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娜跑開了,馮子羽也沒在意,小女生嘛,被拒絕多了難免有點情緒,但沒關系,要不了多久周娜會再次回來變本加厲地舔他。
不過馮子羽決定再吊着周娜幾天就接受她,他不想接受得太快,因為那樣就顯得廉價了。
站得稍遠一點的許顔也覺得頭突然暈了一下,閉眼緩了緩後,隻覺得渾身都好像輕了幾分,那種混混沌沌的沉重感瞬間就沒了,看到馮子羽朝自己走過來,許顔心裡莫名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煩躁。
可她并不會拒絕人,在班上也沒什麼朋友,左右看了看,看到鄰居蔣棠棠,許顔想都沒想抱着背包朝着蔣棠棠那邊跑了過去。
蔣棠棠看着站在他們野餐墊外面的許顔,有些奇怪:“你找我?”
許顔微微抿唇,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但她現在不想回五班,也不想看到馮子羽,便點了點頭。
蔣棠棠以為她找自己有什麼事,放下手裡的烤串朝她走了過去:“有什麼事?”
許顔小聲道:“我能跟你們一起嗎?我就在旁邊坐着就行了。”
蔣棠棠看了看林藝和肖筱,見她們沒什麼意見便點了點頭:“那行吧,你過來坐吧。”
他們班的八卦王郭燦看了眼過來的許顔,又看了眼另一邊正在跟一群女生在一起的周娜,沒忍住朝旁邊的陳十一道:“他們五班的人怎麼奇奇怪怪的。”
剛剛還争風吃醋呢,現在都跑開了,莫名其妙的。
同樣注意到這一情況的宵野用胳膊蹭了蹭季南星:“因為符紙?”
季南星點頭。
宵野啧了一聲:“歪門邪道,不過這驅散效果能保持多久?那馮子羽身上的東西好解決嗎?”
季南星:“能保持到那家夥重新下咒,他身上的東西也不難解決,感覺應該是保家仙一類的。”
狐狸精和保家仙是不一樣的,一個是妖,一個是神,前者容易讓人心生邪念,後者是得了供奉庇護家宅的。
這個馮子羽身上有妖異但無邪氣,感覺更像是保家仙一類的存在,隻是做出這種迷惑人心智的事,那隻保家仙怕是已經走了歪路。
宵野意外了一下:“保家仙不是北方的嗎?南茅北馬互不侵犯,我們這是南方啊。”
季南星:“所以他身邊跟着的是一隻死了的狐仙,氣場帶着鬼氣,他向狐仙許願,消耗的是他自身的壽命和陽氣。”
宵野:“那要把那隻狐仙收了嗎?”
季南星搖頭:“那狐仙并沒有一直跟着他,所以不太好收,一有風吹草動估計就跑了,一旦跑了再想找到就不容易了,所以等等看,現在那兩個女生清醒了,他肯定會有動作,等他自投羅網就是了。”
他們打算靜觀其變等人自投羅網,周娜那邊就不淡定了。
她整個人都要瘋了,甚至覺得自己整個都不幹淨了,她抓着閨蜜的手欲哭無淚:“你怎麼也不攔着我啊!那種人,就他那種人,我就是瞎了也看不上眼啊!我
還追了他那麼久,還為他欺負人?天呐!好想死啊!”
周娜的閨蜜慕青直接朝天翻了個大白眼:“我沒拉你嗎?我都特麼把你腦袋按在浴缸裡洗了,你甯願跟我斷絕關系都要去舔他,還說我不懂你,我懂你個傻叉!那種河童你也看得上,我苦口婆心恨不能戳瞎你的雙眼,你死活不聽我能怎麼辦!”
周娜回想起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沒忍住幹嘔了好幾下,吓得慕青連忙給她拍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周娜一臉不想活了的表情:“我怎麼知道,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看上他的,我髒了,青青我髒了,嗚嗚嗚。”
看着這樣的周娜,慕青沒忍住笑出了聲,周娜忍不住掐了她一下:“你還笑!你還笑得出來?!”
慕青給她擦了擦眼淚:“所以你現在終于看清了他的河童面目清醒了?”
周娜:“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不是,青青,我真的覺得有問題啊,你想想看,我怎麼會看上他那種人?我再饑不擇食也不至于撿垃圾吧。”
慕青下意識往馮子羽那邊看去,馮子羽正在跟一群男生打牌,盤腿坐着,腰背佝着,大概是手裡拿着一把好牌,激動地将牌往地上砸着出,嘴裡還叫嚷得特别大聲,整個人流裡流氣的。
離馮子羽不遠的地方是七班的,那個年級第一的季南星靠坐在樹下,微微偏頭看着旁邊他們班的男生拿着一個電子畫闆畫着什麼,垂眸帶笑的樣子溫柔極了。
那個以打架出名的宵野站在烤架前烤着串,高個腿長寬肩窄腰,翻轉烤串時手臂微微緊繃的肌肉線條勻稱又清爽。
不說高二高三,高一有這兩個人間絕品,她閨蜜到底是怎麼迷戀上那個河童的。
不過這一看慕青發現了問題,她拉了拉周娜道:“你看許顔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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