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昨天一絲不苟的西裝領帶不同,今天的黎封垣雖然仍舊是西裝,但是風格相對休閑沒那麼拘謹。“早啊兩位。”黎封垣放下手中的咖啡順便打開了平闆随意翻動上面的新聞。“打擾黎先生了。”腦子裡的木北一掃昨日的萎靡不振,今天十分亢奮,一直逼迫楚凡早點去等着,結果就是現在這麼個狀況。黎封垣收起手中的平闆,喝了口咖啡說:“楚先生,昨天的話題可以繼續。”楚凡開門見山:“黎先生自稱祖上黎申,其兄黎涉,可否問一下黎先生對黎涉是否了解?”黎封垣略一思忖:“黎涉與祖上為親兄弟,皆出自于黎國世家,算得上是黎國貴族。黎涉擅長行兵作戰,最後戰亡于西伯交戈。先祖聽聞其兄戰死,派人尋遍最終隻尋得一把随身攜帶的匕首。”“數千年的曆史交疊,黎先生如何得以确定自己就是黎申之後人呢?”楚凡問出了木北的疑惑。“楚先生還是懷疑我所說?”黎封垣不太明白昨天楚凡口口聲聲說的他信。“不是懷疑,而是好奇。”楚凡接着又說,“黎先生如此确信自己是黎申後人,想必是有辦法可以證實吧。”這是木北的猜測,不是楚凡的。木北突然明白過來一些事情。明明約定三日後相見,不是三年、三十年,又何須信物來認定彼此。興許黎涉從一開始就猜測到自己的命運會終止在三日之内他是等不到三日之約的。黎封垣端坐在皮質椅子上,取下了金框眼鏡,手指按壓在額頭上。“你們,究竟是何人?”語氣中滿是疲倦。楚凡感受到了黎封垣的戒備。“我們隻了解我們想知道的事情,并無意打探黎先生隐私。”楚凡說。黎封垣并沒有因為楚凡的話而放下警惕。“我不是另一把匕首的主人,他的主人早就死了。”而且早在幾千年前就死了,不過楚凡沒有說明,“我來是替他尋找另一把匕首主人。”“這把匕首的現任擁有者就是我。”“我知道。可是我們找的是最初的擁有者,黎涉。”“找黎涉?”黎封垣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們沒瘋吧?”黎封垣一向保持着不錯的風度,要不是眼前這兩人看起來是很正常的,他此時已經打電話叫人送客了。楚凡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聽起來像是瘋了,不過還真沒有瘋。”“我姑且當你們說真的,那麼兩位打算怎麼找?”黎封垣形形色色的人見過不少,像楚凡這樣的還是頭回見。“黎先生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判定你就是黎申後人呢?”楚凡把問題又繞回了。黎封垣商人本色,“等價交換?”楚凡也同意,坦誠布公:“這對匕首是黎涉贈與一人的信物,為的就是日後相尋。匕首為黎涉親手制作,匕首認主。”“認主?怎麼個認法?”楚凡雙手交疊撐住下巴沒有接着往下說的意思。“好,我說。”黎封垣知道是輪到自己了,“祖上為貴族,為保持有生力量,自從西伯侵入開始就讓嫡系一支藏入百姓之中。黎申,就是那個被黎國侯藏起來的人。”黎封垣接着又說:“每一代人生死繁衍都會詳細記錄在冊,不過這僅限正室所出。”展廳裡有一本黎氏族譜,記載了幾百年的家族曆史。不過,那本族譜遠不足以證明黎封垣所說,想必他還有更重要的證據。“展廳裡展出的隻是從明代以來的黎氏族譜,其餘的自然不會輕易視人。”“就這樣?”楚凡往後一仰壓着椅背來回晃動,偏頭看向身邊的朝南表達自己的一臉無趣。朝南被楚凡逗笑了,崩着的嘴角往上翹。楚凡閑扯了一下恢複了正經:“黎先生,你家族譜沒人會觊觎用不了這麼警惕。”“你不懂。”黎封垣拿出根煙在手裡把玩。“黎先生要是想抽不用在意我們。”“啪”,火明了又滅,黎封垣深吸了一口,吐出了煙圈。“一個家族想要在曆史中不斷延續沒有那麼容易。”黎封垣手裡的煙青煙直上,“今天延續的一切都沾染着前人的血。”楚凡是不懂,他能記起的親人也就他爸一人,更别說什麼家族了。不過重血脈川傳承的文化确實埋在了無數人的骨子裡。“明白。”聲音來自朝南,向來沉默的他此刻沒在保持沉默。朝南存在了千年,他沒有親人,隻有族人。但他族人的栖息之地,也是用血築成。“該你說了。”黎封垣掐滅了手中的煙頭,喝了口已經涼透的咖啡。木北告訴楚凡了匕首的秘密,此時楚凡緩緩說道:“黎先生放在博物館的匕首需要借來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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