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樓上已經沒有人的聲音了,隻有木頭或者是塑料小小的爆炸聲。大樓附近有身上着火的警員在地上瘋狂打滾,也有受了重傷的警員奄奄一息地呻|吟着,因為離得遠而沒有受到爆炸傷害的警員聯系着醫院,尋找着幸存者。“巴恩斯,你怎麼樣?”戈登稍微清醒了些,連忙去查看身邊的巴恩斯。因為爆炸時擋在戈登後面,巴恩斯的背後是大片的燒傷,還在不停地流着黑色的血。戈登沒有處理燒傷的經驗,而巴恩斯已經暈過去了,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微弱而急促了。這讓戈登想起了艾森局長死去的樣子,幾乎是相同的場景。戈登心中的憎恨與怒火比大樓裡的火還要旺盛,但随之而來的還有自責與絕望。但是這裡隻有戈登能主持大局,他還不能倒下,小萊和許多哥譚市民還在芙麗茲手裡。“快來,把巴恩斯局長送到醫院!”戈登對着幸存的警員喊道。“吉姆,你怎麼樣?”從警車裡傳出了芙麗茲有點幸災樂禍的聲音。因為警車離大樓并不是很近,所以警察外部雖然有些損壞,但内部并沒有問題。戈登安頓好了一切,跑到警車裡,電視裡面仍然是那個完好的晚會現場。戈登從車裡找到一部手機,撥通小萊的電話。電視裡的芙麗茲歡樂地接起了電話,還沒有說什麼,就聽到戈登發狂的怒吼。“younofabitchcrazy,iswearillletyougotohell!(你個女表子養的瘋子,我發誓一定要讓你下地獄!)”“冷靜點,吉姆,”芙麗茲攔住要把裝着詹姆斯的大盒子擡出去的手下,“我想,做人還是要有信用的,是嗎?”“你不守規矩在先的,警探。哪怕你什麼都不做都不會出事,你太愚蠢了,畢竟我也不是什麼隻會等的笨蛋。”“現在開始,吉姆。安靜看着,我要全哥譚都看着,如果你再有什麼動靜的話。我保證,你現在所經曆的事情隻是一個餐前甜點。”芙麗茲威脅完戈登,然後微笑着放下了小萊的手機,“所以,真正的好戲要上演了”“塔比莎,”芙麗茲走向一臉兇狠而且臉上有着明顯淤痕的女人,固定住她和西奧的圓盤,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小刀,“我們玩個遊戲,就拿你的眼睛做賭注,怎麼樣?”從開始就隻是觀望狀态的西奧突然開口,“如果我是你,我不會那樣做。”“哇哦,瞧瞧,我們正直的蓋勒文市長發号施令了。”芙麗茲的臉一下子沉下來,語氣充滿了惡意的諷刺,她拍了拍西奧的臉,“先生,你可是我的最後一道菜。但是,你要是不安分的話,我會打死你,爆頭哦!”說完,便對着西奧的臉來了一拳,本來就因為一直旋轉而暈眩的蓋勒文暈了過去。芙麗茲對大家攤了攤手,“我還沒有介紹我的遊戲呢!”因為在上台前見識過這個女人嘴巴的惡毒,戴蒙早就把塔比莎的嘴用膠布封住,所以她隻能狠狠地瞪着芙麗茲,卻說不出話。芙麗茲自顧自地說道,“howabouthunter,bear,fish(玩獵人,熊和魚的遊戲怎麼樣?)”芙麗茲上前解開塔比莎右手的繩索,兇猛的黑衣女人在束縛松開的一瞬間就猛地向芙麗茲襲去。不過芙麗茲似乎猜到她不會那麼輕易認命,左手擋住攻擊,反手将塔比莎的右臂摁在圓闆上。芙麗茲單手将小刀彈開,直直地紮在塔比莎的右手上,刀尖甚至穿過了她的手骨插在闆子上,輕微的觸碰聲在寂靜中清晰可聞。台下的觀衆捂着嘴,不敢發出聲音。成千上萬的哥譚市民在家裡看着這場血腥遊戲,事不關己,他們看得津津有味。全場隻有鮮血落在地闆上的聲音和塔比莎凄慘的嗚咽聲,她抽搐着想要拿起自己的手,但是刀插進木闆的部分并不淺,加上劇痛,她根本連掙紮都是毫無意義。芙麗茲靠近塔比莎的臉,陰狠地看着她,“這算是主動棄權嗎?”“那麼,我棋高一籌。”接着芙麗茲利索拔出小刀,連帶着塔比莎痛苦地顫抖着,好不容易壓抑住的哼叫也變得尖利了點。“所以,我該拿走我的勝利品了嗎?”帶血的小刀貼近塔比莎的眼眶,因為疼痛和刀刃冰涼黏膩的觸感,盡管并不是多麼害怕,塔比莎還是生理性地顫抖着眼睛。刀鋒劃過塔比莎的眼窩,帶出一條細微的血痕。此時,大家以及塔比莎本人都覺得那隻眼睛保不住了。芙麗茲嗤笑了一聲,突然把刀拿開,看似愛惜地撫摸着塔比莎的臉,“我向來不太對美人的臉下手。”芙麗茲轉個圈面向觀衆,打了個響指,戴蒙明意地把塔比莎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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