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功高震主了呗。”初元搖了搖碗,碗底那一口也沒被他搖出個什麼花兒來,“我幫那老頭打下江山,後來一群人彈劾我說我要篡位。他一昏頭老頭沒我能幹啥事兒!這種話聽聽都覺得有道理的,昨天我被人陰,今天就給我腦袋砍了。”初元說得輕松,說得好像沒感受過斷頭之痛似的攤了攤手,然後伸手去奪湯勺想再來一碗。孟婆終于反應過來了:“你喝這麼多做甚!”“怎麼了,我開發的配方你還不能讓我多喝兩口了?”“不行!這東西說來說去都是藥,你已經喝夠多了,還不知道收斂!這東西對你沒用!但是你真沒覺得每一世記性都越發不好了嗎?”“沒。”初元嘴犟,死活不聽,還想喝,幹脆不知道從哪兒掏了個酒葫蘆出來,灌了一葫蘆就溜。作者有話要說:哇……我一口氣寫了好多……好了我看看我的劇情,下一章還有一千字不到點的地方就結束回憶了【媽的怎麼這麼長?】接之前現在時間線的劇情,初元在落霞房間回憶發呆的時候有個人翻窗戶進來√【我都快忘了媽的,還去翻了翻前面……我應該才是那個孟婆湯當水喝的傻子……腦子真不行】☆、初元是看見時鑒來了。他晃着酒葫蘆走在大街上,還被孟婆追上來唠叨。他跑得飛快,孟婆幹脆也不追他了,一個人留在原地氣死。孟婆湯對他的效果确實不大,但是是藥三分毒,他知道自己記性不行了。管他的,能忘記東西就行,他要那麼多記憶來也沒用。還有,這一世,确實他有必須忘掉的東西。那個醉醺醺的、逾距的親吻……他擡手摸了摸嘴唇,幹燥冰涼,是個死人的魂。他偏偏記不得那張唇的溫度。算了,全忘掉吧。那麼多孟婆湯下肚,終于如他所願,成了萬千無名無憶鬼魂中的一個。帝華城,天帝的書房内。天帝坐在長桌後邊揉太陽穴:“近年來仙界還有什麼好人才嗎?”“前段時間仙界送進各府的那幾個仙使還不錯。”一位真君站出來提議。“說來,時鑒真君府上那二位不是不錯?倆孩子天縱奇才,雖身世凄慘,但是在時鑒真君的教導下,我瞧着确實好。”另一位真仙突然提到時鑒那兒的其厚和其實。天帝颔首:“确實。”既然說到了時鑒,時鑒就不得不站起來發言。他沉默片刻,然後語出驚人:“既然陛下覺着現今仙界的各位都不值得一個神位,不如擴招到人界,尋求一些雖未修煉過,但是仍很有資質之士?修煉不急于一時,可以慢慢來,可其他……就不是那麼容易等得到的了。”衆人開始議論了。時鑒這個提議過于大膽了些,況且在座估計有一多半人,都猜得出他究竟何意。天帝又不傻,自然也聽得出來。但是他仍舊細細思量,覺得并不是不可,居然還讓他細說。幾番商榷,這麼聽上去很不可能的事居然就這麼定下來了。雖說這一批給人界留的名額隻有一個,但是仍舊算是很大的退讓了。等所有人都走了,天帝才讓仙使去将時鑒單獨叫回來。“陛下。”“起身吧。”天帝招手,“坐。”“謝陛下。”“時鑒呐,”天帝尚未想好怎麼說,想了想問他,“你是否……察覺得到自身的許多變化?”……數日後,其厚和其實護送着那枚封着報名表的袖珍靈匣下了凡,卻在半途中遺失。或許是天道既定,這茫茫人海,就是凡人多如星海,這樣也是掉進了那個餓極了的窮書生江慎司的碗裡。天道難測,但是也是注定會有機會發生什麼事的,無論多小。時鑒押中了他的寶。“初元真君,”那個翻窗戶進來的人在看見桌邊人的臉的時候稍微放松了些警惕,“您為何在此?”初元怪恍惚的,尚且還不知道自己是誰,是江瑤,還是沈遠,或者是陳眠……然後他看着一身夜行衣的煉禦,一臉白癡地問了一聲:“啊?”煉禦:“啊不好意思,我這是來錯地方了?我來這兒是因為一些事務,正巧遇見故人在此,特來拜訪。”剛回憶起來的初元對落霞更沒什麼好感了。他前世裡也遇見過她幾次,不是在青樓就是在去青樓的路上——她好像還挺享受這種生活的,初元覺得也挺無語。反正她每回見自己也沒什麼好話就是了。不過這樣說是故人也沒問題。“不,既然是真君在此,那便是我尋錯地方了。煉禦不便多叨擾,先告辭了。”感覺聽上去不是很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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