還有愛好娈-童這種愛好。但她又堅決不肯承認是李翊先看上了雲蘅。她想的是,一定是雲蘅不顧羞恥的勾-引了李翊。平日裡看她那副狐媚樣子,做嗔做癡的做了出來,軟軟糯糯的一聲聲的叫着師父,可不就是千萬百計的勾-引李翊的證據。且不言趙澤蘭那邊是如何的将雲蘅給恨上了。隻說這邊李翊聽到了雲蘅的叫聲,當即就掀簾子舉步走了進去。雲蘅正擁被呆呆的坐在床上,神智尚且有些不清晰。看到李翊走了進來,她擡手撓了撓頭發,咧嘴一笑,夭桃灼灼:“哎呀師父,原來這不是夢啊。我剛剛夢到昨晚我帳篷被雪壓塌了,然後跟師父一起睡了。我醒過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夢呢,可四處一看這又不是我的帳篷,就叫了一聲師父,不想師父你還真的就來了。看來昨晚的事不是我做夢了。”李翊現在隻想無奈的扶額。昨晚的一切,原來她隻覺得是個夢麼?可歎的是,他卻為此幾乎輾轉反側了一晚不曾入眠,直至天光将明之時方才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可那一睡,夢中又全都是她。而雲蘅已經穿好衣服坐到了床沿上,正在用腳勾着遠處的鞋。昨晚出去淨手回來的時候實在是太冷了,上床上的太急,鞋子就被她甩的東一隻西一隻的。末了到這會,她就隻能一隻一隻的用腳去勾了。隻是甩的太遠,輕易夠不到。她咬着唇,覺得還是直接赤着腳走過去撿來比較實際點。李翊在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索性就俯身彎腰撿起了她的兩隻鞋,然後半蹲□來,擡起她的兩隻腳,給她穿着鞋。一邊穿,一邊口中還在唠叨着:“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做事就是不能沉穩點呢?睡覺的時候鞋子脫了,好好的擺放在旁邊,次日起來的時候,豈不是不用這般狼狽的用腳去勾了?”雲蘅總是沒聽見他口中的這些唠叨。她比較關心的是,我靠,李翊他竟然親手給她穿鞋了。這待遇,這待遇,她以往都不敢想。隻是,他口中唠叨的這程度,媽呀,都快趕上老媽子了。難道他還真的如他先前所說的那樣,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然後将她當成他兒子來養了?雲蘅覺得一定是這樣。不然沒辦法解釋他一日比一日更加的唠叨。那自己以往對她爹的唠叨會是怎麼樣的呢?所以雲蘅就邊掏着耳朵,邊不耐的說着:“知道啦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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