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愣了愣,一旁的祝霄出聲問道:“嘶……這……是主人的人嗎?”
祝霄不是第一次見人撞柱,但死得這麼賣力氣的還真是頭回見。
南棠搖了搖頭,祝霄的一絲鬼力便悄無聲息的粘了上去,在那宮女的屍體上繞了一圈。
他半垂着眼:“主人,魂魄留了我印記,隻要冥一不動不會有别的鬼族截胡,需要的時候可以叫來問話。”
“多謝祝霄。”南棠的指尖在他手背點了點。
尖叫聲打破了凝滞的空氣,幾家離得近的貴女幾乎是逃命似的後退帶倒了一片座椅。
烏長悲橫身擋在南棠面前,他眼神冷冷掃向四周,正對上了同樣警惕的蒙磐。
猶豫片刻後,他難得主動開了口:“主人……掌令使蒙磐……有些古怪。”
南棠看向不遠處的男人,他正擋在吳王後身前。
就聽烏長悲繼續道:“觀氣息,應是筋脈受損武功盡失,他如今……沒能力護主。”
南棠輕輕笑了笑,蒙磐的筋脈怎麼受得損她清楚得很。沒能力卻護得殷勤,大約是面上的戲碼。
“怎麼回事?”晉王站起身冷冷問道。
“回回陛下。”孫德喜哆哆嗦嗦的開口:“是是德音樓的侍女撞柱自戕了……”
晉王猛地一拍桌子:“年下佳節宮中自戕,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膽子啊!”
“陛下息怒。”孫德喜忙跪身叩頭,南棠再次随着衆人一同起身跪拜,這宮宴……果然是體力活兒。
吳元青狠狠的拍了拍後腦想讓自己清醒一些,許是剛剛喝得急,才幾盞便有六七分的醉意上頭,他茫然的跟着身邊人跪下。
剛剛那宮女那宮女怎麼就撞柱了?
他依稀記得,那人端着新酒行禮,腳下一絆摔倒在他身上。
然後呢,然後怎麼了?
吳元青按了按太陽穴,卻如同按在了棉花上沒半點實感。
“剛剛誰在近前,可看清了始末?”得了晉王的授意,孫德喜開口問道,周圍一片鴉雀無聲。
節慶戲本就吵鬧,客位又正在酒酣時,吳元青這邊裡三層外三層圍着不知些什麼人,擋得半分都看不清楚。
孫德喜見無人應聲,眼神便是一冷:“德音樓的侍女宮宴撞柱可是詛咒王室詛咒西晉?賤皮子休要裝傻,若查不出真相那全樓上下同罪,别說你們,連我一樣要死!”
南棠極少見到這位疾言厲色模樣,一時有些新鮮。
片刻後,一個宮女猛地跪倒在地上:“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
晉王這才擡頭看了一眼:“說。”
“是是。”那宮女哆哆嗦嗦又磕了個頭,這才開口道:
“是丞相大人,是丞相大人逼明書姐姐去死啊。剛剛明書姐姐為大人換酒,誰知大人許是喝高了,非讓明書姐姐坐到坐到他腿上。”
那宮女面紅如火,強逼着自己講這不堪事。
“明書姐姐本就出身書香,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她當即便要離開,誰知誰知丞相大人竟竟一把将人扯到了懷裡,還伸手去摸摸”
那宮女再說不下去,隻得重重磕頭。
南棠幾乎是要笑出聲,這橋段聽着耳熟,那話怎麼說來着,吳丞相當着文武百官的面強占宮女,那宮女當即撞柱,血濺三尺。
南棠的眼神落在了晉王身上,這位父王啊,同她當真有些默契。
“陛下,陛下臣冤枉,臣怎麼敢,怎麼敢行這種寡廉鮮恥之事啊!
吳元青隻覺得冷汗打濕了後背,他忙俯身叩頭,還想再說什麼,就見門外匆匆進來一個侍衛打扮的人。
南棠的眉輕挑了挑,就見那人三步并兩步來到晉王面前拱手跪拜:“武順門二等侍衛風竹,參見陛下。”
他聲音利落洪亮,不等晉王問便繼續說道:“武順門外有一婦人,自稱是吳元青吳大人的外室,說是有天大的冤屈要請陛下做主。”
南棠眼中的笑意更濃,這位才是她的人。
………………
耶耶耶過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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