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他們來到了一間破敗的屋子前,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莫茉不知感應到了什麼,她打了個寒顫,留下一句“就是這兒”一溜煙跑遠了。
伊諾克感受到了有人靠近,目光一冷。還未等他有所反應,門外傳來衛淇澳的叫喚,“裡面有人嗎?”
“有!”舒隐和江沅沅異口同聲地回應。
“好,我看下怎麼把門弄開。”
伊諾克來不及細想,按下開關,卷閘門轟隆轟隆地慢慢卷起,當門打開到半人高的時候,伊諾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了出去,把衛淇澳撞翻在地。繼而飛快地跳上屋頂,消失在夜幕中,自始至終沒讓任何人看清他的模樣。
他在樹林裡穿梭,忽的心生一計,伸出鋒利的指甲刺入胸膛,劃了幾道深可見骨的血痕出來。
他捂着血流如注的胸口,吃痛悶哼一聲,馬不停蹄地回到家裡,疲憊不堪地倒在門口,他一天沒喝血,放了點血給舒隐解饞,現在又大量失血,已經沒有力氣躺到床上去了。不過,這樣的反倒更真實。
苦肉計是感情短時間内升溫的最佳途徑。
衛淇澳一臉懵逼地坐在地上,還沒從剛才那一幕中回過神來,剛才那是個什麼東西!
舒隐毫發無損地走了出來,相比之下江沅沅就十分狼狽了,舒隐見狀,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然後彎下腰平視還在愣神的衛淇澳,“你怎麼了?”
“綁架江沅沅的人和你們待了一天一夜。”
舒隐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和作俑者共處一室這麼久,江沅沅作為人類沒發現也就算了,他居然都毫無所覺。
“我們先回去。”舒隐找到了自己的車,打開車門讓江沅沅先進去,然後低聲對衛淇澳說:“别在她面前說太多。”
衛淇澳點頭進了後座,一路無言。
看着江沅沅進了屋之後,舒隐才收回目光,“去你那邊還是去我那兒。”
衛淇澳心想,我和你家那個吃白飯的相看兩厭,去你家不是給自己添堵。
“當然是我住的地方。”
家裡的陳設一成不變,隻是少了生活的氣息,窗簾緊閉,即使是白天,屋内的光線也十分陰暗,桌面上都蒙了一層薄薄的灰塵,垃圾桶裡沒有任何污穢,看起來已經很久沒住人了。
“你這段時間到底幹嘛去了?”舒隐神色認真地問道,語氣看似質問實則關心,“除了這棟公寓你還能住哪?”
“精靈族被血族襲擊了。”衛淇澳潦草帶過,并不想詳談。
“軍隊?還是偷襲?”
“偷襲。不說這個了,你有受傷嗎?有沒有内傷?”
一提到這次的綁架事件舒隐就很無語,“沒有,不知道綁匪是什麼目的,就餓了我們一天……不對,我還喝了血。”
衛淇澳眼中露出驚訝之色。
“你也看到了,我面色紅潤有光澤,江沅沅倒實打實餓了一天,又是受驚吓又是擦傷的。”
“惡作劇?”
“那也不是普通人的惡作劇。”舒隐身心俱疲,無力感幾乎要将他全部淹沒,變成血族之後,他無時無刻不在緊繃神經,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被幹掉,這個弱肉強食的種族,比人類要殘忍得多。不過轉念一想,或許是因為舒隐在人類中已經是強者,所以從零開始才會覺得分身乏術。
他的路還有很長。
舒隐一走到家門口就傳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他臉色微變,憂心忡忡地開門,看到癱倒在牆邊虛弱的伊諾克,急忙蹲下身詢問,“怎麼弄的?”
伊諾克緊閉着雙眼,沒有答話,似乎在隐忍強烈的痛苦。舒隐隻好強行撕開他的衣服查看傷口,幾道血迹斑斑的傷口毅然出現在他眼前,鮮紅的液體刺痛了他的雙眼。
舒隐語氣淡薄地又問了一遍,“誰傷的你?”
“教……會……”反正教會和血族是世仇,也不介意多背個鍋。
舒隐得到了答案,默不作聲地将伊諾克攔腰抱起,走到他的卧室,動作輕柔地把伊諾克放在床上。
當舒隐俯下身想給他舔舐傷口時,伊諾克掙紮着坐了起來,有些手足無措。然而由于動作過大,牽扯到了傷口,原本還未止住的血又源源不斷地湧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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