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汀洲一臉不敢置信:“怪我幹預?要不是我幹預可以直接派人給你們收屍了都。”楚凡見這兩人吵起來了,沒個一時半刻停不下來,直接拉着朝南出了房門,給他們兩人一個自由發揮的空間。朝南也不太懂這兩人為何總能在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吵起來,更不懂勸架。房間裡的兩個人仍舊激烈的吵着,還有升級的趨勢。“一天到晚牛逼哄哄,自認為别人都不行就你行,蔣汀洲你哪來的自信啊!”“那你一天到晚自以為有點小聰明就什麼事都要插一腳就很能耐?”“總比你這個無腦男好吧!就知道靠暴力解決問題!”“我她媽什麼時候暴力了?打你了嗎?自己體弱别瞎哔哔。”應花風看了眼自己的身體,“我體弱?你她媽的才體弱!”“行啊,我體弱,來打一架啊,比比是誰體弱?”“好啊,打就打,誰怕誰?”這場争吵最終上演到了大家的範疇,才怪!蔣汀洲眼帶鄙夷瞅了一眼應花風的說:“算了,不跟你打,赢了也沒意思。”“你怕是不行吧。”應花風可算是逮着機會反駁。“我不行?竟然說我不行?你試試就知道誰不行了。”蔣汀洲算是明白了,光靠嘴皮子功夫是搞不定應花風。即便不願意跟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人打架,但是眼前沒有别的辦法了。蔣汀洲話不多說直接拖着應花風手臂,大力扔到了一邊。猛烈的撞擊感襲來,應花風腦子一陣暈眩,胸口堵着一口氣差點上不來。應花風緩過勁兒正要從床上爬起來,雙手撐着身體坐起來,又被蔣汀洲用手壓着肩膀按回去了,“怎麼說,行嗎?”應花風雖然身體動不了,嘴上仍舊不願服輸:“行個屁!放開我。”蔣汀洲也不着急,既然應花風嘴硬,就看他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行啊,慢慢耗吧。”蔣汀洲利用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壓在應花風身上,阻止了應花風亂撲騰,還順便騰出一隻手抽出皮帶捆住了他的雙手。應花風雙手被反捆在頭頂上動不了了,蔣汀洲悠閑地掏出兜裡的手機來。攝像頭對準了應花風的臉:“鏡頭前這個人姓應,名花風,川城大學曆史系研究生——”蔣汀洲故意拉長了聲調沒有說下去。“蔣汀洲你個混蛋要幹嘛!你給我松開——”應花風看到蔣汀洲拿出手機就開始慌了,誰知道這個瘋子是要幹嘛。“你不要插嘴,我還沒錄完呢。這下又要重新來了。”蔣汀洲抓起床邊的枕巾,“還是這樣比較能省口舌。”枕巾被塞進了應花風嘴裡。一經對比,枕巾實在太大了,完全擋住了應花風的臉,這樣還是會影響視頻效果。蔣汀洲又環視周圍一圈,“算了,給你拿個貴的。”床頭櫃上一個盒子裡放着一條價值不菲的手帕,被蔣汀洲用來塞應花風的嘴。這樣一來應花風也沒機會打岔了,蔣汀洲重新打開攝像頭,對準他的臉:“鏡頭前的人名叫應花風,是……你别用這眼神兒看着我。”好不容易錄完幾句話,蔣汀洲又被鏡頭裡應花風幽怨的眼神兒給打斷了。眼前的人不光是目光幽怨,漂亮是眼裡已經泛起水光,映得眼珠子黑亮黑亮的。沒了往日的目中無人,取而代之的是委屈幽怨,蔣汀洲覺得此刻的應花風才是他原本的模樣。不知怎麼的突然失去了興緻。原本想着借機給他點教訓,免得一天到晚自以為是,但真到這一刻,他又沒了興緻。“算了算了,不折騰你了,沒趣。”蔣汀洲松開了捆住應花風雙手的皮帶,嘴裡手帕也給他取下來了,雙手被鉗制住。“我們先約法三章啊,等會兒我松開你之後别急着報複,不然還有得你受的。”應花風極力忍着心裡的怒火:“你放開。”蔣汀洲想了下又補充了一句:“算了,死鴨子嘴硬。”應花風一恢複自由,立刻往後退背靠在了牆上,離着蔣汀洲半米遠。蔣汀洲一臉無辜的表情看着應花風,意思是我也不想這樣。其實蔣汀洲也納悶了,這麼多年來他也就和楚凡能沒事為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争論個半天,可他倆畢竟認識好幾年了,是有着深刻革命友誼在的。應花風這小子雖然平常嘴欠了點,說出來的話聽得人不爽。可是就他這脾氣,聽别人說話不爽的時候多了去了,一般也懶得搭理。偏偏到了應花風這兒愣是要争論個輸赢,說不赢不惜動用武力也想要這小子心服口服。果然,自己跟有文化的人相克。蔣汀洲在心裡暗自總結,從小就跟自己的文化高知老媽五行相克,大學裡一堆教授就沒幾個不克的,每到期末就跟打仗似的,現在又遇上個應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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