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課結束中間有十多分鐘時間可以讓小孩子們休息會兒,也正好能讓朝南休息會兒。即使是休息時間,朝南依舊拿起準備好的曆史課的稿子看了起來。楚凡依舊跑去盛了一碗水給朝南拿過來。“來來來,先喝口水休息會兒,你都準備得夠好了。”朝南接過說了聲謝謝,喝了一口之後又接着低頭看起稿子。朝南講課有一種别樣的吸引力,這與他講的内容沒有關系。或者說無論他講什麼,聽的人很快就會被他的聲音語調肢體語言給帶入到情景之中。曆史課的内容是古代史,大部分内容和楚凡上學那會兒聽到的内容是一樣的,但是這其中穿插了一些楚凡不知道的人物野史。畢竟學校裡的老師講課一般都很嚴謹,像野史這類有待考究的内容一般很少會搬上講台。朝南就不一樣了,他說叙述的内容條理清晰引經據典,分析得頭頭是道,但是卻會清楚的告訴孩子們,哪些部分是已經證實了的,哪些部分還需要更多深入研究。經過他的講解,原本枯燥無味的曆史課竟然像是在聽故事會一樣精彩。這讓原本脫離課堂多年的楚凡也聽得津津有味。一下午很快就過去了,孩子們紛紛告别了朝老師就飛奔回了自己家。整個院子裡一下子就隻剩下他們兩人,一時間竟然顯得格外安靜。朝南收拾好院子裡,就又開始背着背簍出去幹活了。楚凡習慣性的跟在他身後一起去幹活了。眼前的身影已經越來越熟悉了,兩人之間相處也更加默契。楚凡突然想到了自己的曾經戰友,每天一起辛苦訓練,一起嬉笑打鬧,曾經的他們默契十足,甚至有時無需言語隻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彼此想要什麼。明天就是祭火儀式了,儀式時間在晚上,儀式後他将要離開這裡。一旦離開了,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再回來。“朝南。”楚凡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忍不住叫出口。一想到眼前的人即将與他分别,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喘氣跟針紮似的疼。朝南聽見叫他,轉過頭帶着疑惑看着楚凡。楚凡收斂起神色,笑了笑,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是假裝有人看文的一天(???)抽空修改了一下我的語句和一堆錯别字尴尬(???)☆、祭火儀式祭火儀式在晚上,朝南一大早也跟着長老開始做準備。換上祭火服的朝南整個人更加有精氣神兒了,看得楚凡心顫。除了衣服以外,朝南額頭還帶了一條黑色的發帶,原本有幾縷碎發也都綁在了腦後。楚凡也找出昨天剛做好的祭火服穿上,站在朝南旁邊比較了一番。對于楚凡的小孩子心性朝南已經見怪不怪了,也不搭理,自顧自的做着祭火準備。儀式台的中間放上了昨日新繪上的大鼎已經整齊的擺放好了,還有一張鋪着黑色底紅色火焰紋的祭台。祭台四周十二根柱子也都重新漆繪上了新的圖案,紮上了一條條紅色絲帶,在風的吹拂下飄蕩。才上午村子裡大半的人都已經前來,與昨日隻有幾個人忙碌的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村子裡男子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女子的祭火服則是紅色底黑色的火焰紋,與男子的服飾正好相反。祭火台已經準備妥當了,就還差儀式需要的牲口和瓜果需要時間晚點再備來,備早了就不新鮮了。村中之人都在各自井然有序的準備着,楚凡不是村中之人就在一旁看熱鬧。朝南不知在村中是村中唯一的老師,書寫的事務自然由他承擔了。楚凡隻看過朝南講課時在黑闆上寫的粉筆字和草稿上的鋼筆字,這毛筆字還是第一次見。大氣磅礴的字揮灑自如看得楚凡打心眼兒裡佩服。“朝南,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擅長書法啊!”楚凡感歎到。朝南寫完手裡的字,放下手中毛筆才說到:“我自小開始練習書法已經有快十年了,這字啊也就湊合着用。”楚凡:“你别謙虛啊。”朝南習慣了楚凡說話,此時他選擇了直接忽略楚凡的話不再搭理他。楚凡一個人無聊就四處圍觀給自己找點事做。晚上天剛黑就有幾個村民用兩根竹竿捆綁着一隻小的山羊綁在了祭台前的兩根柱子之間。幾個婦女端着幾個竹筐編織而成的瓜果放在了祭祀台上。晚上八點天已經黑透了,平日裡這個點應該是家家戶戶在家吃晚餐或者院子裡閑聊的時間,而今天全村老老少少都聚在了一起準備祭火儀式。雖說這離火族是個從未聽說過的民族,祭火儀式也是楚凡不曾了解過的,但是現在看來全國内的少數民族的儀式都大同小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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