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六嬸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看得楊遠西嘴角猛抽,他爹背着手從堂屋出來,見此笑道,“讓她去吧,這孫家有熱鬧,她跑得比誰都快。”
“這倒是,”楊遠東笑着點頭,“來,我們一起收拾,等娘回來後也就她一個人的碗筷,更好洗了。”
“說起來,”楊遠蘭笑嘻嘻地湊到楊遠西身旁,臉上帶着幾分好奇,“孫家四丫頭,從小就很喜歡二哥呢,不過娘肯定不願意這門親事,她瞧不上孫家人的品性。”
楊遠西翻了個白眼,“胡說八道什麼?就一個小姑娘懂什麼叫喜歡嗎?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喜歡的姑娘。”
楊爸爸一臉驚奇,“誰啊?”
“還能是誰?”
最小的楊遠貝嘿嘿一笑,“就三姐那個同班同學呗。”
“就你話多!去,掃地去,”楊遠西惱羞成怒,趕蒼蠅似的把湊過來的兄弟妹妹趕開了。
而一回到家就啪地把大門關上的孫記文,隻覺得這輩子的臉都在方才丢盡了!
向來愛面子的他很是接受不了,于是在看見堂屋門口站着的孫寶珠後,立馬指着她罵道,“都是因為你!我的臉都被你丢盡了!”
孫寶珠:???
看着孫記文氣呼呼地進了堂屋,孫寶珠忍不住看向身後過來的胡二娘,“他沒事兒吧?”
“你爹說得對,要不是你那天晚上無緣無故地去攔趙老三,你爹能去趙家道歉嗎?都是因為你,我們的臉都丢盡了!”
胡二娘覺得孫記文的話沒有任何問題。
孫寶珠:
其實她也覺得很丢臉。
最近上下班,除了和陳萬生見面外,她都待在家裡,一步都沒出去過,就怕巷子裡的人提起那晚上的事。
孫寶珍是個閑不住的,跑出去走了一圈,紅着一張臉回來了。
她也不敢在堂屋裡說大不敬的話,隻能回到她和孫寶珠的房間,孫寶珠正拿着鏡子看自己的臉呢,就見妹妹紅着眼睛和臉回來了。
“爹真是……把我們家的臉都丢盡了!以後我們在水井巷還怎麼活啊!”
孫寶珍哭道。
孫寶珠趕忙拉她到身旁坐下,掏出手帕給她擦了擦眼淚,“你慢點說。”
孫寶珍就把聽到的全部說給孫寶珠聽,孫寶珠隻覺得這個丢臉程度不比她那天晚上攔趙禮輝的事少,心裡居然詭異地平靜下來了,“丢臉的是他,關咱們什麼事?”
“這個家,就我沒丢過臉了,”孫寶珍哭了一會兒後,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臉,“希望遠西哥哥不會嫌棄我。”
孫寶珠:
就他們家和楊六嬸家的關系,孫寶珍想要嫁給楊遠西,簡直沒有可能。
趙禮輝把小孩子送走,又闩上門把竹桌子收了後,才大步走進堂屋。
陳翠芳正在問趙大根,“名額是怎麼回事?”
她還沒有睡意,就去把趙大根的舊毛線衣拿出來拆散,準備加點新毛線進去重新織一下,這樣的毛線衣穿着比全是舊毛線的時候暖和些。
趙禮輝就坐過去,當個工具人,幫着她拉毛線。
“我也是快下班的時候才知道,”趙大根拿起針在那打磨,家裡的針用鈍了,陳翠芳納鞋底都戳不動底子,“就是幾個領導故意說來逗人的,我當時就在想,孫記文要是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想方設法拉投票,然後回到原來的位置,就是不知道他是第一個來我這,還是别的地方已經去過了。”
“多半是先來咱們這,”趙禮輝接話道,“畢竟他現在就像無頭蒼蠅,或許回到家後才想到一一拉票的名單,爹為人老實,在廠裡的人緣還算不錯,要是能讓爹原諒他,他再反手請爹幫他拉一把票,那不是一箭好幾雕?”
“你把我當雕啊?”
趙大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可不會原諒他們孫家,幾次三番地欺負你,我要是輕易原諒,我還配做你爹?”
“還輕易原諒?我告訴你,就沒有原諒這個說法!”
陳翠芳用力拉扯着毛線,“要是他今天沒上門就算了,可你瞧瞧他是為了什麼上門的?就這種心态,這種心性,咱們家啊,離他們有多遠就多遠!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本來我和孫記文就是點頭之交,”趙大根底氣很足。
底氣因為原主一點都不足的趙禮輝清了清嗓門,“我已經回頭是岸,看清楚他們家的人品了,以後會嚴格按照娘說的去做!您放心吧。”
陳翠芳這才滿意了,“你換個方向拉,這邊有個死結,我記得前年織的時候和你楊六嬸說閑話去了,一不小心就斷了線,沒有法子,隻能打個結繼續織。”
她記性還不錯,看到那個死結,就想起這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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