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甯不知道的是,蕭淩寒在她昏迷的幾日時間裡,已經見過了屬于“宣王爺”的暗衛心腹。所以說,他們出演的并不是死局,這部戲才剛剛開始而已。蕭淩寒也在逐步的在适應眼前的一切。總結來說組團穿越這波不虧……
将軍府回門那日,姚神醫前腳離開将軍府,蕭淩寒手下的暗衛将老頭兒的底細查了個七七八八。不得不說以前的宣王爺真的很有眼光,養的暗衛做事手段也是一頂一的利落。
這不,曾經的慕甯是姚老頭兒收做多年的徒弟,将軍府上下知曉此事的人隻有慕甯娘親鄒氏與小櫻而已。這些個暗衛在短短一個晚上查了個底兒朝天,咱也不知道是姚神醫藏的太淺;還是人家暗衛辦事效率真的強。
“老夫,老夫隻想說,曾經與将軍府的大小姐有師徒緣分。如今緣分已盡,王爺又何必為難老夫?”姚神醫用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藥箱子,眼神黯淡無光沒有任何焦距。
“老頭兒,你怎知我們緣分已盡。”慕甯憋了許久終是沒能忍住,看着油鹽不進的姚老頭想去揪他胡子。她慕甯頭腦再不濟也在這沉默的時間裡分析出了,她師父、他徒弟,指的到底是誰。
蕭淩寒默不作聲,他在思考如何使老頭就範成為他們這邊兒的幫手。
結果沒想到慕甯這一聲“老頭兒”,使得堅定信念、發誓絕不動搖毫厘的姚神醫,姚老頭打了一個激靈。
因為他的徒弟,将軍府大小姐慕甯從來不叫他師傅,每次都是老頭兒、老頭兒叫的朗朗上口,仿若老頭兒是這世上最為特别親昵的稱呼一般。
姚神醫終于不再眯縫自己那雙綠豆眼兒了,反而定定的看着慕甯,生怕看漏了某些細節。
慕甯見老頭有了很明顯的反應,當下決定:以理服人、說服教育,拿出自己最為真誠的一面。她大步走到姚神醫身邊的位子坐下,二郎腿兒一翹一身匪氣地說道:“老頭兒!我呢讓我那将軍老爹,慕大将軍一棍子,啪的一下……”說到這裡慕甯做了一個打棒球的動作。
“就那一棍子把我給削暈了!不省人事好幾天啊!經我自己初步診斷,我這腦子裡一定是有瘀血。就因為這些個血,以前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你知道吧?我不是不認你,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你了。但是老頭兒,從你身上散發出的獨特氣質,以及你的舉手投足、言語氣度、我很肯定,你我有一段未了的緣份。此緣無關于親情】無關于愛情。那還能是什麼?那必然是師徒之情、救命再造之恩啊!”
慕甯猶如評書先生一般,越說越上頭,一整個洗腦大獎賽特等獎選手的節奏。
蕭淩寒看着将各種彩虹屁吹的臉不紅心不跳的慕甯,不禁無奈笑了笑。他不得不承認這女人沒節操的很可愛。
老頭眼皮子重重的跳了幾跳,老腦瓜子裡出現兩隻大蝦,一隻青蝦說:“不要相信她的鬼話,她是個妖言惑衆,欺世盜名的奪舍鬼。”另一隻紅色的蝦子說:“相信她,一個人無論如何模仿,這言談舉止也不會端的這等惟妙惟肖,看不出一絲痕迹。”
老頭兒在電光火石間給自己把了把脈,在确定自己沒得失心瘋後他再次看向了慕甯。
“大丫你可曾記得老夫教與你的東西?”老頭此時少了對上位者該有的恭敬态度,多了一分長輩對晚輩兒的語氣。
慕甯眼皮子一跳,“大丫”?這麼具有鄉土氣息地名字,是這老頭子對原來慕甯的稱呼?
慕甯突然将眼皮耷拉下來,整個人的情緒此刻喪到了極緻。
給人一種隻差壓倒駱駝那最後一根稻草,隻要稻草一到位,慕甯立馬可以表演當場去世的既視感。
“老頭兒啊!曾經的我一身絕學,活的潇灑恣意。不屑世人的汲汲營營,更不願做趨炎附勢之流。可一覺醒來後,我什麼都忘記了,這對我來說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說到這裡慕甯适時的擠出兩行熱淚,眼睛裡茫然一片毫無焦距。
姚神醫老心肝兒顫了顫,有些疑問在心頭閃過,但卻也被這丫頭的悲痛欲絕之色感染到産生了些許共情。
有心想問你什麼都忘了,怎麼還知道自己以前是一身絕學潇灑恣意的。卻又不忍心再戳自己愛徒的心窩子,于是撓了撓自己眉毛思忖着要如何勸慰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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