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明是誰殺了我母親嗎?”傑羅姆看起來有些急切。“是你殺了你的母親,傑羅姆。”“我”傑羅姆茫然而不敢相信地看着戈登。“你在山上殺了她,西瑟羅先生讓你去他拖車上收拾幹淨,他叫你在短柄斧上留下撒旦标記,然後扔下橋。”“警官,這太荒謬了,”傑羅姆一臉不可置信,“而且很過分。”“事實就是如此。”戈登堅定的說道,“但我不知道此人為什麼如此冒險幫你,我認為他是你父親。”傑羅姆輕笑了一下後收斂了臉上的表情,鄭重而嚴肅地說道,“我父親是位船長。”戈登回頭看了眼小萊,對西瑟羅說,“我說錯了嗎?西瑟羅先生。”“錯了。”西瑟羅依舊不為之所動。反而是傑羅姆更加嚴肅,“他是位船長,他叫斯文·卡爾森,他死在了船上。”“那艘船叫什麼”“他在很多船上幹過活。”“跟他一起沉沒的那些船呢?”傑羅姆頓了下,“她沒說過。”“我們可以做血檢證實一下,一個小時内就能拿到準确結果。”戈登轉頭問小萊,“是不是,湯普金森醫生”“是的。”小萊點了點頭。金發小可愛“别去挨那一針了,”西瑟羅開口了,“我的确讨厭紮針。”傑羅姆轉頭看向他,“對不起,傑羅姆。”“你在說什麼呢”傑羅姆很是不解。“我是你父親。”“不,你不是,你為什麼要這麼說。”“你一定也有所懷疑。”“你不是我父親,我母親絕不會…”傑羅姆看上去比剛剛聽到是他殺害母親的反應還要大。“你母親是個冷酷的女人,她經常對我很刻薄,但她曾愛過我,以她的方式,她也很愛你。”西瑟羅摸索着将手放在傑羅姆胳膊上試圖安慰他,“所以她給你編造了一個更好的父親。”傑羅姆低下頭啜泣,看起來十分絕望。戈登和小萊默默對視一眼,有些無奈。但是,傑羅姆突然擡頭詭異地笑起來。他看向西瑟羅,“yother,wasaol-heartwhore,whoneverlovedanyoneand,shednevertouchapatheticoldcreeplikeyou(我的母親,是個冷血的女表子,她從未愛過任何人,她才不會碰你這樣可悲的老變态)”西瑟羅被傑羅姆這些話語傷害到了,“這些年來,你以為我是好心才對你那麼好的嗎?如果我不是你父親,怎麼會得知你做了那種事,還那麼幫你!”傑羅姆聽完這些話,露出無所謂的表情,“我的父親,真沒想到。”傑羅姆笑了,“真是好笑啊!”傑羅姆做出一個誇張的手勢,“看來那女表子到底震驚了我一把。”“你為什麼殺你母親,傑羅姆。”戈登問道。傑羅姆揮了下手表示不屑,“你也知道母親都什麼德行,她就是一直逼我。”傑羅姆壓抑着自己的憤怒,“我心想,好啊,老媽,當你的女表子去吧,當個酒鬼女表子吧,但别當個,唠唠叨叨的酒鬼女表子,明白嗎”“别跑過來吼我,叫我洗盤子,你還一直在隔壁屋裡上小醜呢!”傑羅姆語氣中盡是對母親的怨恨與不滿,他憤怒地錘了一下桌子。“懂嗎”,傑羅姆面對着戈登,像是在問這位正直的警官,又好像是在嘲諷他死去的舞女老媽。傑羅姆瘋狂地大笑,像是把所有的長期堆積的憤怒與憎恨發洩出來,笑聲在審訊室裡回蕩,詭異又古怪。最終,傑羅姆因為弑母被關進了阿卡姆精神病院。說是精神病院,但實際上,裡面關着的都是些犯了重罪而且都不太正常的人。戈登警官本以為短時間沒有幾乎再踏入馬戲團,但命運就是這麼作弄人。傑羅姆弑母案沒過去多久,警局就有接到了來自馬戲團的報案。當戈登趕到的時候,小萊已經對兩位死者做了初步的死亡判斷,都是死于中毒。這兩個人就是前一段時間為了萊拉鬥毆的歐文和阿爾,都是死于劇毒,但是還沒有查明來源和作案方法。“hello,detective,”金發少女從人群中跳出來,向戈登打了個招呼,但她的下一句話可把戈登吓到了,“你們在找兇手嗎?當當當當,ithekiller(我就是兇手)。”芙麗茲笑容燦爛,看起來就像是從來沒有經曆過黑暗的小姑娘,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敢殺人的壞家夥。戈登與小萊對視一眼,決定還是先将芙麗茲帶回警局。“芙麗茲·勞埃德,十三歲時被勞埃德一家收養,你看起來可不像個殺人犯。”“芙麗茲·霍蘭,警官,請不要叫我勞埃德,他們一家都是愚蠢的金魚。”芙麗茲很有教養,哪怕是罵人,看起來還是那幅有禮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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