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餘光捕捉到桌子上的酒杯,猛地朝着男人頭上打去的同時,文胸的後扣也被解開。“打我?”李維安擦了擦額上的血迹,腿壓住顧晚的大腿,伸手便是幾個巴掌,“顧晚,别敬酒不吃吃罰酒,在我這裡就是桢潔烈女,在别人那裡就是淫娃蕩婦?别以為我不知道,要不是爬上歐以宸的床,憑你一個唯念公司能接嘉恒的單?媽的,給臉不要臉,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有血滴落在胸前,男人的眸光猛獸一般,手正要扯掉她整個文胸,便聽得一聲踢門的巨響,他低咒一聲,這個時候闖進來的服務生,簡直是太沒有眼色了!“你他媽的……”後面幾個字來不及說出口,便被一個猛力甩到了牆角,額頭受傷的位置再度重重地撞上,眼前一片血色,他甩了甩腦袋,看清男人的臉,頓時像被雷劈中了一般。“歐歐,歐……總”雙腿發軟,連字音都完整不了,歐以宸的目光撒旦一般,隻淡淡地掃過他一眼,便脫下外套披在顧晚身上。腿軟得沒有力氣,在聽到他陰冷的一個“滾”字之後,連滾帶爬地爬出了房間。歐少不是出了名的對女人絕情嗎?就算跟他上床的女人,他也沒有什麼情面可講的,難道說……是顧晚的新鮮期還沒有過?渾身的燥熱,又像有無數隻小蟲噬咬着心,顧晚臉色潮紅,臉頰還有着被打傷的紅腫。黑眸閃過一道寒光,他的手撥開她額前的秀發,手卻被猛地抓住。如此熱切地需要男人的撫摸,隻要一點點,就會緩解她的難受。她難耐地扭着頭,把他的手放到胸前,卻在聽到“丫頭”兩個字的時候頓住了動作。困難地睜開眼睛,如黑潭一樣的眸子,心微微一縮,顧晚傾盡力氣,沙啞地開口:“不要你解……送我……上醫院……”不要你解困難地睜開眼睛,如黑潭一樣的眸子,心微微一縮,顧晚傾盡力氣,沙啞地開口:“不要你解……送我……上醫院……”車子急速飛駛。藥性在持續發揮,顧晚緊緊地咬唇,手心攥緊,才困難地發出幾個音來:“我要去醫院,求你……帶我去醫院……”剛剛他對司機報出的地址,并不是醫院,不,她不要跟他再發生那種事,她不準自己跟他再有什麼!她不會做他的女人!“别咬了!”看着她自虐清醒的樣子,歐以宸憤怒地低吼,抓緊她的手,手心的位置,已經有深入的血迹。“歐以宸,送我上醫院……”“藥物對身體有傷害。”他抱緊了她火熱的身軀,可以清晰地感受她的無助的顫抖。身體明明急切地想要迎合,心卻是極力地抗拒。“我不介意,你送我去……”“我介意。”他打斷她的話,鷹隼般的眸子凝視了她幾秒,忽地俯頭吻住了她的唇。費力建築的城牆全數坍塌,他的舌像是靈丹妙藥一樣,緩解了她所有的痛楚和難耐。身體不自覺地貼近,隻想離這樣的氣息近一點,再近一點,可是,那個人,是歐以宸,顧晚,你知道嗎?是歐以宸……曾經,他這樣摟着你,抱着你,吻着你,占有你,可是轉眼間……他把你推進了地獄。明明知道,卻無法抗拒,藥物的作用沖毀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甚至那樣貪戀他的氣息,隻想跟他融為一體……“少爺,到了。”司機的聲音,狂亂的理智,還是有最原始的窘迫。感覺身子一輕,落入熟悉的懷抱,一路走去,她像隻小貓一樣直把頭往他懷裡蹭,他低頭看着她绯紅的臉,聲音沙啞:“要我解,還是要醫院?”說話間,人已經走上了二樓,腳輕輕一勾,房門便被關上。顧晚被平放在床上,外套掀開,粉色文胸上面的鮮紅刺得他眯了眯眼,想到剛剛那個男人對她做的,他簡直有殺人的沖動。“要我,還是要醫院?”手一把丢到礙眼的文胸,雪白彈跳眼前,他的手指在她的身體曲線上流連,折磨得她難受地扭動着身子,卻偏偏不碰觸敏感地帶,隻是粗噶地繼續問着:“要嗎?”“恩……要……”難耐的申銀,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隻是渾身空虛得可怕。“要誰?”手指緩緩在尖端的位置挑逗,俯頭輕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丫頭,要誰?”“……”顧晚咬緊了唇,“丫頭”這兩個字殺傷力太強,這樣的混沌也可以讓她清醒幾分。“要誰?說……我是誰?”手上的攻勢加大,他的手迅速滑到了她腿間,顧晚難耐地申銀起來,有淚就要湧出眼眶,他的折磨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耳邊的聲音還在逼問:“要誰?說我的名字……”“歐以宸……”那三個字費盡了她所有的心力,淚水滾落之間,有炙熱沖入體内,讓她想要大聲尖叫,不知道是天堂還是地獄的感覺,隻是全憑他的主導,她跟着沉淪……讓誰欺負?那三個字費盡了她所有的心力,淚水滾落之間,有炙熱沖入體内,讓她想要大聲尖叫,不知道是天堂還是地獄的感覺,隻是全憑他的主導,她跟着沉淪……恍恍惚惚之間,這樣的感覺不知道伴随了多久,隻感覺自己緊緊地攀附着男人的臂膀,就像抱着一塊甲闆一樣,生怕一個松手,自己就掉入海中。男人的低喘聲和女人的嬌吟聲一直在夢裡,又像是清醒着,直到顧晚睜開眼睛,看到一具絲毫沒有衣物遮擋的完美男性身體,她才驚得像是心髒一瞬間停止了跳動。目光逐漸上移,思緒跟着回轉,定格的那張俊美的睡臉,她隻覺得臉上被誰猛刮了幾個耳光。歐以宸……是歐以宸……被單下的身子也是yi絲不gua的,有那麼些似夢似真的回憶一點點地蹿入,她的腦袋嗡嗡作響。身子遍布青青紫紫的印記,昭示着昨晚這場戰事有多激烈。顧晚隻覺得頭暈目眩,掀開被子一下子沖進衛生間,任冷水沖刷着她的頭臉和身體。這個時間,這種溫度,冷水淋到身上也是刺骨的疼。可是再疼又怎麼樣?能有心疼嗎?她曾經對自己發過誓,不會跟這個男人再有什麼牽扯,可是從他出現開始,牽扯還會少嗎?現在,竟是把自己送到他床上去了……呵呵,她自嘲地笑,想到了那年生日,她喝得有些醉意,雙手攀住他的脖子,笑着揚眉:“歐以宸,今天是我生日,送我一份禮物好不好?”他的眉眼一如既往的冷峻:“什麼?”“親我。”她的臉羞澀地一紅,雙手移到了他腰間,聲音低低的,“或者,抱我,再或者……别的什麼……”“别的什麼?”他的眉擰了擰,手擡起她的下巴,“什麼意思,不明白。”不明白?她又急又惱,又有些害羞,水汪汪的眸子蕩漾着一池春水:“你怎麼不明白?就是,就是……就是昨天那個秦可欣她,她想跟你……那個什麼的……”“那個什麼?”他好整以暇,看着她羞紅的臉,顧晚咬咬牙,伸手笨拙地解開他上衣的紐扣,她解得很認真,眼神專注地看着每一個紐扣,卻是半天都沒解開一個。“笨蛋!”他低斥,漆黑的眸子凝視着她绯紅的臉,一下打橫抱起把她丢到床上。“你在幹什麼!”門前陰冷的聲音響起,待歐以宸看清了顧晚在做什麼,他的怒火一下子蹿到心口的位置,幾步上前關住了水,一邊扯過浴巾咆哮,“你瘋了!這麼冷的水!”“你放開我!”他的手指一碰到她,她就歇斯底裡地驚叫起來,無奈那雙手臂緊得跟鐵一般,硬是将她抱到了床上。這是什麼狀态?整個人濕漉漉的,像是從水裡打撈上來,頭發一直滴着水珠,一雙清冷的眸子隻盯着自己的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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