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羅姆帶着布魯斯去了馬戲團,無數的狂熱崇拜者拿着自己的武器,興奮地聚集在這裡參加這場有趣的聚會。頭套被摘下來的那一刻,刺眼的燈光讓布魯斯視線模糊,伸出手擋住光。身旁是拿着槍對着自己的瘋子,布魯斯茫然地四處張望,整個馬戲團裡大部分是傑羅姆的人,他們看起來和白日裡在馬戲團開心玩耍的普通人一樣。但是布魯斯知道,這些人是徹頭徹尾的神經病。傑羅姆的手下逮來很多無辜的哥譚市民當成玩具,把他們當成靶子,也許落到身上的是沙包,也可能是槍子。或者是被迫在臉上畫着顔料,嘴裡叼着氣球,而那些瘋子根本不在乎鋒利的飛镖是穿透氣球,還是紮在人身上。傑羅姆倚靠在旋轉木馬外的欄杆上,饒有興緻地看着布魯斯的反應。“打他,打扁他。”傑羅姆幹擾着玩真人打地鼠的芙麗茲,“打那個老女人,不,那個胖子,使點勁。”“aah,”看到芙麗茲沒打中,傑羅姆失望地歎氣。“eon,sweety。”芙麗茲轉過身對傑羅姆擺了個鬼臉,但這卻吓了布魯斯一跳。那張漂亮的臉從額頭到下巴的一圈,用線縫得像是戴上一張假臉。最吓人的是右臉從嘴角到臉側的部分,縫線的人可能是因為害怕或者不用心,導緻縫合的部分特别粗糙,臉頰的肉都猙獰着。尤其是她的嘴唇上還用鮮豔的口紅畫上了一個誇張的笑臉,看起來像是被人從左臉到右劃了一刀。“怎麼吓到我們的小可愛了”芙麗茲笑吟吟地走過去捏了捏布魯斯的臉,另一隻手裡還輕松地拎着那個看起來不輕的錘子,“我可确實不如你好看呢。”“不過是個不錯的開端,”傑羅姆戴上一頂小醜帽子,“怎麼樣,布魯斯”陰鸷的目光像毒蛇一樣纏繞着布魯斯,“想在正式表演前先找點樂子嗎?”傑羅姆笑着對布魯斯做出邀請的動作,看上去紳士極了,隻不過要進去的地方不是什麼幸福遊樂場,而是人間地獄。“給他畫個妝怎麼樣?”芙麗茲拿起馬戲團小醜用來上妝的顔料,“我可擅長這個了。”“no~”傑羅姆正正有點歪的帽子,“我們要來點有新意的。”最終給布魯斯畫上小醜狀的是一個紅頭發的女人,她畫的妝可真是精彩。明明是畫的是陰郁可憐的小醜,放在布魯斯臉上就成了被脅迫的憤恨。“老實說,布魯斯,”傑羅姆站在布魯斯身後看着鏡子裡的他憤怒複雜的表情,“你算不上最有趣的小醜,不過…”傑羅姆手裡那把鋒利的刀刃突然彈開,吓了那個紅發女人小聲驚呼。傑羅姆抓着布魯斯的頭發往後拽,“我們能想辦法。”刀鋒橫在布魯斯脖子上,但出乎意料的,傑羅姆卻翻手把刀插進紅發女人的肚子裡,然後毫不猶豫地把刀子拔|出來,“uh。”“terestg!”芙麗茲興奮地大喊,揮舞着手裡的錘子。紅發女人害怕且不知所措地哭泣着,但傑羅姆冷漠地把手伸進她的傷口裡旋轉着,“閉嘴,愛哭鬼。”傑羅姆一隻手拿着刀子控制住布魯斯,另一隻染血的手在他臉上畫着一個倒着的笑臉,“把這皺起的眉頭,倒過來。”和傑羅姆的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布魯斯氣憤悲痛到微微顫抖的表情,配上悲情的小醜妝和鮮血畫成的苦臉,就是一個即将暴走的苦情小醜。“這瘋狂的混亂有什麼計劃嗎?他們才不想要什麼計劃,他們想要的是借口,”傑羅姆半攬半拽着布魯斯參觀這個瘋狂的馬戲團,跟在旁邊的芙麗茲有點不高興,“夢想着掐死自己孩子的母親,想捅死妻子的丈夫。”“他們隻想要個人來告訴他們,”傑羅姆停下腳步,認真正經地看着布魯斯,“doit!(動手吧!)”“殺了他們,根本無所謂。”傑羅姆聳聳肩,沒什麼表情地重複那句話,“itdoesnt(無所謂)。”突然看到什麼又燃起激情,就像個孩子一樣,看到喜歡的節目就會興奮起來,“我喜歡那個遊戲。”傑羅姆拉着芙麗茲跑過去玩遊戲,那個手下就把有着阻止想法的布魯斯兩手反剪在背後,控制住他。這個遊戲叫打落湯雞,也許放在平日裡的馬戲團會是個有趣的遊戲,但是放在這個混亂的夜晚,隻會是血腥。那個“落湯雞”絕望地祈求,“拜托,别。”人踩死螞蟻的時候,會聽到螞蟻的慘叫嗎?不會,在這些瘋子眼裡,隻有好玩的玩具和嚎叫的螞蟻之分。傑羅姆從芙麗茲手裡接過一個用來砸“落湯雞”的小圓球,走遠一些,站到布魯斯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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