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安靜到仿佛時空凝固。“就是這樣。我所知道的全部。”楚凡往後仰到,頭懸在半空。大腦充血讓他更加昏沉,昏點挺好的至少沒那麼清醒。“你怎麼打算?”蔣汀洲也往後仰到,頭懸在半空眼望着天花闆。這像是在草原上的時候,兩人半夜放着帳篷不住,愣是大半夜躺在草原之中。頭仰着能看到天空,偏偏沒有顆星星,連月亮也被漂浮的雲層擋住了部分。蔣汀洲沒聽到回答,又繼續問楚凡:“想過嗎?接下來?”“蔣汀洲,”楚凡喊了他的名字,“你還真是不會安慰人。”蔣汀洲笑,“我一直不覺得安慰有用。”楚凡也跟着笑,“你小子這樣能追到研究生?”“操!”蔣汀洲驚慌的偏過頭望着楚凡,“你怎麼知道?”楚凡很久沒看到蔣汀洲這樣驚慌了,大笑着說:“朝南看出來的。”話一出口楚凡沒了笑容。蔣汀洲也愣住了,過了半響說:“我說你怎麼會知道呢,就你那神經要沒人點撥估計得瞎。”“我去,怎麼我就看不出來了。”楚凡又笑了,帶着些僵硬和勉強。蔣汀洲針紮似的抽疼,打着哈欠裝作若無其事:“不說這個,我自己心裡都沒譜呢。”楚凡一副過來人的口氣:“應花風有學曆有樣貌,家裡是書香門第還有錢。你再看看你自己,不抓緊點将來後悔。”“喲,楚老師情感課堂啊。好好講講?”楚凡模仿着應教授的口氣,說道:“我們家不喜歡五大三粗的人,不和。溫文爾雅知書達禮,這是起碼要求。”“诶诶诶,行了啊。”蔣汀洲一臉黑線的打斷了楚凡的話,“合着就是為了嘲諷我一番呗。”“這場景想想就好笑。”楚凡毫不留情面的大聲笑着,眼淚都笑出來了。蔣汀洲還僅存點理智,“小點聲,都淩晨兩點了。要是等會兒鄰居過來敲門或者幹脆報警說我們擾民那可就尴尬了。會不會明天新聞上登出,兩個小警察深夜夜談,笑聲擾民。”楚凡也回過神兒來,看了眼牆上的挂鐘顯示着的時間。“要真這樣我猜你爸會打斷你腿。”“老蔣那人一天到晚看誰都不順眼,也不知道當他下屬會不會提前更年期。前段時間我去他那兒,一個小警察小心翼翼地拉着我東拉西扯抱怨了半天,人家小警察剛工作半年不到職業病了都快。”蔣汀洲吐槽起來自家老爸一點不嘴軟。“哪天一定登門拜訪,把今天這番話一字不漏轉述給蔣叔叔聽。”蔣汀洲:“……這天是不能聊下去了。”白天睡了一整天的楚凡是越發精神了,蔣汀洲困到不行,借着楚凡家沙發找了個地方蜷縮着睡了。楚凡找出床沒蓋過的被子給蔣汀洲蓋上,自己盤腿坐在沙發上發呆。謝了,兄弟。楚凡沒說出口,話語隻在腦海中成型。不過這句話他發自肺腑。身邊有蔣汀洲輕微的呼吸聲,至少不是絕對安靜的。他有些害怕絕對的安靜,整個世界像是隻有他一人,太孤獨了。楚凡用自己蹩腳的廚藝煎了兩顆煎蛋,都糊了。第三顆時他刻意把火調到了最小,想憑借着熱量把蛋烤熟。面條看顔色是熟了,楚凡不放心夾起幾根放在嘴裡嘗了一口,熟了。調料楚凡不會,反正家裡有啥放啥。最後,蔣汀洲看着眼前這碗黑乎乎的面條懷疑楚凡想要毒死他。“你嘗嘗再說,别一臉嫌棄。”楚凡好不容易煮好了面煎好蛋,蔣汀洲還沒嘗就嫌棄上了。“嗯。”蔣汀洲夾起一小撮面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怎麼黑乎乎的,都放啥了。”楚凡十分淡定地說:“廚房裡有的調料都放了。你那碗可能醬油放多了,我也不知道醬油顔色這麼深。”“呵,明白。”蔣汀洲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快速往嘴裡塞了一口面條。咳咳,隻一瞬間面條被吐了出來。“鹹。”蔣汀洲解釋到。楚凡也有點尴尬,“那你吃個煎蛋吧,肯定不鹹。”盤子裡的煎蛋看起來應該還好,正常的金黃色,聞着也沒糊味。蔣汀洲懷着忐忑的心嘗了一口,令他出乎意料還不錯。雖然一般來說也沒人煎蛋會難吃,放在楚凡身上就不一樣了。“不錯。”蔣汀洲真心實意的誇獎了一句。楚凡也夾起自己碗裡的煎蛋嘗了一口,确實還行,看來蔣汀洲沒騙他。“回去吧。”楚凡兩口吞下煎蛋,擦了擦嘴。蔣汀洲一時沒聽清:“啊,什麼?”楚凡:“回去吧。”“你……”蔣汀洲還想要說些什麼,楚凡直截了當的告訴他:“我沒事兒,你回去吧不用在這兒陪我。我一個大老爺們沒那麼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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