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咬着自己的指尖來回踱步。
“不應該呀,不應該,怎麼會?按照畫本上寫的,你應該被那一群男人關在小黑屋裡,日夜醬醬釀釀啊。”
阿婆又回頭看了眼蘇婉桃,打量她1米5的身高,平躺的胸膛,踱步的速度更快了。
“怎麼身高和身材全部回歸原樣了?腦子還停留在12歲,這怎麼搞啊?”
帶蘇婉桃回來的青年站在一旁,拘謹的将手放在身後,抿緊唇瓣。
他還從未見過一向悠閑樂哉的阿婆,露出這種慌亂無措的神情,連說的話他也聽不懂。
莫非阿婆從前和這位蘇姑娘見過面?可這位蘇姑娘樣貌看上去才12歲。
“呀!”
旁邊的人突兀發出一聲尖叫,青年理智回歸,轉頭看去,阿婆不知何時踱步到了蘇婉桃身旁,兩隻手放在蘇婉桃身前的平坦上。
還捏了捏。
這副樣子像極了青樓暗管,負責檢查賣身妓女的老鸨。
偏偏在這時的阿婆絲毫察覺不到她行為的不妥,捏完平坦後,還湊到蘇婉桃身上,将蘇婉桃的手擡起來,嗅她身上的味道。
似是在确認什麼,她甚至将手放在蘇婉桃的裙擺下,有意将她的裙子撩開。
“等等,等等,阿婆,我還在這裡呢。”
阿婆這才松了手,轉頭看向依舊站在原地的青年。
“你怎麼還在這兒?走走走。”
阿婆揮手做嫌棄狀驅趕青年,随後悄悄身子朝着蘇婉桃旁邊側,附身在她耳邊詢問。
“開過苞了啊,是誰?是誰?是誰?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感覺怎麼樣?喜歡嗎?一夜幾次啊?”
蘇婉桃總覺得阿婆講的話題讓她有些摸不着頭腦,明明每個字都認識,為何組合在一起她就聽不懂了呢?
“什麼是開苞?什麼一夜幾次?”
阿婆一手按着她的肩膀,眼裡閃着金光。
“當然是問一下你和誰做……唔唔!”
青年捂着阿婆的嘴,紅着一張臉,拖着阿婆往回拽。
“阿婆,你在講什麼啊,人家還隻是一個12歲的小女孩兒!”
阿婆瞬間掙脫青年的桎梏,一手拍向了青年的腦袋。
“什麼12歲?看清楚點,她還比我大些呢,你不是學醫的嗎?去看脈搏呀,都能看出來。”
青年聽阿婆的話過去勘測了蘇婉桃的脈象,随後黑着一張臉回來。
阿婆見他表情并不太好,眉毛一挑,表示疑惑。
“阿婆騙人,她雖然不是12歲,但也才18。”
阿婆聞言,臉上的表情石化碎裂,她一個箭步沖過去,握住蘇婉桃的手腕勘測脈搏。
混亂不安的氣息,失去生機的脈搏,交縱錯雜的情感線,以及那才18歲有餘的骨齡。
“怎麼會?我以為隻是失去了神印?為什麼你的身體差成了這樣?年齡還……”
一切似乎都解釋的通了,為何蘇婉桃來到此處後,看她的眼神盡是陌生,面對她的問題也回答不出來。
身體特征也變回了從前模樣。
她……怎麼了?
阿婆的信念遭受到了巨大的震顫,喃喃自語,坐回自己的躺椅上,拿扇子蓋着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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